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危险之中,这让他怎么放松的下呢。
“哐当”门被人粗鲁的踢开,但守却差点落下泪来,踢开门的是纪,而倚靠在他身上状似昏迷的正是守的女儿,悠。
因为踢门的是老板,倒也没人去计较什么,而是在纪的指挥下,几个女服务生给悠清理着伤口,这事她们还算熟练,只是平时是给流浪猫狗处理伤口,给人处理伤口还是第一次。
“怎么回事?悠她怎么了?还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欸,你受伤了,你先坐下,我帮你包扎伤口。”守看着纪手上那一条长长的伤口,顿时紧张起来,虽然已经止血了,但看着就十分恐怖,而且就算守对医疗知识懂的不多,也知道那一道伤口是蹭着动脉划过的,要是再深一点、再偏一点,那是会大出血。
“没事,不是什么大伤,血止住了就好……”
“你也太不关心你自己的身体了,要是感染了怎么办!快坐下,我给你清理包扎。”
拗不过守的纪只好乖乖听话,顺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掳走悠的人正是那个叫司的男人,这点守也有所猜测,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而且悠不见的时候他也不见了,但没想到的是……
“他是傀儡?!”
“是的,准确的叫法是傀人偶,要不是他,我们就能全身而退了。”
“能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那个傀人偶虽然战斗力强,但是他的主人确实弱不经风的……”
纪追上司的时候,是在一个工厂内,那个时候他还没看出司是傀人偶,毕竟这种东西真的很稀少,会做的人实在是不多,就纪所知道的上一个能做傀人偶的人早在十几年前去世了。
工厂中并不只有纪、悠和司,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虽然气色不错,但也掩盖不了他是个弱鸡的事实。
纪并没有立马上前,而是在一旁观察着,等待着救援的最好时机,没一会,那个少年让司拖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纪才发现那是个活人,只是气息奄奄的,看着就快没命似地。
那人看着少年,一脸惊恐的模样,纪能明显地看到那人身上缠着鱼线,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一道道的刀伤,纪顿时就明白了那个少年做了什么,那是酷刑之一的凌迟!
“我的天啊,这种死法最折磨人了,那个人也太狠了吧?!”守也吓了一跳,这种死法不常见,因为太麻烦了,说残忍吧,还有其它更残忍的酷刑,但在折磨人这方面真的是第一。
纪不可能看着有人在眼前死去而无动于衷,自然是出手救人,只是还是慢了一步,只救下昏迷不醒的悠。
经过一番打斗,纪才打赢司,不过他只是毁了那个傀人偶,并没有对那个少年赶尽杀绝,有些事还是交给警方的人来办比较好,那个少年只是个普通人,纪不担心他会从监狱里逃出来,只是也有可能那个少年会直接送去医院看管起来。
后来,守她们才从珺那里得知少年杀人是为了能重新站起来,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邪术,说是以四十九人的血rou来重塑rou体,而司则是少年母亲留给他的护身符,只是没想到会助纣为虐罢了,对了,前面的母亲就是纪所听说过的最后一个傀偶师。
☆、碎骨
距离傀人偶事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悠也开始慢慢清醒过来了,不过因为从一开始就昏迷的原因,悠倒是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守对这种情况表示喜闻乐见,能少点Yin影也不错,差点被凌迟什么的还是不要和悠说比较好。
而且,不知为何,守最近总觉得和纪呆在一个地方的时候感觉有点奇怪,比如偶尔会脸红心跳什么的,之前还只是小心跳,最近倒是越来越奇怪了,好像是从那天纪带着悠回来后就这样了,守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性向,但他原本并不打算跟纪发生超友谊的关系,而且他一直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不错,只是现在好像……
守一口灌下苦涩的咖啡,决定把那些心思先压下去,无论如何,他还不想和纪闹翻,无关情爱,只因不想,守知道他已经不是小年轻了,没那个时候的热情与冲动,那个时候的他可以毫不顾忌,现在却不行,一旦背负的责任多了,就会畏手畏脚,守知道他拼不起,即使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他也拼不起。
“守,怎么一个人在这?”纪一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守,颇为好奇,要知道,这家伙最近已经躲了他好长一段时间,只不过躲不掉而已,而且,对守的小心思他也很明白,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他还是会尊重守的选择,和守先来一段友情已满、恋人未达的暧昧也不错,总该给这个有顾虑的男人一个适应期,他们两都不是冲动的小年轻,这样缓慢的进度更适合他们,但无论如何,纪都有把握守最后一定是属于他的。
纪亲自给守调了杯咖啡,又拿着两块蛋糕坐在守的面前,看着守自以为伪装的很好、但实际上并不是的表情一阵乐呵。
守并没有呆太久,一口干掉咖啡后,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给纪,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公司去了,珺一直在一旁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