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吓得阿十急忙捂住胸口飞快往后缩了缩:“你,你别过来,我,我貌似想起来了。”
睿王目光闪了闪,这丫头不是哑巴是只狡猾的小狐狸,这是千方百计的要跟自己撇清干系呢。
先头或许睿王还有一丝奢望,在南越是Yin差阳错的跟她失散了,如今才算彻底明白,这丫头根本就是故意跑的,即便身子给了自己,依然不想嫁自己,甚至都到了这个份上,依然想糊弄过去,人不都说痴心女子负心汉吗,怎么到了他这儿就调个了呢。
失而复得的喜悦夹杂着知道她极力避开自己的怒意,让睿王心情很是复杂,也异常明白,这小丫头真是不喜欢自己。
她不喜欢自己,执意不想嫁自己,难道心里有了别人,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陡然一酸,脸色更冷了下来:“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了?”
阿十愕然看着他,着实不明白这男人是什么路数,刚还说南越的事儿呢,怎么话头一转就跑这儿来了,而且他的语气跟他的神情都好冷,听着都冒寒气:“什,什么男人?”
睿王:“若不是你心里有了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想嫁我?当日在南越也不想跟我回大晋。”
阿十翻了白眼:“拜托,上门退婚的可是你哎,这会儿跑来倒打一耙,可有损你睿王殿下的威名。”
睿王挑眉:“原来你知道我是谁?”
阿十这才想起来自己一气之下说漏了,别开头抿着嘴不吭声,她发现冰块男虽冷,心眼子也是一点儿都不少,简直比她八哥还难糊弄,所以多说所错,干脆什么都不说,许还好些,只是睿王怎么会跑到自己屋里来的,管家说今儿晌午八哥宴请一位贵客,这位贵客不会就是他吧。
若真是他,八哥打的什么主意,是想撮合自己跟他的婚事,还是知道了南越的事儿?阿十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极大,她八哥可是猴Jing猴Jing的,阿娘说他们一家子的心眼子都加在一起也斗不过八哥一个,如今想想,大约昨儿八哥就瞧出来了吧,所以才用好酒把自己勾搭过来,然后又宴请冰块男,不过,她实在好奇冰块男怎么认出自己的,若不是之前在南越的茶楼里见过他,自己断不会认出他的。
想到此,忍不住道:“你,确定没认错人?”
阿十话音刚落,就给冰块男揽进了怀里,他的手从自己的衫子底下钻了进去,阿十脸通红,急忙按住他作乱的手:“你,没认错人……你快出去……”
睿王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大约是害臊,白净的小脸染上一层剔透的粉,显得眉眼更加漂亮,尤其那双眸子,似恼似嗔的望着自己格外动人,还有那红润的唇,被一排小巧的贝齿咬住,让他忍不住想起那夜……一低头就亲了下去……
有了前两次教训,阿十可不想憋死,忙偏头避开,生怕他来硬的,忙道:“有话好好说说,即便你我有婚约在身,也不该如此。”
睿王深深看着她,这丫头刚才还一副巴不得跟自己撇清干系的模样,这么一会儿竟承认了他们的婚事,莫不是又惦记什么鬼主意了。
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虽两人在南越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如今却不是在南越,她不是管家送到自己房里的南越姑娘,她是国公府的阿十,是谢府的千金贵女,皇上的赐婚圣旨谢府已接下,她就是自己王妃,但终究并未成礼,如此亲近的确不妥。
虽睿王不在乎这些,但总要替她的名声着想,在南越的事儿只他们彼此知道就好了。
想到此,放开了她,还帮她整了整衣裳,本来天都黑了,沐浴过后的阿十便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小衫,下头一条撒腿的绸裤 ,想着看会儿话本子就去睡了,哪想堂堂睿王会干出如此偷香窃玉的行径来,刚一番折腾,裤子还好,衫子已褪了大半,露出里头葱绿的裹胸跟大半个雪白的膀子来,实在不成样子。
阿十还怕冰块男兽,性大发扑过来,毕竟经了南越那一晚跟刚才,阿十彻底看透了,男人不管长了一张多冷的脸,外头瞧着多正经,骨子里也不是好人,便也顾不上天热,扯了旁边的夹纱被来裹子身上,还刻意往后坐了坐。
既到了这种地步,抵赖是没用了,坐下来谈是唯一解决之道,阿十觉着自己如果再敢不认,这男人肯定就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把自己办了,就像那晚在南越一样,一想到那晚上,阿十就觉浑身没个骨头缝都是疼的,如此想来倒越发佩服八嫂了,八哥有事没事儿就把八嫂往榻上拽,想来就是做那件事儿的,真难为八嫂怎么能忍这么久。
阿十略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试探试探冰块男的意思再说,想到此开口道:“那个,这桩婚事你若不愿意,也没什么的,回头我跟爹说清楚就好,你放心,我阿爹跟兄长们不会为难你的。”
睿王本来稍稍转好一些的心情,听见这句话又坏了起来:“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阿十见他脸色不善,有些怕怕,却仍鼓起勇气道:“我,我是怕你为难,毕竟婚姻大事也不是旁的,不能勉强,我阿爹常说强扭的瓜不甜,你我先头连面都没见过,皇上一张赐婚圣旨硬是凑成了夫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