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可是满足过后却渴望更靠近姐姐,恨不能把她每一寸肌肤都含到嘴里。
不,不能任由自己在想下去,那样是不对不正常的!周清贞心里忽然一阵惶恐,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从姐姐被带走那一刻起,他心里就破了一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或者说他心里住进一个野兽,想把姐姐紧紧禁锢在身边最好全部吞到肚里,和他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不行,一定要控制自己否则会吓跑姐姐,然后这世上就剩自己一个孤零零……周清贞强压下各种翻腾的欲望理智思考。
“阿贞,进来吧。”春花穿好衣裳把散落的头发绾成单螺髻,开始洗脸。
“嗯”周清贞进来直接到炕边叠被铺床,不一会通墙大炕收拾的平平整整,然后把春花用过的残水泼掉,再去前院拎食盒进来。
春花已经收拾妥当,屋里窗门大开凉寒的空气让人Jing神一震。
“姐姐,我让张嫂子做了你喜欢吃的烩豆腐。”张嫂子是他们家雇的厨娘,除了做饭兼打扫二进院子。
冬天吃烩豆腐最舒服不过滚烫嫩滑,京城和樊县饮食略有区别,这边的人以大米和小麦吃的差不多,不像樊县主要吃小麦。
周清贞为了春花吃得可口,特意雇了善做面食的厨娘。吃过饭周清贞把食盒收回去,陪春花在院子里散步。
“阿贞,怎么不见刘嫂,麦子、和阿香她们。”
“刘嫂教麦子针线,阿香太小我让她在前边帮着张嫂摘菜烧火。”一边说一边走到西厢,西厢原来住着白敬文现在是周清贞书房。
周清贞摸摸书房前柿子树青色树皮,春花上下打量:“你怎么想起把它们从樊县挪过来?”周清贞书房前的两棵柿子树,正是春花当年亲手种在小院的,周清贞捎信回去请黄氏带来。
这两棵柿子树陪小孩们度过近八年时光,春天两个孩子欣喜的寻找嫩芽;夏天两个孩子在树下乘凉,一个看书,一个笨手笨脚做针线;秋天火红的树叶间藏着一个个金黄柿子,是两个孩子的零嘴;冬天白雪皑皑,两个孩子在树下推起两个手拉手的雪人,只剩枝丫的柿子树静静守候着雪人。
周清贞摩挲着柿子树粗糙的树皮,这是他和姐姐的家人,这个家有他们就够了。
“姐姐”周清贞转过身拉住春花的手“我喜欢咱们以前在小院安静的日子,咱们这座院子也不让别人进来好吗。”
“好”春花笑着应下,多大点事阿贞高兴就好。
周清贞把春花拢进怀里,心里满满都是温暖柔软,这世上只有姐姐最好……好想把姐姐按进骨血里再也无法分开。
周清贞为新婚攒了不少假,天丰帝也大方:探花郎新婚多赐几天休沐,索性明年开春上朝就好。大虞朝元月二十开印,周清贞可以在家里连休两个月。
春花在坐在窗边一手支腮,对着周清贞浅笑,周清贞则认真看一眼然后仔细下笔描绘,原来是两个人闲来无事到书房里画画儿。
画完最后一笔,周清贞直起身上下端详面露满意笑容,以前姐姐不在时他想的受不了,就会画春花小像,所以算是熟练。
“好了,姐姐来看。”
“我来看看”春花笑眯眯轻快的走过来绕到桌后,周清贞往后退半步隐隐侧开身子,刚好把春花环在怀里。
画面上的女子乌压压秀发梳成单螺髻,一根并蒂桃花簪,两支翠玉耳坠,纤手支腮丹凤眼红菱口浅笑yinyin眉目含情颊带春、色,紧身上襦撒花裙,一根绸带束细腰。
春花看了一会:“……阿贞,姐姐没这么好看吧?”
虽然眉眼一看就知道是春花,可是仔细看却处处比春花本人更Jing致漂亮,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因为在周清贞眼里姐姐就是这样子的。
用食指抬起春花下巴让她后转仰面向自己,周清贞低头在姐姐唇上啄吻一下:“姐姐比这画还要漂亮。”
春花笑着转回去看画:“瞎说,当年在牢里望月姐姐偶尔也会给我画像,她画的比你好,可像了。”
望月,那个和姐姐一个房里住了两三年的女子?周清贞眉目低垂单臂拢着春花:“姐姐喜欢望月姑娘?”语调一贯的温和。
“喜欢?还好吧,望月姐姐人挺好就是有时候嘴巴刻薄……”想起过往,春花露出回忆的笑容“望月姐姐还开玩笑说我是天字六号头牌,你是包养我的周老爷,哈哈哈。”
那时候在樊县女牢,也幸亏有望月陪伴。
姐姐因为别人笑的开怀,磨镜,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上周清贞的脑子,然后被他迅速甩开,姐姐怎么会是磨镜,最多是那望月对姐姐心怀不轨。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姐姐?周清贞放下手臂,两只手在袖子里握紧放开、握紧放开,要把姐姐藏起来,不能给别人看见谁都不行太危险。
“望月姐姐真挺好的,她说要报仇也不知道报了没,挺想她的……”要是望月姐姐在这里就好了,可以问问她夫妻到底怎么相处。阿贞也没有经验也没人能问,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