&&&&幕却是愈加受刺激,猛的推开拉着他的嬷嬷和丫鬟,提着匕首就往诚郡王以及薛侧妃这边冲过来,手中的匕首明显就是直直对着薛侧妃就刺,诚郡王大怒,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踢向了儿子。
穆亦祾虽然自幼习武,反应力不差,但刚刚愤怒之下并不防父亲会踢自己,然后直接就被诚郡王给踢飞了。
穆亦祾摔到地上,大叫道:“你护着这个女人,你既然为了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种要杀我母妃还有大哥和我,那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早晚都要杀了她。”
小小的孩子,语气却饱含戾气,只吓得抱着诚郡王的薛侧妃就是一抖。诚郡王听言真是气血攻心,又气又急,显然自己和妻子刚刚的谈话被小儿子听到了。
“孽子,孽子,”诚郡王正待说什么,那边已经传来老诚郡王妃气急败坏的声音,她喘着气骂道,“这个孽子,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都是那个女人,我们郡王府好好的孩子让那个女人给教成什么样了,当初我让你抱过来给我养,你硬是顺着那个女人的话不肯,现在看看,她都教出来个什么东西,敢提着刀对着自己祖母和父亲,动手杀庶母杀亲弟弟了。”
诚郡王听言却是一激灵,他一脚踢开抱着他腿恐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薛侧妃,并没有理自己母亲,拔腿就走到了儿子身边,一把提了他,边往外走边对着挣扎的儿子吼道:“你是只长力气不长脑子的吗?那是你母妃的气话,你如何竟然当真,你杀她,她死不足惜,可是就要用你的前程陪葬。”
薛太后和薛家更不知要借此机会怎么拿捏诚郡王府。思及此,他愈加恨上薛家和薛太后。
而屋中被踢到一旁的薛侧妃再没想到诚郡王会说出这种话,又惊又恐之下,再受不住,眼睛一翻,终于晕了过去。
老诚郡王妃也顾不上儿子,手捂着心口就急急唤人去传太医,又命人去查看薛侧妃的情况,
诚郡王没再理屋内的众人,只拖着儿子就拉到了院子里,命人传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儿子亦熟悉的,扔给了他让他好生看护儿子,这才重新回到了内厅中。
此时老诚郡王妃已经命人扶了薛侧妃帮她查看包扎伤口,她自己并未受伤,那些血都是薛侧妃身上的,诚郡王上前查看,那伤口是在胳膊上,只是外伤,这才松了口气。
就算不要她肚子中的孩子,也不能是自己儿子动手的,这事瞒不过去,闹出来,肯定要影响儿子的前程。
诚郡王当机立断,立即命人捆了薛侧妃从薛家带过来的两个丫鬟,封锁住院子,又请了母亲单独说话。
他说的并非是今日这一场闹剧,也未提宫宴之事,只冷着脸道:“母亲,儿子派去闽中的人已经回来了,薛修啓并无事,他当初虽受了些伤,但却只是皮外伤,所谓的留下腿疾,不能人道不过是他不愿娶嘉惠而故意让人散播的消息。”
不愿娶嘉惠,却还要让诚郡王府为求着他们解除婚约被他们耍得团团转,世人还只道是诚郡王府背信弃义,薛修啓受伤就嫌弃他背弃婚约。薛家,真是欺人太甚!
老诚郡王妃呆住,她坐在坐榻上,呆呆盯着儿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瞬间老脸涨得通红。
诚郡王府的闹剧传到燕王府,以宓皱眉,两面逢迎,鱼与熊掌都想要,这诚郡王真是想得美,结果把个郡王府折腾得乌烟瘴气。
穆元祯伸手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道:“你不必担心,你母亲昨晚连夜传了消息回魏国公府,你外祖母今日一早就亲自上诚郡王府把穆亦祾给接走了,还大骂了老诚郡王妃和诚郡王一顿,只差直接动手勒死那薛侧妃了。”
说着摇头笑道,“难怪你母亲当年想要合离就合离,敢情都是你外祖母给惯的。”护短的也太明显了。
却是当晚韩氏知道儿子犯下的事,知道薛氏经这么一折腾,那孩子怕是八成是保不住的,届时儿子就得背了杀弟的罪名,立即就派人送信去了魏国公府给自己母亲。
韩老夫人一大清早带人去了诚郡王府,直接就先给薛侧妃定了罪,道薛侧妃心怀不轨,下毒想要毒杀嫡子穆亦祾,这才激的穆亦祾反抗,所以她要带了穆亦祾回国公府,诚郡王府不处置了薛侧妃,她就不会让诚郡王府接回穆亦祾,否则她下次见到的就怕只是自己外孙的尸体了。
又斥责就是因为老诚郡王妃妻妾不分,才是乱家之源,纵得一妾氏竟敢直接毒杀王府嫡子,直骂得老诚郡王妃气得吐血,可是韩老夫人最终还是在诚郡王的默许中带走了外孙穆亦祾,然后满京城都知道了薛侧妃自恃肚子里的孩子,据说还是个男孩,就在诚郡王府无法无天,因穆亦祾对她不逊,几次想毒杀穆亦祾,终于引起魏国公府老夫人震怒,直接闯进了诚郡王府,带走了外孙。
而紧接着两日后,诚郡王府便以薛侧妃毒杀嫡子的罪名将其送到庄子上,薛家和薛太后不满,派人去到庄子上才发现薛侧妃已经流了孩子,病得奄奄一息。
薛家恼怒,说是穆亦祾行凶刺杀庶母,这才导致薛侧妃流产,诚郡王府和魏国公府袒护穆亦祾,这才编造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