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露出来,而是继续噘着嘴巴,用一种颇有几分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说道:“虽然我现在很讨厌他了,但是他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亲大哥,即便是看在爹的面子上,我也会再原谅他一回的!”
在说到“亲大哥”的时候,原承锐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护国公的表情,然后他说不清是吃惊还是恍然的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些许的不自然之色。
“爹就知道爹的承锐最是心善不过了!”由于原承锐把自己心里的探究掩藏的很好,护国公并没有察觉到原承锐的不对劲。
“不过,爹也不能仗着你心善,就任由你大哥欺负你们小两口!”他很是欣慰地拍了拍原承锐的肩膀,“再过两天就是你母亲的生辰,等到你母亲生辰过后,爹就会把你大哥送到军营里去好生磨练一番,相信在那里,他会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再也不会总跟你们过不去了!”
虽然才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但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军营对士卒们的Cao练有多凶狠和严苛的原承锐眨巴了两下眼睛,继续用一种很是依赖的眼神看着护国公说道:“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听爹的!”
护国公被原承锐充满信赖的眼神看得一阵心虚,他拍拍手掌,站在书房外面的管家就捧进来一个檀木匣子。
原承锐好奇的望着那匣子,问护国公里面放了什么。
护国公脸上表情颇有几分惭愧地说道:“你和拾娘成亲这么久了,爹也没送你们点好东西,这是护国公府祖上传下来的一些玉石首饰什么的,你拿回去给拾娘吧,算作爹替承铮给她赔罪了!”
二儿媳妇险些被长子派人迷jian,自己却用宝石一类的铜臭之物试图补偿……
这对护国公而言实在是太过羞耻和难堪。
为了避免在原承锐面前越加失态,护国公在把那檀木匣子亲手递给原承锐以后,就哄着他离开书房了。
而他自己则在管家的小心守护下,进了密道,去和他的老主子请罪去了。
别看他的老主子现在被当今下令囚困起来了,但对方有的是办法查探他所需要的讯息。
护国公可不希望今日自己府里发生的事情,被别的耳报神给传到老主子的耳朵里去,真要那样,以老主子目前那Yin沉不定的暴脾气,恐怕他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护国公沿着密道悄然离开府邸去和废太子请罪的同时,原承锐也抱着那一匣子足以让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几辈子衣食无忧的珠宝首饰撒丫子狂奔回了他与陆拾遗现在所住的院落。
他过去的时候,陆拾遗正在几个待她越来越恭敬的丫鬟的陪同下踢毽子,眼瞧着他过来的陆拾遗顿时将脚踝上的毽子猛然一踢,顺势踢进了旁边侍立着的一个丫鬟的怀抱里,然后如同一直八爪鱼一样的猛然撞进原承锐的怀抱里,捧着他的脸就是好一阵热情洋溢的亲亲。
“锐傻傻,爹把你叫过去做什么了?你有带好东西过来给我吃吗?”
生怕她被檀木匣子硌到的原承锐一面将木匣高高举起,一面同样满腔热忱的单手稳托住她挺翘的tun部回吻她,“爹那里没有好吃的,不过他让我带了很多的珠宝首饰给你,说是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
“可是我们都成亲有一段时间了呀,”陆拾遗满脸疑惑的接过木匣,看着原承锐问:“爹他怎么突然想到这时候送我礼物?”
“他这样做是为了弥补你……”原承锐咬了咬陆拾遗的耳朵,又把护国公打算把原承铮送到军营里去磨练的消息说给陆拾遗听。
陆拾遗在听了原承锐的解说后,故意在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心里却是一阵嗤笑。
她可不觉得原主曾经受过的那些苦头,仅仅凭借着这样一匣子珠宝首饰就能够补偿得了的。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她以后有的是收拾原承铮的机会。
而原承锐无疑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在赶走了所有的丫鬟婆子以后,原承锐熟门熟路的把陆拾遗抱到自己腿上放好,然后再不掩藏自己真实情绪的咬牙冷笑道:“爹也真的是太天真了,一匣子珠宝首饰就想要我们对原承铮既往不咎,哼!他既然敢做出这样卑劣无耻的事情,那么就理应承担我们对他的报复!”
陆拾遗很满意原承锐这样的态度,又给了他一个热情洋溢的亲吻,煞有介事的大点其头道,“对对对!锐傻傻你说的对!我们才不要做那种被人欺负了还不懂得还手的傻瓜笨蛋呢!”
原承锐看着在他鼠蹊部又扭又跳的陆拾遗,眼睛有些发红,嗓子有些发哑的低咳一声,此时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他一边将她手中的木匣半点都吝惜地扔到脚踏上,一边有些焦躁和迫不及待的把她压倒在床榻上,用充满压抑和询问的眼神望着她,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娘子现在想要我吗?”
被他这堪称猴急一样的动作逗得扑哧一乐的陆拾遗半点都不扭捏的弯了弯眼睛,将满脸猝不及防的原承锐反压倒了自己身上,“想要啊,不过这回我还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