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皇后脸色憔悴,坐在一旁;吉祥和安瑾冷笑睨着她,不浪费半点表情。
&&&&而如意,神色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那老太太在骂什么,总归不是吃斋念佛的人能骂的话,反正她骂她的,自己想自己的。
&&&&臼是谁布的局?布偶小人,狗血天雷,不过,这道具不重要,效果杯具就行,凑效也高明,能帮她的人都出宫去了。她不敢拿玉致的命赌,也不忍夏桑后悔一生。
&&&&所有的事情,环环扣扣,算无遗策。
&&&&龙非离必定留有紫卫在宫中,但若是这样,只怕这宫里前去给龙非离送信的人,也已遭遇不测!
&&&&咎是皇后,也不仅仅是皇后,把玉致也算计上,杀了百名禁军,量皇后不敢;再说,若无外家帮忙,要杀百名禁军,身处深宫的皇后也做不到。虽说郁相也有自己的私心,不待见自己,但他终究是三朝臣子,也站在龙非离一边,玉致的事,他绝不会这么做。
&&&&那么,还有谁站在皇后背后?
&&&&正想着,突听得太后冷冷道:“年氏,你认不认罪?还有什么话可说?”
&&&&又是这句“还有什么话可说”,能不能换句别的?
&&&&估计是她的表情太过游离,众人都急了,毕竟,她该为自己申辩,但申辩有用,还要这宫心计来做什么。
&&&&她想了想,朝皇后道:“皇后娘娘,你那狗训练得挺好的,给你拇指。若换了我的小狼来做,估计能做得更好。”
&&&&此话一出,皇后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伸手指向她,“年妃,你——”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随即又抚住肚腹,安瑾在旁见了,脸色顿急,“皇后娘娘,您还好吧?”
&&&&太皇太后大怒,朝贴身嬷嬷道:“给哀家掌她嘴!”
&&&&清脆几声,附和着女人们幸灾乐祸的笑声,璇玑捂住嘴角,***,老婆子力道忒好,估计再活N十年也没有问题,疼得她几乎掉眼泪。想了想龙非离,忍住了,心想,等他回来了,一定要把他打一顿撤气,让他把她自己一个丢下,前提是如果她还没被这班人整死的话。
&&&&“你这贱婢还不认罪?”太皇太后冷笑,“莫非要哀家用刑?”
&&&&璇玑心里哀叫,这宫里的刑罚,以前翻书看着便觉得毛骨悚然,要用上了,她肯定连夹手指头也熬不过。
&&&&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悲戚一点,不过刚才给那嬷嬷打得牙齿也几乎掉了,倒也不用怎样装。幸好那人给她留下了最后一样保命符,只是要怎样用,能不能用,还是个未知数。
&&&&压下心里的害怕,她迅速计较了一下,低声道:“太皇太后,请别动刑!只要您答允璇玑两个条件,给璇玑一个自辩之机,璇玑述说过以后,您仍不相信,那么璇玑立刻认罪!”
&&&&“笑话,你这罪妃还有胆量来跟哀家讨价还价?”太皇太后挑眉冷笑。
&&&&太后一声冷嗤,又轻声道:“母后,您何必与这个小贱~人浪费唇舌?她若不认,直接用大刑便好。”
&&&&太皇太后颔首,正要说话,璇玑笑道:“皇上曾与璇玑提及,他与您虽不亲近——”
&&&&太皇太后脸色一沉,璇玑笑着自顾自道:“但他这位皇祖母当年统率后宫,气度、风魄自与别个不同,不欺不压,以理服人......今日看来,却原来只是皇上的孺慕之思。”
&&&&太皇太后眉心本已稍霁,听到她末尾一句,立刻盈满怒意,道:“你说什么!”
&&&&吉祥轻笑,心道璇玑这下是把太皇太后彻底激怒了,她瞥了旁边的如意一眼,却见如意嘴角微微沉下,不见半丝喜悦。
&&&&“可不是吗?”璇玑收住笑意,盯着太皇太后,一字一顿道:“如果太皇太后确是以理服人,那么何必惧怕璇玑区区两个条件?还是说,这布偶小人本来就是有人栽赃给璇玑,所以你们都怕给我一个自辨的机会?”
&&&&“不可能!”安瑾看到皇后递来的眸光,立刻上前跪到太皇太后面前,朗声道:“太皇太后,请莫信这罪妃的狡辩之言,那枚小人是雪儿从年妃房间里叼出的,奴婢亲眼所见,华妃,慧妃二位娘娘也可以做证!”
&&&&“确是臣妾等亲眼所见。”华妃恭声禀道。
&&&&慧妃也立刻接口道:“禀太皇太后,年妃回宫前,皇后姐姐身体无虞,现在皇后娘娘出现血崩之像,正好是应了那小人的诅咒。”
&&&&太皇太后微微凝眉,璇玑一声轻笑,“哦,既然各位姐姐都言之凿凿得如亲眼所见,那么还用怕给璇玑一个自辩的机会吗?也罢,皇上的话,原来——”
&&&&“好!”太皇太后沉声道:“哀家姑且给你一个分辨机会,好让你心服口服,把你的两个条件说出来!”
&&&&吉祥一咬牙,怪不得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