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点头:“是啊, 你是睿皇叔又是我大晋的将军王, 当年大破西戎, 威名赫赫, 若有战事,自然要带兵。”
睿王亲了亲她的额头:“小阿十担心吗?”
阿十别开头:“谁,谁担心了?”
睿王轻笑了一声:“小丫头就是嘴硬,妻子担心丈夫本是天经地义之事。”
阿十:“太太上皇跟我阿爹还在呢,我们出来太久不妥,更何况,我九哥还来了,我们回去吧。”
睿王把她头上粘的青草拿下来:“回去可以, 不过你需答应我, 以后不许跟你的兄长们太过亲近。”
阿十愕然:“什么叫太过亲近,那是我的嫡亲兄长。”
睿王揽着她站了起来, 帮她整理了整理散乱的衣裙:“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也不该太亲近。”
阿十不乐意了:“既然睿王殿下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今日这般作为岂不是自相矛盾。”
睿王笑了:“我们是夫妻,自当亲近,与旁人不同。”
阿十忍不住翻了白眼:“你不可理喻, 再说我做什么听你的。”
睿王低声道:“小阿十你可以试试……”语气饱含威胁。
阿十不想理他,学着他捏起两个指头放到唇边,鼓起腮帮子吹了半天,也没吹出声音,倒是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正打算再接再厉,忽听一声响亮的口哨响起,远处正吃草的大黑,听见召唤,欢快的跑了过来,围着冰块男转了两圈,还在他手上蹭了蹭,看的阿十很是眼热。
睿王看了她一眼:“走吧。”说着揽着她翻身上马 ,回去倒走的不快,也不催大黑,信马由缰的慢慢溜达了回去。
帐篷已经搭好了,九哥正带着刘喜儿搭烤鱼的架子,河边儿冬儿正挽着袖子收拾鱼,收拾好了丢到一边儿的桶里,预备着架子搭好了就开烤。阿爹跟太太上皇正盯着木桶里鱼,指指点点,这最大的一条是我钓上来的,那条小的是你钓的。
阿爹不干了:“老爷子,您这不睁眼说瞎话吗,明明那条大的是老臣钓的,那条小鱼秧子才是您钓上来的。”
太太上皇:“是吗,我怎么记得那条大的是我钓的呢?莫非是我老人家记差了。”
阿爹点头:“您老记差了,老了,记性不好了。”
太太上皇:“老什么,信不信,若有战事,我这把老骨头一样能冲锋陷阵。”
阿爹笑了:“好,是老臣说错了话,您不老,您还跟当年一样所向披靡,瞧我家阿十回来了。”
太太上皇冲阿十招招手:“小丫头快过来让你爹瞧瞧,可受了什么委屈不曾,把你爹担心的,生怕被我家老五这只狼崽子叼了去呢。”
阿十脸一红终是走了过来,国公爷是过来人,虽说两人整理的干净清爽,可那眉梢眼角的风情,却藏掖不住,要说两人只是说话儿,鬼才信呢。
虽心里有些不爽,到底两人快成礼了,也不好太掺和小两口的事儿,只是把阿十拖到老九哪儿,觉着在她哥跟前儿,有老九在多少能放点儿心。
烤鱼的架子已搭好了,九哥叫刘喜儿把鱼提过来,却被睿王拦了:“这么烤不好吃。”
九哥摊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这儿除了盐巴,什么调料都没有,要不然等等,我叫刘喜儿去八哥哪儿要点儿香料过来。”
睿王:“不用这么麻烦,这里便有。”说着掏出匕首去河边割了一把绿油油的草,斩碎了合着盐巴把桶里的鱼搓了一遍,又用匕首在鱼身子上随便划了几下,放回木桶里腌着,见干柴已堆好,便从怀里掏出火石来生火,不一会儿着了起来,才把鱼串起来放到火上烤,很快便有香味飘了出来,勾人馋虫。
阿十眼巴巴盯着睿王手上用树枝子削成的简易叉子上烤的滋滋响的烤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睿王侧头见小丫头的馋样儿忍不住笑了一声:“肚子饿了?”
阿十嘟嘟嘴:“一早还没吃早饭呢就被我阿爹拖了出来,哪能不饿。”
睿王皱了皱眉:“饿了怎么不早说,叫了睿王府的大管家王顺过来,吩咐了几句,王顺应一声骑马跑了,瞧方向像是去了那边儿的别院。”
睿王这鱼还没烤熟,王顺便回来了,手里拿了个提篮,睿王随手递给阿十:“先吃些点心。”
阿十揭开提篮上头的盖子,见是一篮子点心,有桂花馅儿的甜糕,枣泥馅儿的油卷,还有做成茉莉花式样的酥饼,都是自己爱吃的,捏了一块刚要往嘴里放,忽想起那边儿的太太上皇跟阿爹,又放了回去,提着篮子走了过去:“太太上皇,阿爹,吃点心。”
太太上皇捋了捋胡子:“知道你这丫头是个孝顺孩子,孝心我们领了,这点心你留着吃吧,我跟你阿爹不喜吃甜食。”
阿十又提着篮子给九哥送了过去,瞧着她那忙活的小身影,太太上皇不禁道:“老谢头你这闺女养的还真招人疼。”
国公爷:“那可是老臣的亲闺女,自然招人疼了。”
太太皇心说,这老谢头还得意呢,就算你养的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