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他现在的人身应该是自由的吧?本王应该可以见到他吧?”
“这点王上您可以放心,老巫是个聪明人,又有着一手好医术,尽管合不勒王对他给王后殿下种贞女之花的行为极为恼怒,但也没有真正对他怎么样,不管怎么说,老巫都是他进驻纳里第尔主营后,第一个主动向他投诚的人,他即便是为了安抚民心,也不会对老巫怎么样的。”
巴木锐尔选中的这家贵族明显与老巫医的关系不错,许是害怕巴木锐尔王在除掉了合不勒王后对率先投诚的老巫医秋后算账,连忙用分外隐蔽的语气给他说好话。
巴木锐尔王很清楚他说这话的用意,笑容满面的看着那贵族道:“在你们心里,难道本王竟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吗?”
那贵族连说不敢。
因为有了孩子而心情大好的巴木锐尔王又说:“放心吧,本王知道这是老巫的权宜之计,他若不这么做的话,恐怕本王今日想要见他就难了,你直接把他给叫过来吧,注意隐蔽点,不要被合不勒的狗给发现了!”
虽然巴木锐尔一直都在笑,但依然满心紧张的不行的贵族简直就有若如蒙大赦一般的急忙忙亲自掀开帐篷的帘子,去找老巫医了。
巴木锐尔足足等了近半个时辰,才等来了同样因为巨大的心理压力而瘦得骨rou嶙峋的老巫医。
老巫医一看到巴木锐尔王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直说自己该死,非但没有保护好王后殿下,还眼睁睁的看着王后殿下为了保护他们而自己走进了狼窝里。
老巫医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巴木锐尔王劝了他好长时间,他才勉强收了泪,和巴木锐尔正儿八经的说起了他离开后的诸多事情。
相较于贵族那一鳞半爪的道听途说,老巫医所知晓的一切明显要详细得多。
巴木锐尔王表情严肃的听老巫医把话说完,很是郑重其事的望着他苍老憔悴的面容,和他商量起了到底该怎样把他的王后从合不勒王的魔爪里给救出来。
爱妻如狂的巴木锐尔已经半点都没办法忍受自己的爱人再在合不勒那个魔鬼的眼皮子底下辛苦求存了。
当然,在此之前,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得先和他的王后见上一面,以亲眼确定她是否安好。
原本还为自己没有成功保护好王后殿下而满心自责的老巫医在听了巴木锐尔说的这句话后,却笑出了一口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的老黄牙。
“王上,您知道小老儿为什么要在合不勒那条豺狗带着他的小狗们进入纳里第尔主营以后,主动向他们投诚吗?为的就是尽快取得那厮的信任,顺利与王后殿下联系上!”
“你的意思是……”巴木锐尔的眼睛忍不住的就是一亮。
老巫医笑得满脸嘿嘿地搓手,“王后殿下现在就住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小帐篷里,虽然外面有重兵把守,但是……嘿嘿,小老儿已经派人偷偷摸摸的在那小帐篷下面挖了条密道出来,只要您一声令下,今晚,小老儿就能够让您和王后殿下见上一面!”
“这可真的是太好了!”巴木锐尔用力一拍老巫医的肩膀,冲着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又浑然一副傻爹口吻的与老巫医讨论起了自家王后肚子里的那个小宝贝。
中途,老巫医几次想要和巴木锐尔解释一下贞女之花的事情,都被巴木锐尔傻爹王给满脸不以为然的打断了。
等到后来,老巫医干脆决定把这当做是一个惊喜,留待王后殿下主动去和尊敬的巴木锐尔王解说了。
当晚深夜,在老巫医的帮助下,这对阔别已久的夫妻终于在逼仄又闷气的密道里重逢了。
陆拾遗以一个浑然不似孕妇的矫健动作,手脚并用的攀爬上了巴木锐尔王高大挺拔的身体,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巴木锐尔王热情的响应者她,密道里很快就响起了窸窸窣窣、暧昧之极的水声。
两人亲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巴木锐尔顾忌着陆拾遗此刻的特殊情形,才勉强刹住了车。
“你现在有了孩子,有些事情还是要克制一下才好,”声音低哑异常的巴木锐尔王既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说服自己的爱人,“而且,你又被老巫种下了贞女之花的巫毒,就更不能在……这样了……我可不希望自己一个按捺不住,把我们一家三口都害死在这密道里。”
陆拾遗眨巴了两下眼睛,就着密道里有些昏暗的烛光,很有几分忍俊不禁地看着他道:“夫君,难道老巫没告诉你,”她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贞女之花纹路,“这玩意儿是我特意纹来吓唬合不勒王的吗?”
巴木锐尔闻言环搂住陆拾遗腰的手条件反射的就是一紧,他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陆拾遗,“拾娘,这是真的吗?你可千万别诓我!”
他也是男人,怎么可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当真做到坐怀不乱,只不过是因为顾虑着对方的心情,才故意做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罢了。
“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又怎么舍得往自己身上种贞女之花?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