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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四员大将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道威压,让他们立马五体着地,体内的灵力与血ye仿佛被冻住了一般!
&&&&“你终于来了!”魔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失去控制,反而舒了一口气:他总算来了,这样,就不必牵连无辜了!
&&&&艾青站在半空,黑色的劲装无风自动。他的表情很是冷漠,仿佛看着蝼蚁一般:“我来了,让你的手下,都散了。”
&&&&“我的妻儿呢?”魔君不顾艾青的威压,艰难地运转着体内所有的灵力,努力地仰起头:“我的妻儿呢?”他的嘴角在流血,他的经脉在逐渐破损,甚至于他的根骨都开始有了裂痕。
&&&&可是,他不在乎!这些,他统统不在乎。
&&&&从头到尾,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妻儿。
&&&&“他们很好!”艾青不明白魔君的想法,“你只要耐心等下去,总会相见。”
&&&&魔君笑了:“可是,我等不了。”
&&&&“去找砚池大人吧,他是唯一能够带回你妻儿的人!其他人,都不行!”然后,他就消失了。
&&&&等到魔君恢复自由之后,他只对手下说了一句话:“去找新主吧!”然后,他也跟着消失了!
&&&&可是,地上的四位魔将,却久久无法爬起来:他们的经脉和根骨,已经全部破碎了。
&&&&“魔君,你这又是何苦?”成雪望着不使用一丝灵力,就凭借着rou体,生生在七色溶洞门口跪了已经七天七夜的魔君,还是没有忍住劝诫他,“砚池大人说了不会见你,他就不会出来的。”
&&&&魔君摇头,双眼直直地盯着前面的溶洞口,仿佛下一秒,那个看似虚弱却实则分外强大的砚池大人,就会出现在眼前。
&&&&“我推断,艾青肯定去找过他了。”花道懒洋洋地倚在成雪身上,恨不能用胶将两个人黏住才好。
&&&&荀兰看着眼馋,也小鸟依人地缩着身子,想要靠在子律身上。
&&&&只是可惜,子律刚才只顾着打量魔君思考问题了,没有注意到突然靠过来的荀兰。于是,悲剧了:荀兰高大魁梧雄壮的甚至,直接压倒了瘦弱矮小的子律,将子律的小身板给挡得严严实实的。
&&&&“你没事吧?”嘴上说着担忧,花道却拉住了想要上前搀扶子律的成雪,“你看看,你看看,一只乌gui被一只兔子给压趴了,你丢不丢人啊!”
&&&&那边的荀兰,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也手脚慌乱地想要站起来。可是,他又要顾着自己手里的帕子不要弄脏了,又要顾着自己起身的姿态够不够淑女,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还没有完全起身,就又倒下去了。
&&&&“哎哟,”子律接连被毫无防备地砸了两下,感觉自己的gui壳都发出了细碎的咯吱声。
&&&&“对不起,对不起,子律,都是我不好,你没事吧?”荀兰总算被看不下去的成雪给搀扶了起来,小媳妇状地绞着帕子低着头咬着唇。
&&&&子律双手按着自己的老腰,恨不能缩gui壳里面睡他个海枯石烂,却不得不出声安慰荀兰:“没事,别怕!”他家荀兰胆小,一点风吹草动,都恨不能躲起来。
&&&&“我我总是我总是给你惹麻烦,”荀兰真的要哭了,“你会不会会不会哪天不要我?”一想到那个可能,荀兰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一颗颗往下掉,砸了一个又一个大小均匀的坑。
&&&&子律最见不得荀兰哭了,每次荀兰哭,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啊,揪着疼:“没事,不会的,啊!”
&&&&他努力踮起脚尖,想要拍拍荀兰的脑袋,可是,他够不到啊!于是,个子矮小的子律,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拍拍荀兰的肩了,小心安慰着。
&&&&而另一边,成雪无奈地瞪了笑得差点岔气的花道一眼,却不得不为花道的笑容而着迷。
&&&&于是,他只能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不太正常的几个人身上转移过来:“你来了几天了,却一个字也不说,究竟想怎么样?”总得有人关心一下自己的客户,不是?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啊!
&&&&“砚池大人,他们是我的妻儿,是我的一切!”魔君终于开口,却不是对着成雪说话,“虽然,我知道他们一切安好。可是,为了与我无关的事情,将我们一家人生生拆散,岂不是太过于残忍?”
&&&&那边,荀兰总算安静下来,花道也搭着成雪的肩头,不再大笑了。
&&&&“砚池大人,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不愿意出手解救我的妻儿。可是,我是丈夫,是父亲。我必须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他们。现在,哪怕知道他们过得很好,可是,一家人不在一起,那又怎么会幸福?”
&&&&荀兰悄悄地抱住了子律,努力地弯腰低头,尽可能地搂住子律的腰。
&&&&“砚池大人,艾青大人说了,只有您能够救出我妻儿。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