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丧尽天良的事情, 今天咱们一起来说说。”
“老吴欢天喜地买回去的青花瓷,是你故意设下的局,我说的对吗?事实上那青花瓷就是个赝品, 一文不值。”
“还有,上回你收购的雪花玉,做局让玉的主人以为自己的东西是赝品,你趁机低价收购。这样的性质,又恶劣不恶劣?”
姚博显然和金源杠到底了。
趁着如今人多,把金源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说了个底朝天。
这样人品低下,手段卑劣的同行,他以此为耻。
金源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怕姚博越兜越多,他连忙打断对方,“你这都是胡说八道。”
姚博被他的厚脸皮给惊呆了。
万万没想到,在他说的这么详细的情况下,对方还能矢口否认。
他拄着拐杖,猛然站起身,“心虚了?害怕了?”
“那我们就来说说其他的。”
姚博不疾不徐地走到店门口,围观人群不自觉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旋即,他抬手指着门旁的太极八卦镜,“但凡接触过风水的都知道,这玩意儿是用来转煞用的。你把整个古玩店内的煞气全部转到了对头老王家。”
恰好隔壁的老王正在瞧热闹,冷不丁事情说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脸色逐渐变得铁青,大步向前,“老姚,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金源要放一个八卦镜在外头,感情这是用来对付他的。
姚博淬了毒的视线落在金源脸上,“比真金还真。我姚博在这条街上,是什么人,大伙都知道。清清白白地开门做生意,别人对我客气,我便礼让三分,可没想到,竟然会被这么一个歹毒的畜生盯上。他不仅仅动了我店里的风水,还动了我家祖坟,这仇啊,恐怕轻易消不了。”
老王自然是相信姚博的,当即,他找了个梯子,直接把金源店外的八卦镜取下来,往地上摔去。
他气得浑身颤抖,随后恶狠狠地瞪了金源一眼,“你给我等着。”
说完话后,他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店内。
金源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听着姚博兜出他的底。
姚平晨同样恨毒了金源,对方把他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他身子一偏,对着围观人群道,“以后大家一定要记住了,这人心肝是黑的。不仅戕害同行,还黑心宰客,见着他啊,奉劝你们以后还是绕道走吧。”
围观群众爆发出了一阵哗然。
“卖雪花玉的那人是个淳朴的庄稼汉,要不是因为他妈妈得了癌症,咋会愿意把传家宝拿出来卖?听说前不久因为没钱治病,他妈走了。”
“这老板岂不是害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么?”
“唉,平时里看得人模狗样的,谁能想到心里竟然这么龌龊。”
“哎呀,这些时间刚好在他店里买了东西,该不会是假货吧?”
“我就说姚老板怎么突然间就进医院了,啧啧,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姚平晨说完后,就搀着姚博慢悠悠地走出了店。
相信这么闹上一场后,金源也不会敢说些什么。而他的名声,也完了。
这些报应,可以暂时出一口恶气。
金源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他视线平移,落在门口那群神情激愤的群众身上。
就像是大冬天被浇了一盆凉水似的,整个人透心凉。
他再也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苦心经营的店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
天高云淡,秋风送爽。
B市音乐学院内,随处可见熙熙攘攘拖着行李箱的人群、或是行驶缓慢的车辆。
临时搭设的报名点更是人声鼎沸。
邢行是音乐学系大三的学生,更是院学生会主席,他坐在一张小桌上,一丝不苟地替老师帮忙办理入学手续。
等人少了些,他才对着隔壁作曲系的哥们叹道,“都等大半天了,这安艺怎么还没来?”
自打知道音乐学系的招生名单有安艺后,他们学生会的几个人险些为了报名的名额打起来。
到最后还是邢行镇压了所有人。
可坐等右等,就是没等到安艺。
难道这安艺是同名同姓的?这不可能啊?
作曲系的哥们儿嘿嘿一笑,“报名的时间整整两天,你才等了大半天,急什么。”
这哥们儿心里也得意的很,他就知道作曲系与音乐学系挨着,到时候也一定能见到安艺,所以才这么热情的主动自荐。
这年头像他这么聪明的人不多了。
邢行啧啧了一声,他单手托腮,“你看到那彦文文了吗?参加了一个选秀节目,电视上见她很漂亮,可真人啊,皮肤差的很,连化妆都掩盖不了她粗大的毛孔。”
明明才十八岁,把自己搞的像是二十八岁似的。
他正想继续说下去,可瞧见作曲系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