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挨着,细密的绒毛交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它们头挨头睡得甜甜蜜蜜,只是睡梦中似乎听到女主人绵哑的哀泣:“阿贞,不要……”
然后总会有男主人贪婪的急切:“要的,我要走那么久,那么久……”
再然后是女主人压在嗓子下的闷声,再然后是盒子‘咔哒’打开又合上的清脆声音。
“姐姐,你好美……好美……”低沉暗呀的男声里似乎还夹杂着女子喘息辗转……
不过这一切不管小鸟的事,它们最多半梦半醒间闭着眼睛蹭蹭伴侣,接着睡得香甜。
第二早天微明的时候,周清贞依依不舍,手指沿着绳子方向勾勒春花身上的肌肤。
任是春花这样的野丫头,被人折腾一晚,这会儿也只能软绵绵躺着:“好了阿贞,你还要出门呢……”
周清贞低头在春花唇上啄吻一下,替她解开绳子盖好被子:“姐姐不用担心我,我可以在轿子上睡一会儿。”
“嗯”春花浑身散架一般酸软无力,眼皮小鸡吃米般扛不住困意,却还是艰难挣扎“记得多带两身褒衣,夹衣……也要带……万一……天变冷……”
断断续续的语气,因为担心所以不肯沉入梦乡。
周清贞满目温柔在春花颊边轻吻:“姐姐放心,我会顾好自己,姐姐要不要喝点水在睡?”
“……要……”浓浓的困意溶解在话音里。
周清贞眼里漾起温柔的笑意,迅速穿好衣裳,提茶壶到前院盛开水,回来时春花却已陷入深深睡眠呼吸清浅。
周清贞把茶壶仔细放入茶壶窠里,等春花醒来就有温热适口的水喝,做好这些他重新走回炕边坐下,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珍宝、自己的姐姐。
春花脸色有点苍白,即便睡着了也眉尖若颦带着几分苦恼。周清贞伸出手轻轻抚平春花眉头,他知道昨晚自己过分了,整整一晚他都无法餍足。
要和姐姐分开一个多月,心底的破洞被生生撕裂,他不能,他不行,在完完全全得到姐姐后,他没发忍受将要到来的离别。
也许是周清贞的气息让春花放下心,她无意识的靠近他蹭蹭,然后眉目舒展嘴角露出一点甜笑,安然沉入梦乡更深处。
春花的信任和依赖让周清贞心里一甜,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在姐姐身上挞伐达到高chao那一瞬,他心里的野兽叫嚣:杀了她然后自杀,把两个人的骨灰收在一起,永生永世谁也无法分开!
那是不对的那是不正常的,压下心底疯狂看姐姐甜蜜安然的睡容,还是要忍耐拼尽全身的力气忍耐,姐姐就在这里不会有人抢走。
越是得到越是怕失去,越是靠近越是想靠的的更近,周清贞垂目,一定要控制那些恨不能将姐姐吞到肚里的疯狂想法。定定看着姐姐安详的睡颜,半晌周清贞俯身在春花逶迤的发上轻吻。
“姐姐,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周清贞走后春花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劲,又休息了一天才提起Jing神。她想她终于明白有钱人为啥都爱纳妾,一个女人真的很难应付男人的需索,她身体这么好也经不起阿贞尽兴一回。
……也或者阿贞是不对的?春花心里疑惑,虽然她很早离开农村,可记得小时候也没见那家媳妇,不能出门干活,在周府也没见那个媳妇子累成她这样……
不行,等阿贞回来问问他,他们这样是不是有问题。
二月的田野绿意盈盈,平旷的土地上农人们赶着棕黄色耕牛犁地。他们扎着裤脚一手扶犁一手扬鞭,嘴里吆喝着催牛向前,却没有人真舍得一鞭子抽在牛身上。那些耕牛也不着急摔着尾巴,慢悠悠往前走。
这些开地的多半是闲置了一个冬天,现在先犁后耙再扬粪收拾出来,等到清明前后就可以种些瓜果蔬菜,也可以种各种豆子之类。
但大部分田地里都是绿油油一片,这是蛰伏了一个冬天的小麦焕发生机,准备迎着春风向上生长。远远近近还散落着一团团云彩似得桃红杏粉,也有雪白的梨花,招惹着金黄的蜂儿嗡嗡嗡缠绕。
春花站在田野里,拂面晨风清寒里带着丝丝春意,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清凉里夹着麦子的青涩香味:真舒服。
“花儿,你现在是官夫人跑到野地里做什么,这些地老赵两口子再加上爹和顺子,就弄清白了。过了五月就让你吃上自家种的菜。”刘老四笑呵呵的跟在闺女后边,他家闺女再有福气不过的,连带着刘家也兴旺起来。
老赵两口子就是如意爹娘,以前周府时就在田庄里种地,这一次周清贞也把他们要了过来。春花回过身欢快的挽住她爹胳膊。
“两家合起来一百多亩地,就你们几个种多辛苦……”春花想雇几个短工。
刘老四乐呵呵的打断春花:“这有啥辛苦的,你不是买了耕牛回来,爹以前给人拉长工,一个人种三四十亩地,还没有牲口。”
刘老四家有头毛驴是原来毛驴生的崽子,如今倒是正当用。可惜毛驴力气小犁地还行,耙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