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姑娘。当别人都循规蹈矩时,只有她离经叛道。他喜欢她,从第一眼开始就不自觉的喜欢,莫名被她吸引。
感情来的毫无预兆、毫无道理,但他甘之如饴。
他爱她。
他们过了一辈子。
而现在,他回来了,带着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带着属于他们的共同的记忆。
他忽然明白了林森森为什么突然笃定他就是他。风思琴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是黎飔送给林森森的,也是他带给她的。
而且,心不会骗人。
“黎飔,我愿意等你,可以等一辈子。我不希望是这种方式让你想起那些事情。共同的回忆固然重要,但你才是最重要的。黎飔,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能再让我一个人了,我会疯的。”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黎飔半坐着,背靠着床头。他将林森森拉到自己的怀里,温柔又珍重的吻着她柔软的唇,一触即分。他道:“是我的错,让你受了委屈,让你等了我这么久,还让你为难。我认错。我的罪,随我的皇后怎么罚我。”
林森森忍不住破涕为笑:“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还皇后。”
黎飔笑说:“你永远是我的皇后。”
两人摊在病床上你侬我侬、甜言蜜语的说了许久,忽然想起还没告诉黎老黎飔已经醒来的事情,忙不迭给黎老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完结了,但是渣作者这个强迫症,必须要将格式补充完整,握拳。
☆、一念一清静
这场意外的车祸让黎飔休养了半个多月,也顺理成章的在这个半个多月里商定了结婚的事宜。
黎老和林森森的父母都见过了,两家人变成一家人都是欢喜连天。
婚礼定在农历九月份,中间还有两个月,足够二人去拍婚纱、发喜帖、准备酒席。
黎飔下班回来,两个人一起吃了晚饭,盘腿坐在床上。林森森手里一堆泛着怦然心动色的喜帖:“我这边要邀请的人不多,我家亲戚少,我朋友也不多。”
黎飔写完一个名字,将喜帖放到一边,又展开一个:“你的老同学需要邀请么?”
“吃醋了?”林森森侧眼看他。
“嗯。”
“不邀请。”
黎飔失笑:“我没有那么小心眼。”
林森森反驳说:“我是怕人家看着我结婚心里难过,别往你脸上贴金了。江渔晚请么?”
“不请。”
“我也没有那么小心眼。”
“嗯,只是我不喜欢她,跟你没关系。”
林森森轻笑,拿过他写好名字的喜帖,又递出去一张还没写名字的,戏谑道:“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我要是真小心眼,早被酸死了。”她抬头看他,问:“你是一国之君,一辈子就我一个,后不后悔?”
“不后悔。”
“真的?”
“真的。”黎飔又写完一个名字,抬头看她,捞过她在怀里,低头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说:“我只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
“但我们有两辈子。”林森森忽然叹气,道:“我有点想平致和平远了,还有平瑶那丫头。”
“以后我们会生出比他们更可爱的孩子。”
“生孩子的不是你,疼得也不是你。”
“没有孩子也不要紧。”
“要吧,热闹。”
黎飔知道她的心思,再怕疼也想为他生出一儿半女来,他心疼,心中又极为熨贴。他侧首在她脸上轻吻,说:“听你的。”
两人写了两个多小时,一边写一边闹,喜帖没写完。弄了两个晚上,才将所有人的喜帖都准备好。
又找了个时间寄出去。
这些都是黎飔办的,林森森只是从旁协助。
婚纱照也拍完了,现在在婚纱店里定制结婚当日要穿的婚纱。林森森对此没什么要求,也懒得一件件的试穿,看中了一件一字肩婚纱就直接订下了。
黎飔的西服也是。
“我们结了两次婚,黎先生,你有什么感想吗?”
“我很幸运。”
“就这样?”
“我爱你。”
“已阅。”
“嗯?”
“我也爱你。”
“嗯。”
九月很快就到了。
婚礼是在老教堂里举办的,两人在牧师及亲友的见证下给彼此带上戒指,又庄严地宣誓结婚誓词。
祝福的掌声经久不息,黎飔与林森森却恍若未闻,眼里只有彼此。
这种幸运不熟每个人都有,但是他们遇见了。
幸好遇见了。
感谢遇见了。
结了婚的黎飔春风满面,蜜月后第一天上班给全公司所有人都发了喜糖和红包,乐得所有人眉开眼笑。
比起以前,黎飔现在更加忙碌。
有时加起班来要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