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让僧人抱。晋息心如释重负的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生怕那人变脸。
陆子疏看著父子二人,忽然道:“我们不回山上,就在这小镇上找一处安顿。”
一大一小同时惊愕的转过头,陆子疏先前还口口声声绝不下山,哪怕一个时辰前亦催促著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为何突然间态度转变,判若两人?
紫龙咬著唇,晋息心注意到他的手心又慢慢抚摸上隆起的腹部。
陆子疏眼里看著僧人,心思却围绕著腹中那两个又开始慢腾腾挪翻身子的胎儿打转。孩子今日的动静,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正孕育著两个全新的生命,与成人相较,他们娇小而易受到伤害,比之小念愈发弱不禁风。
不期而至的胎动勾起了紫龙强烈的护子之心,他道:“山间确然在一日日转冷……对小念和我腹中胎儿都不好,还是迁就一二,搬到镇上来住罢。”
☆、番外之承君心 第12
说是说搬来小镇居住,陆子疏千般挑剔,还是选到了离小镇十几里远的郊外,与常年居住在那里的一户樵夫家比邻而居。那户樵夫在原住地居住了上十年,一是因为家境贫寒,无力支付搬到镇上过日子的费用;二是此地离山近,上山砍柴和运柴下山都较为方便,故一直没有挪过窝。因地势偏僻,周遭除他家外也再无人烟。
这几日却忽然见到一对谪仙样的人物,带著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娃儿搬来了茅屋附近,樵夫一家好不惶恐又欢喜。樵夫有孕在身的妻子看到新邻居竟然也是挺著个肚子,越发心痒难熬,陆子疏刚搬进来的第一天,草草搭就的木屋尚在修葺时,樵夫妻子就领著两个比小念大不了多少的孩子登门寒暄了。
晋息心谨避女色,绕到屋後去整理收拾修整房屋的工具。
依然一身女装的陆子疏笑yinyin的跟邻家拉家常,美豔无双的容色和优雅妩媚的举止将他真实身份掩饰得滴水不漏。除去声音略微有些磁性和低沈,让樵夫妻子觉得这姑娘好不特别外,甚至都没仔细注意过他隐藏在高高衣衫领下的喉结。
陆小念很快跟那两个男孩子打成一片,三个人在屋内奔走打闹,嘻嘻哈哈玩成一团。彼此追逐期间,小念脚底一滑,不知踩著什麽摔了一跤,樵夫妻子李氏立刻站起身来呵斥自己两个儿子:“没个样子!在别人家屋子里疯疯癫癫,要玩出去!不许欺负陆家少爷!”
陆子疏笑盈盈的看著那两个自认犯错、赶紧把陆小念拉起来的男童:“小念哪是什麽少爷,同嫂子家一样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我看两位小哥儿生性活泼,跟小念亦玩耍得来,嫂子就莫Cao心去管娃儿们的事,任他们嬉戏罢了。”
李氏有些羞惭,直说陆小念白白净净又粉雕玉琢,哪是同乡下人家一样的粗野把式,若是跌著撞著哪里,只怕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
陆子疏道:“小念体质特殊,他很难伤到哪里;反倒是嫂子家两位公子,平素白日来寻小念玩耍可以,入了夜,最好是莫跟小念走太近──”
“咦?”李氏歪著头不解,陆子疏却笑眯眯的,没有把话接下去讲完,而是把话题转移到李氏腹中即将足月的胎儿身上。
其实陆子疏哪里有兴趣跟女人东家长西家短,他选择远避镇外的郊区就是想图个清静;李氏带著两个孩子上门时,他原意也准备跟著晋息心一道溜到屋外,避而不见省掉这些麻烦的。但一见到这女人竟大腹便便,大概没多少时日就要生产,他一转念便改变了主意,耐著性子跟她攀谈起来。
失去记忆,让他对自己腹中胎儿的诞生亦是一半期待一半紧张,在瓜熟蒂落的那天真正到来前,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情形总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哪怕是女人产子,或许也有可资借鉴之处。
因此在陪著这位大嫂讲了近半个时辰的废话後,陆子疏终於成功把她引往自己想了解的话题方向。
一说到肚子里马上就要出世的小家夥,李氏顿时像打开了话匣子。她看陆子疏亦是身怀有喜,被他情真意切的一问,当即觉得找到了知音。李氏拉著他的手,滔滔不绝的就把怀这个孩子的辛苦啊、自家男人的急色啊、一边Cao劳厨房里那些事一边还要照管两个小不点啊之类憋了不知多久的话像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部掏了出来。
晋息心整理完屋外,回到屋里时,正好听见李氏嫂子在喋喋不休:“……这位小娘子啊,我不知道你家相公是不是这种情况,你可不知道我家那个死鬼,我前脚才刚刚把二娃落下地来,他後脚就摸到我炕上──这不,肚子没平下来几日,又给他揣上了──我琢磨著天底下男人是不是都一样急色啊──”
陆子疏一厢听,一厢就侧过目光,不怀好意的冲晋息心笑。
边笑边唇形优美的冲他做了三个字的口型:
──急色鬼~~~~~
僧人黑线。
李氏背对著晋息心,没看见僧人进来,又热心肠地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尽管当著我家那口子的面我不给他好脸色看,背地里还是要告诉给小娘子,这怀孩子啊,月份大了,适当的行行房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