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不想今儿倒是得了几样好东西, 抬过来让你这丫头瞧瞧合不合心思。”说着挥手叫把箱子都抬进明间打开, 拉着阿十挨个箱子的看。
阿十越看越惊:“这些东西随便一样都是市面儿上见不着的宝贝,九哥是从何处得来?”
谢洵:“阿十猜一猜?”
阿十拿起箱子里的卷轴小心打开看了看道:“这几幅字画,随便一幅都是价值连城,更遑论竟这么多,听说太太上皇最爱收藏字画,这些莫不是太太上皇手里的藏宝吧。”
谢洵笑了:“我们家小阿十就是聪明,一猜就中了。”
阿十摇摇头:“看起来真要打仗了,要不然太上皇怎舍得把这些积攒多年的藏宝卖了。”
谢洵收起笑容点点头:“是啊, 太太上皇虽早早便禅了皇位, 却仍心系天下,十年前那场战事, 几乎耗尽了我大晋的国库,亏得这十年间风调雨顺,方才渐渐缓了了过来,只不过到底才十年,十年所积下的银子堆在哪儿看着挺多, 可这大军一动,银子就跟流水一般,若全指望国库的银子只怕远远不够,太太上皇这也是没辙了,才把自己的私库拿出来换银子充作军饷。”
阿十:“九哥,你给了多少银子?”
谢洵:“放心吧,这老爷子Jing明着呢,你说京里头那么多当铺买家,老爷子这些东西,卖给谁不是抢着要,却巴巴的卖给了荣昌号,虽说我荣昌号价格公道童叟不欺,自来有个好名声,可太太上皇的东西,谁还敢占老爷子的便宜啊,若是卖给旁人只怕价还能高,这话我也跟胡爷爷说了,你猜胡爷爷说了什么?”
阿十:“胡爷爷肯定说老爷子交代了就卖个九哥的荣昌号。”
谢洵一拍大腿:“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当时我还没想明白呢,等胡爷爷走了,我这咂摸咂摸滋味才咂摸出来,老爷子这明摆着舍不得这些宝贝,知道你跟睿王的婚期渐近,我正Cao持着给你置办嫁妆呢,这时候送这些宝贝来,不用想肯定就添进嫁妆单子里去了,这东西既添进了嫁妆里,末了还不是进了他们皇家吗,这里外里算下来,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你说老爷子这算计的,简直比我这个买卖人都Jing。”
阿十忍不住笑了起来:“老爷子还真是只老狐狸呢,反正九哥银子多的花不完,就当捐给朝廷做了军饷呗。”
谢洵翻了白眼:“你九哥的银子再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不都说女生外向呢,你这人还没过门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阿十嘟嘟嘴:“九哥真真小气,若是心疼银子,这些就拿去卖了吧。”
谢洵曲指敲了敲她的额头:“没良心的丫头,九哥什么时候心疼过银子,都恨不能把荣昌号按上四个轱辘,给你推去睿王府,你却说我小气。”
阿十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阿十就是说着玩的,九哥才不小气呢,九哥最大方,最疼阿十了。”
谢洵点了点她的鼻子尖儿:“就会拿话儿哄九哥,行了,不用撒娇,九哥给你备的嫁妆也少不了。”
兄妹俩正说笑呢,八哥一脚迈了进来,看了看地上的箱子,不禁道:“这些不是太太上皇的宝贝吗,怎么跑阿十屋子里来了,莫不是送来的彩礼吧。”
谢洵道:“不是彩礼是我给阿十背的嫁妆。”
谢渲眼珠转了转就明白了,笑了起来:“老爷子还真是会算计,这想银子的主意都打到九弟头上了。”
三人落座,冬儿上了茶来,谢洵方道:“不说今儿夜郎王进京,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听刘喜儿说从城外一直到驿馆的那条路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挤的人山人海的,我可是绕了一大圈才把这些东西拉回来,八哥您这个侍郎大人,怎么倒如此清闲。”
谢渲:“这迎夜郎王是礼部的差事,我一个户部侍郎跟着掺和什么,况且阿彻这个东宫太子都迎出了城,可算想当礼遇了,就算夜郎王是个刺头儿,也挑不出错去。”
阿十不禁皱了皱眉:“小粘糕才多大,怎么让他去了?”
谢渲:“你当阿彻是你这丫头呢,别看他年纪小,却颇有储君风范,你还担心他出差错不成。”
阿十:“不是担心这个,而是那夜郎王心思莫测,让阿彻去应对他有些不妥。”
谢渲挑了挑眉:“小阿十怎么知道夜郎王心思莫测,难道你见过他?”
八哥可不跟九哥一样好糊弄,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跟夜郎王认识的事,不定就是麻烦。
想到此,忙摇头:“我上哪儿见他去?”
谢渲:“最好没见过,这夜郎王不是什么好鸟,且还极为好色,听说他的王庭里储了上百的美人,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如今他来求娶,也不知哪位公主如此倒霉让他瞧上。”
谢洵道:“既是求娶哪有他挑拣的份,自是皇上指谁便是谁了。”
谢渲:“话是如此说,可这位夜郎王不止自己来,还带来了他妹妹,夜郎的公主。”
谢洵:“夜郎公主,莫非就是那位月光公主?”
谢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