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你对活人感兴趣。”
没一会儿,白笙安就端着一杯速溶咖啡回来了,咖啡的热气氤氲而上,把他的面容模糊的水雾一般朦胧不清,他支着一条腿靠在门框上,浅酌一口后嫌弃的皱紧了眉头,完全无视了尚绪之的话。
尚绪之惊讶了一下,被自己这呆愣样子噎的笑出了声。
是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薄情寡义,这样的冷血动物,又哪里懂得人的感情呢?
夜色渐沉,泼墨挥毫般的漆黑浓厚,苏瑶却难得好心情的一路哼着小曲回了家,到家后,苏妈看着她眉开眼笑的样子,欲言又止,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孩子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你最近不太正常啊!”
苏瑶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心想,自己和白笙安的关系堂堂正正,公开透明,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便豪情万丈的和苏妈坦白了,苏妈听了以后,没有半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欣慰,那眼底的疑惑和惊诧很赤裸,看着她的时候感觉是在看一个失足的智障。
苏瑶心中格外的不平衡,徒生了一种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喟叹,她和白笙安的感情之路,注定波折啊!
晚上吃了饭,洗了澡,她就早早地躺下了,临睡前,脑子腾空了,她才想起来今天的蹊跷之处,先是白笙安不闻不问的撂挑子,接着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如果他真有事,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放她鸽子,然后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但是如果没事,他为什么不能赴约呢?
她想知道为什么他会放她鸽子,为什么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她把手指按在标着白笙安的那串数字上,心里想着,自己和白笙安是那种能质问和吃醋的关系吗?
她盯着屏幕眨巴了半天眼,很沉痛的发现,还真不是!
她把今天的一切归咎于庸人自扰,毕竟,像白笙安那样的天才,是万万想不到她跟个傻狍子似的傻等了一下午,她的不平衡多半是因为自己智商不在线。
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阳光普照大地,苏瑶又成了一枚根正苗红的好少年,早起吃过饭,她正准备背画板去侦探俱乐部,孟凯文的电话就来了,她条件反射的想着,该不会是白笙安出事了吧?
接起来之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孟凯文让她去局里,配合他们调查,苏瑶心知自己热爱党,热爱国家,没干什么作jian犯科的事,大人大量的没有纠正他的语病。
到了局里,孟凯文就老神在在的把她单独叫进了休息室,然后咔一声上了锁,苏瑶很配合的抖了抖:“没心理准备的还以为你要严刑逼供呢!”
孟凯文似乎很为难,站在原地挠了挠头,表情纠结的像是一块拧不干的抹布,苏瑶坐那傻乐:“你不会是想让我背黑锅吧?”
“哪有那么缺德,不过这事也好不到哪去,你真得有点心理准备。这也是我们开会之后,集思广益得出的结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毕竟你也算半个局里的人了,这种关键时刻舍生取义一下,大家都会感激你的!”
苏瑶知道这种大义凛然的铺垫不是什么好事,就像偶像剧里那些跟女主海誓山盟回来之后一定娶她的男主一样,多半都死在路上了,苏瑶眼角跳了跳,有点不祥的预感。
待孟凯文说完,苏瑶还久久不能回神,她仔细的捋了捋他的话,尽量用自己能理解的方式表述出来:“你的意思就是把我当鱼饵,放长线钓大鱼呗!”
“也不是那么个意思,毕竟鱼饵是被吃的,那就太舍生取义了,你的任务就是扮演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在论坛里发发帖子,说说你的遭遇,尽量能引起那些人的共鸣。因为白先生说了,这两起案子极有可能是模仿作案,凶手所在的组织以白先生的作品为指导思想,并且贯彻到实际,个个以为自己是替天行道的大侠,最乐意为人伸冤,你说的越惨,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苏瑶大致了解了情况,至于其中的细节,因为是机密,所以他不方便细说,苏瑶也识趣的没有多问,比如说,白笙安知不知道这件事,或者,他是不是那垂钓者中的一员。
孟凯文看着苏瑶清澈的两只眼,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罪恶感,其实在决定用诱饵吊凶手出来的时候,他就明确的表过态,并且提议派局里的女警员去,毕竟她们受过正规训练,有实战经验,临场应变能力强,自我保护的能力也比较出众,比起让苏瑶这个无辜的吃瓜群众去,绝对要好的多。
但是他在会议上刚提出来,就被白笙安一口否决了,白笙安说警员的机敏性太强,又有严重的职业习惯,伪装不过关,被对方识破的话不仅前功尽弃,就连目前已知的一点线索也会断个干净,所以只有苏瑶是最佳人选,懵懂无知,像足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当时白笙安神色平静,分析的条理清晰,言语间不带半点个人情绪,孟凯文入了这行,虽然深刻明白,公私分明,杜绝被个人情感干扰,但还是忍不住诧异,苏瑶不是白先生的女朋友吗?他怎么能这么淡定自若的把她推向未知的危险?
当他忍无可忍地把这个疑惑抛出去时,白笙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