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是出案子了,我们去把酒言欢不行啊!”苏瑶继续嘴硬。
“嚯!苏瑶,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以为白笙安会和你谈情说爱吧?其实,最了解男人的是男人,因为有相同的立场,所以有些事情总是不谋而合,就我而言,如果我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是决计不会在她已经噩梦连连,有心理Yin影的情况下还巴巴的让她去看奇形怪状的死尸的。”
陆霖看苏瑶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赶紧讨好道:“哎呦喂,你别生气,虽然你去了就是一摆设,但好歹是犯罪现场调查的一股清流,也算是涤荡人心……”
他还没说完,就被苏瑶一巴掌呼过去打断了:“陆霖,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废话,我要是吐出象牙,那才是见鬼了!”
对于女人来说,恼羞成怒不外乎几种情况,要么是自身意愿得不到满足,要么就是总有人把你明明知道,但是死活不愿意承认的大实话赤裸裸的说出来,给你会心一击。而陆霖就是后者。
等苏瑶赶到魅色酒吧时,到场的刑警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她矮着身子就要往里钻,刚有动作,就被人掐住了胳膊,刑警黑着脸教训她:“这里是案发现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是白先生的助理。”苏瑶赶紧澄清,心中腹诽着,这是闲杂人等乐意来的地方吗?
“有证件吗?出示一下。”那刑警依旧黑着脸,苏瑶脸也黑了,她哪有什么证件,她在白笙安身边,从来都是一个身份不明,用途不明的存在。
既然进不去,她干脆赌气坐在外头的石墩子上等着,里头正在现场调查的白笙安无暇顾及她的存在,皱眉冲身边的人伸了伸手,边上的刑警立刻把检查手套递给他,白笙安戴好手套,蹲在尸体的左侧,仔细查看尸体的情况。
死者是面朝下死亡的,背部左肩胛中线的地方被刺进了一根全长五十公分左右的钢筋,钢筋与肩胛骨形成的创口深度较浅,且创口边缘凌乱,有反复穿刺的痕迹,说明凶手的力气不是很大,除此之外,钢筋是以斜向上的角度刺进了死者体内,说明凶手的个子应该比死者要矮。
除了肩胛处的伤口,死者身上再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那么,致命伤应该就是这一处了。
白笙安继续往下查看,死者的手边放了一张贴的整整齐齐的纸片,他小心的打开,上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只写了一句话,“每个人都应该为他们所犯下的错误赎罪。”
对于凶手来说,杀了人之后留点纪念也无可厚非,只要不是供认与案件相关的信息,那么这些文字几乎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这次却明显不一样,白笙安不知道凶手是不是故意为之。
因为这句话,是他小说里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文章他记不太清了,大约是一个命运多舛,被变态杀人犯害的家破人亡的可怜人,心灵受到重创后,就发誓要给和他一样不幸的人一个公道,便开始凌驾在法律之上,自诩替天行道的试图铲除那些逃离法网之外的罪犯,最后,这个犯人自首归案,那句“每个人都应该为他们所犯下的错误赎罪,”就是他这个案子的结案辞。
如果仅仅是巧合,那就无须继续追究,但如果凶手留下这句话是别有居心,那么,就需要提高警惕了。
检查完尸体的情况,白笙安又查看了周围的环境,痕检科的人已经在采集证据了,但是收效甚微,凶手很谨慎,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这样的犯罪,分明是处心积虑计划好的,再联系他刻意留下的那句话,杀人动机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现场勘查结束后,刑警队长带着人运送尸体回局里解剖,白笙安和孟凯文留下来继续了解案子,去找酒吧老板谈话的路上,孟凯文才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接到报案的时候,还以为仅仅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但是等看到那张卡片时,心里有点不踏实。你的读者数不胜数,狂热追捧的粉丝也不在少数,会不会有模仿作案的可能性?”
白笙安神色未变,但是语气同样严肃:“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这只能算是一个推论。”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酒吧老板的办公室,见两人进来,他立刻恭恭敬敬的迎上来,腰弓的像个虾子,双手捧着孟凯文的手掌狠狠地握了握,转而伸向白笙安时,被白笙安面不改色的忽视掉,他面皮一僵,略微有些尴尬,招呼两人坐下后,便是殷勤的端茶倒水。
“死者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什么文凭?”孟凯文掏出随身带的本子,边问边做记录。
“他叫陆岚,二十二三吧,听他说因为家里穷,高中毕业就辍学了,他是我们店里的酒保,半吊子的调酒师,在这里工作了近三年了,勤勤恳恳,说的少做的多,在酒吧里挺招人喜欢的。”老板把茶沏好后推到孟凯文和白笙安面前。
孟凯文从善如流的端起来喝了一口,茶香四溢,唇齿留香,白笙安看了看杯身上的指印,眉头皱了皱,不为所动。
“他平素有什么仇家吗?他在当酒保之前的经历你了解过吗?”孟凯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