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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把湖珀推了出去,湖珀站在门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秦宇做事井井有条,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的样子,无奈,他只有下楼坐在客厅等。
大约过了五分钟,秦宇就穿戴整齐地下了楼,湖珀仔细打量,穿得很好,并没有出现穿反穿错拉链没拉的情况,奇了怪了。
秦宇笑着坐上沙发:“有什么事吗?”
“额……就来看看你,你最近还好吧?”湖珀试探性地询问着。
“没事啊,哦,就是看到电视上说要降温了,看来得注意点了,可不能让天赐着凉。”秦宇平淡地好像真的只是在叙家常。
“……”湖珀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准备好的话都没了用武之地。
“吃早饭了嘛?我要先做早饭,你要吃吗?我多做一份。”秦宇站起身,走向厨房,一边还问他。
“哦哦,好啊,谢谢了啊,刚好我没吃早饭,饿得不行。”湖珀顺阶而下,跟着站了起来,一起进了厨房,“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嘛?”
秦宇笑了,随口揶揄了一句,像是在跟朋友开玩笑:“呵,真不是我嘲笑你,你会烤面包还是会煎鸡蛋,或者会熬粥?”
湖珀噎了一下,想了想,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恩,早间新闻,你看了吗?”
秦宇拿东西的手细微地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把面包从橱里拿出来,娴熟地Cao作着:“看了,你不用试探我,我看到了,方允的事……我不相信,我会等他,说好的,如果他说话不算话,就说明他不爱我,我也没必要为了他吃不下睡不着。”
湖珀愣在原地,看着秦宇不敢相信的样子,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秦宇嘛?
他变得麻木了,变得冰冷了,似乎是习惯了伤痛,心里下意识地做出对现实的反击。
湖珀识时务地闭了嘴,心里默默点蜡,上前做起了打杂的活儿。
☆、泥足深陷
“秦宇?秦宇!”童媛拉着天赐的手,大叫了秦宇一声。
“恩?”秦宇随口应到,回神看她,“怎么了?”
“天赐的恢复情况很不错,但还是要注意恢复期不要听到巨响,不要强行发声,全部有计划地慢慢来。”
“好,谢谢了。”
如果不是偶尔的走神,秦宇或许自己都快相信自己一点都不在乎了,只是,每一次走神,每一次发呆,都在提醒他,这种平静,经不起一丁点刺激。
天赐去做康复训练了,秦宇越发没事干,脑袋里不知道胡思乱想些什么,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着。
“哎哟,小伙子,这么巧,又遇见你了?”秦宇看过去,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会才想起来,是之前那个老烟枪。
“嗯?老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并不是第三市人民医院,这里是何峰的私人医院。
“哦,那里总不让吸烟,我转院了,嘿嘿,好巧,你也来这啊?”老烟枪自来熟地凑上前去套近乎。
秦宇不自然地扯了一下衣角:“算是吧。”
老烟枪对请他抽九五至尊人那叫一个殷勤,这次,他从兜里掏出一包“软中”递给秦宇:“来一根?”
秦宇苦笑着拒绝了,在难受也不能碰这些,毕竟他还有天赐。
“不要……不要好啊!不要好!小兄弟,好样的!”老烟枪似是忽然想起了往事,神情悲喜难辨,颤抖着点起一支烟放进嘴里。
两人并肩走了一会,路边几个长椅,没人说话,不约而同地择了一个长椅一同坐下,老烟枪大口大口吸着烟目视前方,没有焦距。
“我本来有个幸福完美的家,老婆很漂亮,儿子很可爱,有个收入又稳定又高的工作,过得很幸福,人人都羡慕……可是有一天,我的妻子失踪了,我找遍了我们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她……”老烟枪低声说着,到了这里停了下来,狠狠抽了一口烟。
“'因为一直心不在焉,不停找她,我被公司开除了,那段时间,我失魂落魄,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为了缓解心里的苦闷,抽烟喝酒吸毒,只要是能让我忘掉一切的我都去尝试了,就是因为这样,我的孩子疏于管教,在外面混,然后被人捅死了……”
“额……节哀……”秦宇低头,轻声道。
“后来我戒了毒戒了酒,烟却怎么也戒不掉了,因为毒瘾压不住,只能用吸烟来缓解。现在,我的肺和肝都病变了,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就找你唠唠,希望你不要嫌我老头子烦。”
秦宇摇摇头,表示并没有,还是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些事我一直都在后悔,我后悔自己自暴自弃,因为我累啊,累得难受,直到现在我才想通了,做人都累,但是靠喝酒吸毒这种方法来逃避实在是太傻了,是我害了我的孩子。”
"我还记得那时候,小凯拿着卷子兴奋的和我说:‘爸爸~你看!第一名哦~’我喝了酒,居然对他说:‘第一名有什么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