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的血迹,暴露出早些年间必有人被囚于此。
&&&&花道望着那对现在还在闪烁着黝黑光芒的硕大雪钩,心里面莫名地发慌:原本应该银白雪亮的雪钩,已然被层层覆盖凝聚的黑色血ye遮挡了光芒。一圈圈流动的银色光芒,显然这对雪钩仙灵等级很高。
&&&&还有那再地上不停游走,黑色流光不停闪烁的成人腰身粗的铁链,上面凝聚的血ye已经黑的发紫,正被铁链在经年累月间慢慢吸收,化为自身的能量。
&&&&这里的每一样刑具,都在增加着花道心中的恐慌,这个时候,他格外想要立即见到成雪,然后紧紧地抱住他:或许,在不知不觉间,成雪的温柔与包容,已经慢慢融化了花道包裹住一颗沧桑心的冷漠。
&&&&这间密室完全没有空气流动,更加莫谈灵力的流转了。可是,这里的每一件刑具都充满了灵力,在各自活动着,仿佛是刚刚开了灵智,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他们的灵力来源,就是他们身上凝聚着的血ye。”想到那个人当年的凄惨,魔君也忍不住感叹,“他们当年困住的那个人,是天灵地杰的存在。所以,纵然这些血ye都已经干涸,却仍然能够将他们的品级再提高一个层次。”
&&&&不然,那些所谓的族人,又如何会发了疯、着了魔般地那般对他?真的为了什么所谓地“会给全族带来灾难”这样荒谬的预言吗?
&&&&“这里,被困住的,是谁?”花道的目光,紧紧盯着桌面上的一站样式古老的油灯。
&&&&那盏灯早就已经失去了灯芯,所以,他看起来分外灰暗。可是,他却是这里所有物品里面灵智最高的:起码,在突然来了外人的情况下,他知道保持不动,假装自己没有开灵。可是,他的灵智也不算太高,当所有物品,哪怕一根皮鞭都在地上跟蛇一般游走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一动不动的东西,谁不会注意到?
&&&&花道的双手在颤抖,他想要伸手握住这盏灯,可是,他竟然在害怕:似乎只要他伸手,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就要暴露在面前了。
&&&&魔君望着那盏灯,眼里面满是不屑:“这盏灯,叫做娑婆明。”
&&&&子律恍然:“六千年前,九天至宝?”见到魔君点头,他才缓缓继续,“以魂魄为芯,截取气运!至邪!”
&&&&六千多年前,九天因为一件至宝的产生而产生了动荡,甚至于许多隐世家族也加入了争抢。据传闻,此灯能够截取他人的气运,从而增加自身或者家族的气运。只不过,大家争夺了几百年后,突然发现,那盏灯失踪了,竟然无法推算出来,大家也只能这样。
&&&&没有想到,竟然在象族。
&&&&魔君扯了扯唇:“难怪三千年前,象族突然崛起,成为了一等世族!”当年只知道象族竟然因为什么语言而残忍地杀害了族中一位优秀的后辈,没有想到,竟然还有隐情。
&&&&花道双手颤抖,虚虚地握着那盏灯,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不能承受:“那个人,是谁?”
&&&&魔君有点好奇地望着花道:“没有想到,你竟然也是在意他的?”曾经的高高在上,被爱人抢夺根骨,重新来过后,竟然还会再次爱上?“你们倒也算是登对。”
&&&&花道感觉自己的世界在晃动:“你说的是谁?”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的猜测竟然会成为事实。
&&&&魔君没有再说什么:“你还是等他自己开口吧!我想,他的那段经历,不比你的好熬过。”你不过只是被爱人背叛了,他却被整个族落背叛了。
&&&&花道闭上了眼睛: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为悲惨的存在,甚至于是可笑。所以,他跟只刺猬一样,死死地护住了自己,再也不愿意交付自己的一颗心。可是,他却从来不知道,那样温柔善良甚至于仿佛天真的成雪,竟然有着更为凄惨可悲的过去。
&&&&花道不知道,成雪究竟是怎样从这里逃出去的。他也不知道,成雪在经历过这里的一切之后,为何还能够微笑,还能够那般善良与包容。还是说,正因为他经历了世界的最黑暗面,所以,他才会格外珍惜时间的点滴美好?
&&&&那也不应该啊,遭遇背叛与伤害的人,又是怎样,才能够再次选择相信、选择鼓足勇气去爱?
&&&&花道突然有些羞愧,与成雪相比,自己实在是太脆弱了。
&&&&子律也明白这里当年被困住、被夺去气运的人,是谁:“究竟,怎么回事?”
&&&&魔君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也只是在九天流传。据说,象族出了个天才。只是可惜,刚刚成年,象族竟然收到当年的铁嘴预判官的批注,说是此子存在,会折损整支族落。后来,此子就此消失了。也因此,九天传言,说是遭遇了杀害。没有想到”这是整支象族唯一的黑点,不过,没有证据,子律皱眉:“或许,语言是假,夺气运!”
&&&&或许,当年,铁嘴预判官的批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