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们去做任务,我们先不打副本了,先把你带起来。”
张上榜跟着他们后面,怎么接任务,怎么做任务还是不会,他感觉脑袋里一片模糊,不知道在里面要干啥。李彬彬又过来教他,这样每做一个任务,李彬彬都过来教他一下。慢慢地张上榜知道如何去做任务了,他开始觉得这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
不知何时,张上榜旁边的人道:“12点了,咱们该回去了。”起初张上榜没当回事,后来一想:“我是下午过来的,现在不可能是中午12点,啊!不会吧……”越想越恐惧,后面的几个字居然叫出声来。
李彬彬和魏东都吓了一跳,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没死啊,赶紧接任务啊。”
“现在几点了?”张上榜问道。
“你自己切出来看看嘛。”李彬彬道。
“我不会啊。”张上榜道。
“哦,我忘了,你啥都不会的,我来看看。”李彬彬把游戏画面切成了桌面,道:“12点。”
“啊?!咱们玩了这么久啊,赶紧回去啊,宿舍快熄灯了,宿舍楼要关门了。”张上榜着急了。
李彬彬一点也着急,慢慢地道:“急啥,宿舍12:30才熄灯呢,快把这个任务做了,咱们再回去。”
等他们三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刚好熄灯,张上榜匆忙洗漱完毕。刚躺下,满脑子全是游戏的画面,慢慢地他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身穿着紫金铠甲,头顶着黄色金冠,手持三叉禅杖,冲到城外大肆砍杀狼群。醒来之后,他感觉头重脚轻的,想是昨天玩得太久,一天上课都昏昏沉沉的,数学课什么也没听进去。
数学课后,生活委员张唯递给张上榜一封信,张上榜有些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给他写信,接过来一看地址是郑州大学,他立刻明白,心中暗喜:“一定是冰晨,一定是冰晨!”
他赶紧撕开信,一股熟悉的清香迎面而来,流到了他的心里。他清楚地记得,和华冰晨在一起,总是能闻到这种清香,淡淡地,令人心旷神怡。他来新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每当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在怀念这样味道,现在终于再次闻到,他顿时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信的内容大致是华冰晨在问张上榜在新疆的生活怎么样,期待着他讲述新疆的风景;华冰晨还讲述了自己在郑大的情况,谈到了几件趣事,张上榜忍不住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人都拿疑惑的眼神看他,大家大概是在奇怪,这个平时很少说话的人怎么半天在那儿傻笑,该不会是得了抑郁症,脑子坏掉了吧。
张上榜毫不理会,细细地把信看完,华冰晨在信中提到自己入了学校的学习部和旅游社,还准备着十二月份考四级;华冰晨留了自己在郑大的电话号码和详细的通讯地址,信的结尾是一首五言绝句诗:“昨夜听风俗,疑是归人路。倚窗西北浅,思君入梦无。”
张上榜并不感到奇怪,他知道华冰晨最喜欢诗词歌赋,常常写好送与他观赏,他对这些一窍不通,也不是很喜欢,但从不想打击了华冰晨,是以每次都对华冰晨的作品赞不绝口。他把诗读了两遍,还是不懂,干脆不再看,眼前浮现的尽是以前华冰晨送给他诗之后那绝美的笑容。
中午下课,张上榜挤进食堂,直奔电话亭,拨通了华冰晨留给他的号码。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听到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喂,你好!”张上榜激动地说道:“我是张上榜,我是张上榜啊!”
“上榜?上榜……”张上榜听得出来那边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动,电话另一端正是华冰晨,华冰晨继续道:“上榜,你在那边还好吗?”
“我很好,我很好,你呢?”张上榜连声道。
“我也很好,很好……”华冰晨的声音有些微弱。
张上榜听出华冰晨似有话要说,一直等着;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他好想把自己在这段时间遇到的人和事都讲给她听,尤其是那天晚上奇怪的梦,但是一听到华冰晨的声音,想到她那如梦的容颜,实在不应该让这些琐事去烦扰她。
电话两端都在沉默,隔了好一会儿,华冰晨终于开口了:“上榜,我这边上课了。”
张上榜这才醒悟到老家和这里有时差,现在两点多,老家已经到了上课时间,他赶紧道:“那……那你去上课,我下回打给你。”那边“嗯”了一声,半天才把电话挂掉。
张上榜放下电话,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干脆不去想,付完钱,吃饭去了。
晚上他又被李彬彬他们拉去上网,这次他留意了时间,十点多就回了。回来后他开始给华冰晨写回信,他把自己想说而在电话不敢说的话都写了出来,写完之后他读了一遍,发现通篇流露的满是委屈,一生气撕掉了。
他捡开心的事写了一些,发现写的太少了,想了想,把自己这些天在塔河边看到的景色写了进去,勉强凑了两页纸,这才拿出信封装上。
装上后,又拿了出来,心道:“这些话不告诉她,我告诉谁?”想着准备撕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