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看了她一会儿:“冬儿,基本上呢,你家小姐我对于名声这种没什么用的东西,不甚在意的,更何况,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谁管得着,所以,倒不如想开了,让他们说去吧,我只管过我的日子就好了。”
谢渲听到这儿忍不住嗤一声乐了:“小阿十倒是想的开。”
阿十推开窗屉探出头来:“八哥,听人家的壁角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谢渲笑道:“当君子一丁点好处都没有,你八哥可没那么想不开。”迈脚进了屋,兄妹俩在炕上坐了,冬儿端了茶来。
谢渲吃了一口 ,状似无意的道:“前些日子你跟老九去了一趟南越,回来倒未听你说起那番禹城的风光,今儿横竖无事,不如阿十跟八哥说说,八哥可还没去过南越呢?”
阿十最不想提南越的事儿,恨不能彻底忘了那档子乌龙事,奈何运道不济,自打回了京,不仅撞见了冰块男,还被皇上赐了婚,若不是冰块男今儿跑来退婚,自己成了睿王妃了,番禹城的事儿可就瞒不住了,如今这般倒好,退了婚,自己跟他就再无干系了。
这会儿八哥兴致勃勃一副听故事的口吻,让她说南越的事儿,实在为难她了,而且八哥可不是九哥,心思最细,若是自己露出一丁半点痕迹,给八哥知道可是麻烦,所以,最稳妥的法子就是什么都不说。
想到此,含糊的道:“那个,南越热的很,八哥知道阿十最怕热的,哪敢出去,自打进了番禹城,就天天在馆驿里待着,不曾出去过,倒是九哥总出去 ,八哥若对南越的风土人情有兴趣,不若去问九哥。”
谢渲:“哦,没出去啊,那你这大老远的岂不白跑了一趟,刚跟睿王殿下里聊了几句,方才知道当时他也在番禹城,八哥还以为你们见过呢,若是见过,可真算得有缘了。”说着,吃了口茶,却从茶碗间隙中打量了一番。
果然,这丫头跟睿王是见过的,她眼里的心虚也太明显了,应该说不止见过,听睿王的意思两人早有了肌肤之亲,他从小疼着护着长大妹子,竟然跟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即便从理智上来说,谢渲知道这是一门难得的好姻缘,可心里仍是不爽。
更何况,这丫头也不知是糊涂还是傻,都跟人家有了肌肤之亲,还不想嫁,一听睿王退婚,高兴的什么似的,就不想想,若不是自己及时发现了睿王腰上的荷包,这桩婚事真退了,她可再嫁何人?
不过,这丫头没瞧上睿王也好,睿王闹了这出退婚的荒唐事,平白给了谢府没脸,总要吃些教训,要不然,还当谢府的女婿如此好当呢,小阿十可是他们几个从小疼到大的宝贝,如今白白便宜了外人,就算他是睿王也不能顺风顺水的娶了人去。
所以,在这丫头身上受些挫折,他们这些当哥哥的心里才能稍微平衡些,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得让睿王认出这丫头来,才有后续。
想到此,开口道:“前儿我庄子上那几个小戏子排了一出新戏文,你八嫂让我给你带个话儿来,让你明儿去庄子上品评品评。”
阿十正想去呢,上回是一听八哥没帮自己拒绝婚事,使性子回了谢府,如今还在六月底呢,热的很,国公府可远不如八哥的庄子上凉快,更何况还有新戏文看,再有,自己也惦记八哥酒窖里的好酒了,趁着这次去,把八哥私藏的好酒多吃些,也算解气了。
一想到八哥酒窖里的好酒,越发勾起了肚子里的酒虫子来,笑嘻嘻的凑过去:“阿十也想八嫂了呢,那一会儿阿十就跟八哥一起走吧。”
谢渲戳了她的额头一下:“鬼丫头,我看你不是想你八嫂了,是惦记上八哥酒窖里的好酒了?”
阿十嘿嘿笑道:“真想八嫂了,当然,吃酒也是顺便吗,反正八哥酒窖里放了那么多酒,不吃也是白搁着。”
谢渲:“八哥酒窖里的好酒,可没少便宜你这丫头,不过,八哥这回得嘱咐你一句,旁的酒由着你吃,唯独酒窖第二排架子最里边儿的那坛酒不许你动。”
阿十不满的道:“什么了不得好酒,至于这么抠门吗?”
谢渲目光深深:“不是八哥抠门,那酒实不适宜你吃,吃了要出事儿的,可记得了?”
阿十挥挥手:“记得了,记得了,第二排架子最里边儿那坛酒不能动。”
谢渲摸摸她的头:“记得了就好。”
转过天儿吃了晌午饭,听管家说前头来了要紧的客人,摆了酒席,府里的小戏子也叫了去凑趣儿,弄得阿十跟八嫂没什么乐子可寻,八嫂便回去歇午觉去了,阿十去厨房顺了一包五香毛豆揣着,拐了个弯子进了酒窖。
一进酒窖就想起了昨儿八哥嘱咐她的话,撇了撇小嘴嘟囔了一句:“酒还有适宜不适宜自己吃的,根本就是八哥抠门,不定是怕自己吃光了他的好酒,才用这样的话哄骗自己。”
也不知是什么好酒,至于这么抠门,想着便顺着第二排架子寻了过去,果然,最后的角落里有个小坛子,阿十伸手把酒坛子拿了下来,迫不及待的砸开封泥,顿时一股酒香蹿了出来,阿十吸了吸鼻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