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大义顺势哎呦一声,人也往被子里缩,在苏佳还没反应过来,王大义就仗着身高优势将她抱得紧紧的了,“说正事。”
苏佳哼了哼,到底还是挣钱重要一点。
“你有什么打算?”
“你该知道,我靠着在棉纺厂的司机身份这几年挣了不少,但用的毕竟是棉纺厂的车,这种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到底不好做得太过。所以来京城之前我就想和朋友合资买一辆车,到时候找关系挂在棉纺厂名下。”
苏佳嗯了声,若有所思,说到底,这赚的就是一个差价和新鲜。
现在交通不便,这样的确有钱赚。
但如果能把差价和原价一起挣了岂不是更好。
“你等等我。”
念头一起,顾不得王大义看她了,苏佳急忙下床穿衣,拿了纸笔坐下,将脑海中方子过滤了一遍,挑了几个默写出来。
王大义看苏佳神色肃穆,也不打扰,只给她披了大衣后确保她不会冷着后就安静的陪在一边。
足足写了一个多小时,苏佳才停笔。
转了转发酸的手腕,看着几大篇密密麻麻的字苏佳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有预感,她一定会成为这个国家数一数二的有钱人。
“这也是你从古本里记下来的?”,苏佳写的时候他就在看,越看越心惊,这分明是两张制醋的方子和两张酿酒的方子,从制作过程到用料写得一清二楚。
“对呀!”,苏佳扭头,一双shi漉漉的杏眼眨了又眨,干净澄澈,没有一点心虚,“赚差价是赚,可如果我们自己能制醋酿酒不是可以赚得更多吗?风险也更小,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制醋酿酒不是只靠一张方子就能成的。”,王大义虽然心热得马上就要跳出来了,恨不得马上就试一试这个方子,但长时间在外行走,他习惯性的把最坏的结果考虑在内。
“可我们有了方子会比别人少走很多弯路。”,苏佳不受打击,眉尾一扬,神采奕奕,“你想,醋和酒都是人们日常生活中都会用到的,市场很大,只要味道好了,不愁没有销路。”
“况且就算最后真的失败了,那又如何,损失的最多也就是一点本钱和时间。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敢?”
苏佳声音拔高,皱着眉头,一副似乎只要王大义说句他不敢,她就要挥剑而上的架势。
她也是被王大义说的事情刺激到了,连激将法都不知不觉的用了出来。
可王大义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反而用饿狗看到rou包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感觉下一秒这人就要咬上来了。
在苏佳发火之前,王大义开了口,“都听你的。”
可以燎原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熄灭了,苏佳抬了抬眼皮,“本来就该听我的。”
王大义眼带笑意,伸手将苏佳裹进他的大衣里面,一手揉了揉苏佳的后脑勺,宠溺道,“是,以后我们家什么都听你的。”
苏佳翻了翻白眼,话听着是好听,可是怎么有种在哄小孩儿的感觉。
“说,你刚刚是不是把我想成rou包子了?”,她抬着下巴,冷着眉眼质问王大义,“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当谁没看见。”
王大义轻咳一声,虽然不能说是想成rou包子吧,但那一瞬间他的确是想要“吃”了她的,谁叫那个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候都好看呢。
叶鸿浩为了苏佳姐弟的事耽搁许久了,看他们安定了下来后他就准备着回海市。
火车是中午发出,苏佳和王大义去送了他,临走前他让他们夫妻俩记住他们欠他一个人情,然后就丧着脸,苦巴巴的上了火车。
苏佳看看火车,再看看王大义,“他怎么了?”
“大概是太久没去学校了,想同学了吧。”,王大义语气淡淡。
关于叶鸿浩会被送去军营的事他有所耳闻,同时闻到的还有叶明儒在叶凯面前为他们两个说好话的事。
苏佳横他一眼,当她是傻的,这么好糊弄,想要再问,王大义又谈起了方子的事。
时代不同,有些东西的名称也就不一样,方子里面有好些东西王大义听都没听过。
幸好当初苏佳无聊,将宫中秘方背了不说还仔细研究过里面的东西,虽然不能说每一样都知道得很清楚,但大体上还是知晓的,至于有什么不确定的,回去翻翻古籍,也能查得出来。
花了两天的时间把方子的事情弄完,王大义和苏佳两个一起把京城转了个遍。叶明儒特意给他们找来了相机,中间一天还专门派了一个小伙子来给他们照合照。
冬天冷,出来游玩的人很少,但苏佳和王大义却是兴致勃勃,寒意一点没阻挠到他们的脚步。
“苏佳,我发现我没有那么怕冷了。”,男人本来就不比女人怕冷,王大义大男人一个,火力旺,衣服比同龄人穿得更少,但今年冬天他还是有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比以前更好了,也就更不怕冷了。
苏佳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树枝间的冰晶,闻言随口就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