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上门提亲的好婚事就多是冲着以宓来的,来给她提亲的全是些小官小宦,甚至还有商家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能让人看上眼的,所以这才到现在还没定下婚事。
亏得父亲调回了京中,不然在湖州府还不知最后定下个什么人家。
夏大夫人听女儿这般措辞听得皱眉,道:“菡儿,你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想到之前女儿在以宓那里提议要去看以宓的院子,声音更是转厉,道,“更莫要动些什么歪心思,你三妹妹在夏家这几年,你二婶动的小心思还少吗?可是你三妹妹半点亏也没吃过,就是你祖母在她手里也半点好也讨不着。现如今她身份今非昔比,她又不是个心软的,你得罪了她……”
说到这里夏大夫人不由得想起沈家老夫人寿宴之时珠姐儿名节差点被毁一事,心中更是一凛,接着道,“你若是得罪了她,怕是要吃大亏的!”
夏以菡撇了撇嘴,但见母亲神色严厉,也仍乖巧的应了声“是”。
她眼睛转了转,忍不住又缠了母亲问道:“母亲,三妹妹得了陛下赐婚给燕王殿下,定不是因着什么家世……女儿听说三妹妹的生母,在诚郡王府也十分的受诚郡王的……爱重,想来必然也是颜色极好。既如此,当年二叔怎么会为了二婶和三妹妹的生母和离呢?听说就是那诚郡王府,诚郡王至今也未曾纳一个妾侍呢。”
二婶那般小家子气,长得也没有多出色,就算夏以菡素来不喜欢以宓,但也不得不说,若是以宓像她生母,她生母必然比这二婶不知要强上多少。
夏大夫人听言又是皱眉,可是她看了看女儿满是好奇的眼睛,想到她也大了,这些事跟她说说也好,免得她眼睛瞎,也看上个花架子读书人。这夏府旁边就是京华书院,每日出门就能撞到不少的书生,教着她些总是好的。
她便道:“负心多是读书人。你二叔虽然文才好,可正因着文才好,自幼就处处受追捧,你祖母娇纵他,你祖父对他德性也疏于管教。”
“他在成婚前便已在府中和你二婶眉来眼去,你二婶娘家败落,根本就说不到什么好人家,怎么可能甘心放弃就在嘴边的肥rou?你二叔成婚后,她在你三妹妹的生母有孕之时勾了你二叔暗怀珠胎,又故意把这消息透露给了你三妹妹的生母,让你三妹妹的生母误会当初你二叔娶她不过是迫于国公府的势力,真正喜欢的根本就是她……你三妹妹的生母是国公府的嫡女,自幼千娇百宠的长大,你看看你三妹妹那性子,就知道她生母又哪里是什么省油的灯,被你二婶气得早产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和你二叔和离了。”
这……夏以菡吃惊的道:“四妹妹和三弟他们,他们不是早产……竟是?”
夏大夫人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得烂在心里,免得坏了夏家的名声,影响你弟弟和你的婚事。”
说到这里夏大夫人也不免怨责婆母短视小家子气而不自知,公公自命清高治家不严,好端端的一门好亲事毁了还牵连了自家相公的仕途,若不是当初闹成那样,现如今夏家得是多好的势头啊?
想到这里夏大夫人摇摇头,收回了思绪,继续对夏以菡道,“母亲告诉你这些,也是你大了,有些事情也该知道了。千万不要被那些读书人的花架子给吸引住了,什么有文才,学问好,将来必定大把前途……哼,有没有前途我是不知道,但那些家中清贫,妄想着一朝高中,就能攀上个好岳家,多嫁妆帮衬家里又对仕途有助益还心想着红袖添香的人就大把在。”
夏以菡张了张嘴,无怪得也曾有年轻举子来家中提亲,父亲觉得还不错,却是被母亲一把否决了,原来母亲心中竟是这般想的……
不过夏以菡对嫁穷酸举子也是丝毫兴趣都没有就是。
大房大夫人在教着女儿,二房的二夫人柳氏却是在哄着女儿。
夏以珠想到以宓可以一个人住在一个那么大的宅子,想到她身上华丽的衣裳,头上流光溢彩的宝石,想到将来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燕王妃,她心中的妒意和恨意就没办法消散,她趴在母亲柳氏怀中,哭道:“母亲,她那样一个坏心眼的人,为什么就那么好运,竟然能得陛下赐婚,得那样好的婚事?当初她差点就害得我失了名节,难道就得这么算了,我以后还得捧着她,看她的眼色生活?”
柳氏只是眼界小,但却并不蠢笨,她知道以自己以及女儿和以宓的旧怨,她们母女大约是沾不上以宓的光的,所以她虽然矛盾挣扎,但最终也对攀附以宓求得好处不抱多少期望。
她自己就曾那般妒恨过以宓的母亲韩氏,所以她完全理解女儿的心情,她搂了女儿,摸着她的头发,看她哭得伤心,心里真是又酸又疼。
她心思转了又转,咬了牙,道:“珠儿,你且别难过,路还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将来的变数谁也不知道。”
当年韩氏是国公府之女,身份高贵,容貌漂亮嫁妆丰厚,可还不是差点死在自己手上……就算没死,这夏二夫人的位置到底还是自己的了。
不管夏家人都是些什么心思,以宓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