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明快,像只龙虾似的举着自己的右手欢欢喜喜的蹦哒出去了。
虽然苏瑶由Yin转晴的很快,但是在调查现场的白笙安其实浑然未觉,他和孟凯文在将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到达了这个所谓的石疙瘩村。
车子在黄土飞扬的羊肠小道上颠簸了近半个小时,把白笙安最后的那点耐心也抖的半点不剩。
两人下车,入目都是同一个色调,陈旧的,灰败的土黄色,分不清土地和墙壁,分不清道路还是庄稼地,这是盛夏的季节,这里却是一片时光停滞般的萧条,光是看着这样的场景,就让人觉得心情沉重,但凡有点出息的,怎么可能愿意在这里将就?
白笙安是个格外讲究的洁癖,孟凯文看着他裤脚上飞扬的尘土和他渐渐拧成死疙瘩的眉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今天找不到点蛛丝马迹,他也命不久矣。
两人沿着炊烟升起的地方缓步而行,破旧的矮房子外零零散散坐着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一个个和这破败的环境融为一体,透着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腐朽气息。
搜寻到一个看着还不算糊涂忘事的老太太,孟凯文上前一步,抬高了嗓门问了一声:“老nainai,您认识陆岚吗?就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
白笙安一脸嫌弃的后退一步,老nainai耳朵不好使,一笑,露出两排光秃秃的牙床,说话的时候,嘶嘶的漏风:“小伙子,你生的好俊哦!”
孟凯文一脸尴尬,凑上前又扯着嗓门问了一遍,这次老nainai听懂了,但是笑眯眯的漏着风说:“我不晓得啊!”
听了这话,白笙安二话不说,抬步就走,老nainai抬手指了指白笙安的背影,露着牙花子冲孟凯文道:“那个小伙子更俊,比你还俊!”
孟凯文哼了一声,不开心了。
他们又挨家挨户的问了一圈,收效甚微,太老的,不怎么记事了,问不出个所以然,不太老的,遮遮掩掩,含糊其辞,像是和稀泥似的,不肯提当年的事。
孟凯文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不顺利,毕竟每个人都有潜意识的自保意图,加之法律容许保持缄默,即便是警察,也不能把人家怎么着。
这么兜兜转转下来,白笙安抓了抓头发,把领口扯开,眉眼间已经带了烦躁:“越是这样,就越有问题,刚才那女人叫什么?就那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
“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对,就是她。”
这个女人是他们调查过程中遇到的唯一一个看起来还算有调查价值的人,说起当年的事情以及陆岚这个名字,她虽然极力的想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神还是丝毫不差的出卖了她。
她应该是知情人,但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再次倒出来,哪怕他们是警察。
跟随白笙安再次去了那个女人家,她正揣着镜子化妆,不是很Jing致的妆容,夸张的粉底和眼线,她悠悠的转过身,像一只大熊猫,她翘着一条腿,如果不是身上的赘rou,孟凯文想着,这样的姿势还算妖媚。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也不知道当年的事。”
孟凯文有点无从开口,倒是白笙安亲自上阵,他没有说话,慢条斯理的把袖子卷起来,露出白皙却肌rou匀称的小臂,孟凯文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眼底的春情一点点泛滥起来,心中神奇的想着,这……这……白先生不会要使美男计吧?
白笙安沿着女人不大不小的房子悠悠的踱着步,最后视线落在墙上的一张老照片上,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陆岚学习好吗?”
“……挺好的,那会儿老是全班第一名。”那女人换了个坐姿,面向白笙安,孟凯文看到她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
“嗯。”白笙安撩过这个话题,又漫不经心的问:“他朋友多吗?”
“狐朋狗友挺多的,我婶子天天头疼,就是收拾不了他,男孩子到了叛逆期,就是不好管。”那女人笑容可掬,眉目含情,只要不问及当年的事情,她还是知无不言。
“他有女朋友吗?”白笙安用手指划过墙上的照片,在其中的几个人头上停住,漫不经心的轻轻敲着。
“女朋友?如果有也就不会……”说到这,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俊美异常的男人不过是变着法子在套她的话,瞬间闭了嘴,缄默不语。
白笙安心中有数,已经不需要再套话了,他把身上装着的手铐拿出来,动作轻缓但是颇有威慑力的重重拍在那女人面前的桌上。
“如果你不好好交待当年发生的事情,我就有权利以包庇罪犯的名义将你逮捕。”
那女人吓得脸色一白,孟凯文也是一脸茫然,摸不着头脑。
“你……你有什么证据?”那女人还算没有自乱阵脚,到了这关头,不管有用没用,搬出来这一套,抛给白笙安。
孟凯文左看看右看看,心底和那女人的想法保持空前的一致,对啊,证据呢?
白笙安不紧不慢的叩叩桌子,指尖上带着照片上薄薄的一层灰尘:“你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