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某种兴奋。
沈明辉总是自称社交无能,朋友不多,但是很Jing,质量很高。比如这个世界的梅子,梅子来的时候脸上的过夜面膜还没洗,匆忙间只在睡衣外套了一件粉色天鹅绒运动衣,半长不短的头发用卷发器卷了一头,被发网罩住,活似包租婆。
“你怎么来的?”他应该在雍城备嫁啊。
“我就在帝都,住在未婚妻家里。”梅子朝自己来时的座驾努了努嘴,“她送我来的。”
“你们进展很快啊。”
“还行吧。”梅子并不想多谈。
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女人,她下了车,走到梅子跟前,小声说了一句话,还没等说完,梅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大声说出来,省得我再解释一遍。”
那人看了秦知秋一眼,不说话。
“她是这一片的地头蛇,专做药品生意的,手下有一群望风的孩子,没有比她信息更准的了。”
“我懂规矩,我没见过你,你也没见过我。”秦知秋道。
“这间饭店开了有两年了,生意还行,上个月老板因为想要转项经营贴出了出兑的广告,没几天就悄悄的换主了,那人没对生意做改动,该怎么做生意还是怎么做生意,只是多了个带了个聋孩子的男人,这男人闲来无事最喜欢带着孩子四处串门,没多久人人都知道他是离婚的,孩子先天性耳聋,老板好心让他们住在饭店的阁楼上。”
这些消息,在正常的前提下,熊竣和丛欣就能打探出来,可这两只爱情鸟,眼里只有彼此,哪里还有工作,秦知秋心里不由得也怨怪起这两人来了。
“别讲过去了,讲讲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梅子估计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怒视着站在一旁捧着手机拼命打电话打探消息的两个人。
“今天这家店一整天也没什么特别的,说来奇怪,换了老板之后这里的厨师什么的都没换,生意却一下子变得比过去好了,人来人往的,来吃饭的客人,车都挤到里面的小区了。奇怪的是晚上,我的一个孩子看见十点之后,这里来了一辆洗碗公司的车。”洗碗公司是土话,这种公司在另一个世界也有,专门负责收餐厅、饭店的餐具、餐巾或是旅馆、酒店的床上用品,清洗消毒。
“这个很奇怪吗?”梅子问道。
“非常奇怪,这一片承包餐具、餐巾、旅馆床上用品消毒的清洁公司一直是每天早晨八点送货,顺便带走前一天用过的碗的。”
“你手下的人看清楚车牌号了吗?”秦知秋刚问到这里,熊竣就跑了过来。
“警方内线消息,今晚十点多,一辆车牌号为DUXXXX,车上印着保洁清洁公司的白色厢式货车从这条路驶离。”帝都没有什么春天,晚上虽凉也有二十来度,熊竣穿着一件无袖背心,身上脸上全是汗。
“知道行驶路线吗?”
“货车按照正常的轨迹行驶到保洁清洁公司,警方暂时还没拿到清洁公司内部的视频。”丛欣拿着手机过来。&& “你们等一下。”梅子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机,“你们的内线现在可以拿到监控了,她们老板现在马上给值班保安经理打电话,让他联系那辆车的司机。”
黑有黑道,白有白道,各有各门道,在不触及到底线之前,大家泾渭分明互不干扰。
秦知秋自然不会傻傻的问梅子通过什么渠道这么快就联系上了保洁公司的老板。
在这座看似规矩森严,治安全国第一良好的城市,一样有无数Yin暗的角落和见不得光的生意。
漫长的二十多分钟之后,梅子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之后皱眉听了一会儿,忍不住用雍城土话骂了几句脏话,接着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管你的司机和车是被人劫持了还是绑匪一伙的,我就找你,就算是把帝都挖地三尺也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把车和人给我找到!”
熊竣那边的进展也不尽如人意,他对电话那边大吼,“你过来干什么?立案还是堪察,我们知道人是被谁劫走的,不需要你们查。”
电话那头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熊竣只得无奈摇头,“是刘超的电话,他从内线嘴里知道了这桩案子,非要走官道立案。”
秦知秋皱紧了眉头,做为媒体人她当然知道专门有一批媒体记者盯着警方,公众总是喜欢看各种奇案、要案、大案的故事,要是涉及到名人,就更是趋之若鹜。
这种绑架案最怕的就是走漏消息,一旦让媒体知道添油加醋,甚至跟踪警方,上演各种闹剧并不罕见,另一世界的白晓燕案就是生生被一帮媒体记者变成了人血馒头盛宴。
“我找一找人。”她本来不想惊动家里的资源的,现在看来不找白律师不行了。
这边刚把案子压下来,梅子那边来了消息,车和人都找到了,车停在一处荒僻无人的废弃工地旁,人被绑了起来塞在车厢里,据她说今天早晨八点送货的时候她就被劫持了。
十点多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看见她们把一个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