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驳斥,她颜面尽失,也不敢再出席宴请贵女的宴会了,久而久之自然被人淡忘。但她心中还有能和萧禹在一起的绮念,为了这个绮念,她做什么都可以!
“回去吧。”萧老夫人并不想跟她多说话了,又因她哭哭啼啼闹得脑仁疼,掌不住发了怒:“叉出去!”
几个侍女忙将唐翊君给抓住,将她向外拖,吓得萧禹慌忙抱起沈善瑜进了偏房。听着外面的低泣声,沈善瑜笑道:“美人哭了,是不是心疼呀?”
“与我没有干系,我何必心疼?”萧禹不着喜怒,坐下后将她抱在自己膝上坐定,“况且我也不愿见她。”
沈善瑜面露狡黠之色:“那……她若真给你做妾,你愿是不愿?不必问我的意思,我自然是同意的。”
心头涌出一股子薄怒,萧禹将她紧紧抱住,颇有几分哀怨:“你竟然舍得将我推给别的女人?若你如此作想,你我走到今日,又有何意义?”又见她撅着嘴望向自己,眼波盈盈,又惊觉自己无意之间竟然疾言厉色起来,忙放柔了声音,“我有阿瑜就够了,萧家没有纳妾的先例,在我这里亦然,绝不会改变。”
“小嘴好甜,给我尝尝。”一面说,沈善瑜一面支起身子吻他,搂着他的脖子柔柔撒娇,“小乖乖果然是我的小乖乖,你这样乖,我怎的舍得将你推出去给别人?”她笑道,“我早已与你说过了,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人。若是你要纳妾,我当然不会反对,只是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你纳妾我就养面首,你纳一个我养十个。你要是不怕,就只管纳妾。”
“你还敢养面首?”萧禹咬着牙,浑身肃杀之意再起,“你我之间,绝不会有第三人插足。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绝不会背弃今日对你许下的承诺。”
沈善瑜笑得格外满足,心中却盘算起了另一件事,重重的在萧禹耳边吻了吻:“我可不会放着这现成在这里的人儿给我添堵呀。”
当日回宫去,沈善瑜便向帝后道明此事,惹得帝后双双蹙起眉头,沈善瑜笑道:“表姐这样不矜身份,竟然说出想给阿禹做妾的话来,儿臣自觉实在打嘴,还请父皇母后为儿臣主持公道。”
皇后展眉微笑,施施然望向了皇帝:“既然如此,咱们就索性卖给清河一个好处如何?”
上一次唐翊君在万寿节上闹出幺蛾子,本就是在打皇帝的脸,是以皇帝根本不去理她,全权交由了皇后处置。没过几日,则有旨意来,赐清河县君之女唐翊君为乡君,无号,不日嫁与陈轶为妻。
陈轶早已淡出公众视野多日,虽然上次在万寿节被百姓们给堵了,但造成的影响并不能让大众多知道。但这次赐婚可不同寻常,乃是皇帝亲自赐婚,自然而然的,又将陈轶推上了风口浪尖,与此同时,他被毁容的消息也一传十十传百,越发的神乎其神。
如今陈轶本来就是个玻璃心,被这样推出来之后,更是难堪到了极点。连陈阁老行止间也多了几分气急败坏,纵然知道唐翊君如今是乡君,但唐家被皇帝陛下厌弃已经不是今日的事了,一个不受宠的乡君还不如娶一个没有封号但却受宠的姑娘。莫说旁的什么,现如今只剩一个空壳子的唐家,能否给出符合乡君身份的嫁妆都是问题。
只是这是皇帝陛下的意思,陈阁老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但对于还没过门的唐翊君十分的看不上眼。
尽管知道这乡君的爵位就只是为了羞辱自己才赐下来的,但唐翊君也没有想到还没出嫁就给公公嫌弃了,不便说什么的唐翊君也无可奈何,除了在家中以泪洗面,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
只是这些事,和萧禹并沈善瑜都没有半点关系。
眼看进入腊月,京中已然开始Cao持年里的事了,萧家人口简单,过年也不必铺张,是以萧禹还是全身心投入在练兵之事上面。这日刚解散兵士,萧禹也准备回府沐浴,向祖母请安。刚准备回去,就见一个内侍打扮的人进来,手执廛尾,笑得十分得体,对他一打千:“萧将军金安。”
来人声音尖细,一听就知道是货真价实的内侍。萧禹略一沉yin,再细细端详来人,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后,也还施一礼:“不知公公有何事?”
“回将军的话。”内侍笑得十分妥帖,想来是极得主子青眼的了,“奴才奉命来传,太子殿下有请,请将军今日往东宫一趟,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有事吩咐。”
太子沈琏是沈善瑜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因为如此,萧禹对他也是格外的尊敬和看重。一听是沈琏有请,忙颔首称是:“明白了,只是汗味不雅,不知公公可否等我片刻?”
内侍笑道:“将军自便就是,申时三刻,太子殿下自会在东宫等候将军。”话到此处,他又露出一个笑容来,上下打量了一眼萧禹。眼前的武郎一身戎装,衬得身材颀硕非常,加之轮廓凌厉,看来就有一股子英武之气,何况五官深邃逼人,让人不忍移目。
到底是五公主心尖尖上的男人呀……内侍如斯想道,不过,正因为是五公主心尖尖上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紧盯着这位年轻的镇军大将军呢。
见那内侍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