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压抑着,她却仍在说,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受一丝一毫,猛然侧身捏紧她的肩,狠声道:“龙玉致,闭嘴!立刻闭嘴!我不许你样说自己!”
她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眼里怒气慑人,Jing亮锐利的瞳里此时尽是灼烈的火,额上青筋弥现。他待她向来是温柔宠溺的,便是九哥十哥也常斥责她,他却从来都没有,她知道,他舍不得。
她有点惊惧他这个样子,肩膀被他捏得痛极,他的左手伤了,她又怕他把自己弄得更伤,胆惊心战,却止不住自己,话照样出了口。
“我就是这副鬼模样,我有什么不能说!你也因为我这个样子而不要吧!你自己不要便罢,凭什么把我推给白大哥?夏侯大哥有婚约在身,肯娶我这个不贞不洁的丑女人已经好了,我还敢求什么?是,我九哥是皇帝,可是谁愿意要我,即使要了我,也根本不会爱我!那晚,你一定觉得很好笑是吧,我这丑女人居然爬上你的床!
“夏桑,我恨死你,我以为你喜欢我,却原来你也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
她不管他的眸狠红得似要迸出火来,也不管他加诸在她臂上的力道只要他一个内力吞吐,便能把她的骨头捏碎,她眯眼死死看着眼前的男人,从开始的连声诘问到最后哭得喘不过气来,拼命去推他打他。
心里那股情绪,爱还是怒,还是其他,夏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理智自卑,所有所有,统统在她痛苦的哭喊声中全数崩溃,他低头狠狠堵上她的唇,把她所有的眼泪和声音都吞进自己咽喉。&&
389 身心交缠
“快看,刚是不是有人?”一个内侍惊道。
另一人笑骂:“你酒喝高了吧,这种鬼天气,谁还飞檐走壁来着,再说,这进去***扰夏总管歇息哪,还不是找死来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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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想起值院的几个内侍的话,玉致还是笑个不停。
局刚才确实有人飞檐走壁了,他抱着她摸进自己的院子,啧啧,这自己的院子还得偷偷摸摸进来。
夏桑走到门口,看到床~榻上的小女人笑得前叉后仰,不禁莞尔,“坐一下,我让人备热水给你沐浴。”
“嗯。”玉致本来笑得欢快,听到夏桑说沐浴,想起自己要在他房间里洗浴,脸蛋顿时热烘烘的,低下头,嚣张的笑声顿时如蚊呐。
百夏桑看她两颊酡红,心里不由得一紧,柔声道:“肚子饿吗?”
玉致诚实地点点头,这二三天下来,满脑子都是他成亲的事,哪吃得下什么东西。
夏桑一笑便要出去,玉致忙道:“拿点你们刚才吃剩的东西就行,别麻烦。”
她是宫里最金贵的公主,却没半分公主脾气,夏桑心里愈发柔软,道:“梅花糕,糖桂花,再配一碗八宝糯米粥怎样?”
都是她爱吃的,玉致心里喜滋滋的,忍了忍,终究绷不住笑了出来,跳下床,跑到门口,偎进夏桑怀里。
本要出去了,冷不防她这样跑过来,夏桑顿住脚步,反手把人抱住。
兰林里,当他失控吻了她,他便知道,这一回他是再也无法放手了,不是可怜他,是她愿意把自己给他,当她说出这些的时候,她不知道他有多欣喜若狂。
当她说自己是丑八怪,她哭着说他不想要她的时候,他快疯了,他怎会不想要她?他本来想要的不过也只有一个她。
即使她后悔,他也不会放开她了。
神差鬼使的,把她悄悄带了回自己的地方。
他今晚的新房。
他还真是疯了,这样的不顾一切。
什么都还没说,却笃定了心意,两人心里都是乍喜还惊,这一依偎在一起,竟都不愿意放开来。
良久,玉致打了个喷嚏,夏桑皱眉暗骂自己不该,两人都是一身shi漉,他倒就罢,万一让她受了凉,怎生是好。虽不舍,还是赶紧把怀里的人拉开了,抚了抚她的发,道:“我去去就回。”
......
玉致乖巧地坐在床~沿,不敢说话,透过屏风,屏息静气的听着他指挥宫人把水抬进来。
几名内侍虽奇怪为何夏总管shi了一身,但听得屏风后的呼息,念着这是夏总管的新婚之夜,没敢多问,把浴桶摆放妥当,布好吃食,便即刻退了下去。
看着颀长的身影走去关上门,玉致一下跳下床,跑到夏桑背后,把他紧紧抱住,“夏桑,你永远都陪着玉致,好不好?”
虽然彼此都确定了心意,她却仍禁不住患得患失,她明白,他们以后的路,很难。
夏桑没有说话,返身过来吻住她,把她的唇衔吮得微微肿胀,又轻轻含上她的耳珠。
耳垂一阵酥麻,玉致身子越发无力,整个依在男人怀中,让他的大掌托着她的tun腰。
“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
他的声音低低传来,玉致却急了,一把推开他,“你别胡说。”
夏桑看她满脸急色,微微一怔,这确实是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