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阵阵。
☆、一砂一极乐
黎飔折了一朵,连着枝桠,簪在林森森的发间。常年不戴发饰的某人因着一朵娇俏的桃花明媚起来,恰是人比花娇。
林森森本想偏头躲过,但歪头的时候,黎飔摁住了她。
“佛祖有好生之德,桃花也是生命啊。”
“为你,愿舍命。”
林森森微僵。她背对着黎飔,眼底的桃花春风、嘴角的戏谑调侃,全都皲裂。她想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但是笑不出来。甚至,脸上有些发烫,风也吹不散。
黎飔失笑,柔声道:“送你的礼物已经在家里了。”
还管什么礼物!林森森现在只想跑。
“好好休息。我走了。”
“……”
真是猝不及防的明示,猝不及防的离开。林森森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心中竟是一片空白。明明以前,黎飔没有这么直白的,今天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什么刺激?
什么刺激都没有,只是觉得他的喜欢已经藏不住了。不论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他都必须努力,将她留下来。
回到府邸,天已经完全黑了。
黎飔推开房门,有奴婢替他点亮了屋子里的烛火。烛火摇曳,照着床榻上的人,青丝倾泻,隐隐约约遮住香肩,性感又媚惑。
林惢惢原本就是个美人,她点了朱唇,微微笑着,宛如一朵正盛放的牡丹,国色天香。她的身上似乎还有一丝香甜,味道窜进了黎飔的鼻子里。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微妙。
她娇柔道:“三表哥。”声音软糯甘甜,如甜枣一般。
黎飔眉心微蹙,“回去。”
“表哥,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夫人,我们在一起是应该的。”林惢惢掀开被子,赤|裸的身子展露无遗。她的身体是漂亮的、完美的,如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她的腿也很长,缠在人的身上一定很刺激。她的双足宛如璞玉,粉嫩又可爱。
她坐起来,笑得眉眼弯弯,轻声道:“表哥,你不想要吗?是我不够漂亮吗?你为什么不想要我?你说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到后面,似娇嗔。
黎飔眉心越皱越深:“出去!”声音有些异样的低沉。
林惢惢从床榻上坐起来,双足未着袜子,身上未着寸缕。她走到他面前,想抓一缕他的长发,可黎飔却退开了。方退了一步,便跌坐在凳子上,他一怔,猛地抬头!
她盈盈浅笑,眉眼间尽是欢愉,在他耳边气若幽兰,道:“表哥,你看,我不好吗?”她抓着黎飔的手腕,面不改色的将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胸前。新鲜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的呻|yin,她有些脸红,身体都在发烫,却没有停下来,道:“你不喜欢吗?”
她问着,想低头去吻黎飔,被躲开。她嗤笑,道:“不要挣扎了。你知道迷药在哪里吗?在我的身上、皮肤上。哪怕不碰,你也躲不掉。”
“我们,到榻上吧。”
说着,她扶着黎飔去床上。
黎飔很重,走了几步路便让林惢惢面红耳赤,香汗淋漓,身上的迷药进一步的挥发出来,熏得黎飔心魂更乱。
他现在浑身软弱无力,连声音都小得可怕,只余一双血红的眼睛能够看出他的情绪。
然则,林惢惢恍若未见。
林惢惢扒了他的衣服,微微喘着气道:“表哥,我知道你动不了,没关系。我可以动。”
黎飔的眼睛更红了!
“表哥,你真偏心。”她委屈的控诉:“你宁愿让林淼淼有你的骨rou,也不愿碰我一次。你宁愿喜欢林森森那样的人,却不愿看一眼我。表哥,你太不公平了,我哪里不好?嗯?”
她吻他,小心翼翼的。可是她并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吻才能表达出自己炙热的心意与爱意,只能凭本能。
她轻轻笑,好听极了:“表哥,我喜欢你啊。”
窗户哗啦一声!
林惢惢吓了一跳,侧头去看,瞬间脸烧成了晚霞。她忙不迭扯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恼羞成怒!又立即大喊:“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
从窗户进来的就两个人,都是黑衣人,蒙着脸。他们二话不说,拔剑向前。剑风锋锐,势如破竹!
林惢惢不会武功,只能往床脚缩。
黎飔躺在床上动不了,只能等死。
眼看两人就要过来了,林惢惢心中怕得要死,满脸恐慌。但黑衣人的目标明确,两把剑同时刺向黎飔。
林惢惢几乎下意识的,将身上的被子扔出去,却只缠住了一把剑。另一把剑因同伴的手足无措而失了准头,刺入了黎飔的肩胛骨。
穿透皮rou的声音清晰又刺耳。
她身上一凉,转眼去看黎飔。
剑已经拔了出来,血汩汩往外流,流的他身上到处是血,流的床榻也到处是血,流的林惢惢眼底都是红色,流的林惢惢呼吸里都是血腥味。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