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瑶顿时不说话,收起勺子,沉默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垂着眼睛看着冒泡泡的咖啡,陆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僵着嘴角解释:“大概是……家花没有野花香,我没有损你的意思,你要真是把大葱,那我也稀罕拿你回去炝锅。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被一时的春心萌动蒙蔽了双眼,白笙安那个人城府很深,不是你我能一眼看穿的,他那样活人死人通吃的怪物要玩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你擦亮双眼,明辨是非……”
陆霖伸出两根手指头冲着苏瑶比划了比划,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蔫的剩了一口气,没了声响。
苏瑶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一双眼睛迸射着亮晶晶的光芒,嘴角上扬,分外得意的说:“他喜欢我,自然是因为我肤白貌美大长腿,腰软身娇易推倒。”
看着她脑袋轻晃的得瑟模样,陆霖眉心抽搐,恨不得戳瞎自己。
两人不欢而散,陆霖恶狠狠的戳着她的鼻尖:“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在他那吃了亏,可别找我哭诉,到时候,我一定会用尽平生力气笑话你,笑话你这傻子!”
“借你吉言!”苏瑶得意的吐吐舌头。
陆霖脑门上蹭蹭的冒着火,格外的不甘心,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捏着她脸颊上的rou,气鼓鼓的申明:“我收回刚才的话,他要是欺负你,你随时找我,我替你收拾他!”
苏瑶支支吾吾的发出含糊的音节,眼睛里水汪汪的,陆霖莫名的感动:“我知道你一直是乖的,你放心,有你这句话,我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苏瑶一脚踹在他脚脖子上,托着自己的下巴怒吼:“听话你妹啊,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陆霖揉着脚脖子,表情无辜。
后来,苏瑶把这个喜讯分享给了米露露,当时,她正在和柳瑞文冷战,心情不是很痛快。
她俩在沙发上面对面坐着,米露露穿着包tun职业装,一副律政俏佳人的模样,露一双大白腿,听了她的阐述,翻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关我屁事!”
苏瑶揉揉鼻尖,小心翼翼的换了个话题:“你和柳律师闹别扭了?”
米露露柳眉倒竖,又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苏瑶彻底沉默了,眼观鼻,鼻观心,像只缩脖子的鹌鹑。
直到柳瑞文打电话给米露露道歉,她才终于收了那副内分泌失调般的暴躁,重新拾了话茬子问她:“你确定是白笙安和你表白了,不是你发情期的意yIn?”
“你怎么跟陆霖似的,说话这么难听呢!”苏瑶无奈的抬了抬眼皮:“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要是意yIn,五雷轰顶!”
米露露吓得直往沙发上缩,纤纤玉手摆的欢快:“别别别,我这刚装修的房子,使不得,使不得!”
“……”
苏瑶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让米露露的脑回路恢复正常,她终于心平气和的说:“苏瑶,虽然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再好不过的,但是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因为你对他执念太深,像是沙漠里的人,哪怕是给他一口水,他也会当成救命之恩来回报,但是对于施舍的人来说,这口水哪怕是喂了狗,也不过是一口水。你现在就是这样的人,对他的感情太过渴望,以至于他些许的施舍你就变得感激涕零,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等的,也是很危险的,因为日后你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对你来说,那绝对是灭顶之灾。”
“……”苏瑶眉心跳了跳:“我上辈子一定是挖了你和陆霖家的祖坟了。要么,是挖了你们家狗的祖坟了。”
“自然,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也不方便说太多闲话,就像你当初看我和柳瑞文在一起,一定觉得特别错愕,却明智的没有干涉,现在,我俩虽然小打小闹,但是感情还算好,感情的事,说白了就是自己的事,别人的话是参考,却没有左右你思想的权利。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柳瑞文口中得知了很多关于白笙安的事情,好的不好的,偏见倒不至于,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深不可测,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面目是怎样的,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很危险的,因为你对他一无所知,他却对你了如指掌。敌暗我明,这是很被动的状态,就算你被他耍的团团转,你也毫不自知,别到最后傻傻的陷进去了,落的个晚节不保。”
苏瑶惊讶的合不拢嘴:“米露露,你是我闺密吗!有你这么恶毒的咒我的吗?你就违心的祝福几句不行啊!再说了,我是多不成气候啊,白笙安就不能是单纯的喜欢我吗?”
米露露上下扫了扫她,表情不屑道:“得了吧!就你这样,白笙安又不是来赎罪的,有必要一头栽到你身上吗?”
“你们这些世俗的小人!”苏瑶气鼓鼓的起身离开。
米露露把她送到门口,终于正经了一回:“我不是损你,正因为你是个好姑娘,所以你值得被更好的人来爱,白笙安虽然是个优秀的人神共愤的人,但是合不合适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不想让你受委屈。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以活的很潇洒,哪怕是我和柳瑞文一拍两散,我也不会消沉太久,但是你不一样,你太单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