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姑爷掀开盖头,嫌新嫁娘长得丑,不愿意圆房之类的,她很是害怕,在洞房里面那里等着。
终于崔泽来了,她听到脚步声。心里好似有只小鹿乱撞,很是担心。
终于崔泽拿起了秤杆挑起了红盖头,只那么一眼,她就知晓她已经爱上了崔泽,他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大夏那么多的女子都想嫁给他了,原来她真的这么的好命。
“夫人,小生崔泽,见过夫人。”
崔泽一下子就掀开了红盖头,朝着她露齿一笑,“你好,夫君,我,我,我叫程程。夫君……”
她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她一直养在深闺,见到的男子一直很少,还是第一次与外男这般的亲近。眼前的人是她的夫君,是她要嫁的人,是她这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人。她彼时的心里是欢喜。
“程程,你长得真好看,这是交杯酒,你我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了,交杯酒一喝,以后你便是我崔泽的人了。”他伸出手来,就挽住了她的手。
那时的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子这般的对待,她是害怕的。
“夫君,我怕,我……”
她是真的害怕,从未有过了。
“夫人不用怕,一切有为夫呢。”
她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就那样将手交给崔泽。
“夫人,你放心,我既是娶你。就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不会纳妾,此一生只有你一人。”
当时的她还以为是崔泽为了哄她开心,这么多年过去了,崔泽还真的信守承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曾纳妾也没有通房,夫妻这么多年,两人虽有争吵,却依旧恩爱。
崔夫人觉得她这一生过的很好,儿女都成气候。只是如今女儿已经过世,儿子是身陷囹圄,没想到她的晚年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崔夫人看着眼前的崔首辅了。
“老爷,我信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与你一起。”
大夏占星楼。
嘉佑帝站在高高的占星楼顶,看着上面的满天星辰。
“大司命,你觉得朕此番对崔家出手,是对还是错。”
大司命一直在擦汗,明明晚上这么的冷,他确实满头大汗。大司命看不透嘉佑帝,嘉佑帝比起元德帝更加的难缠,更加的可怕,又更加的让人捉摸不透。
嘉佑帝问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可以让他丢了脑袋。
“微臣,微臣……”
他说不出口来。
“大司命,你是不是已经看到朕的命数,前几日朕出宫,在路边摊请了一算命先生为朕算了一卦,那算命先生算出了朕贵不可言,却也算出了,朕命不久矣了。不知道大司命,觉得如何?”
那日嘉佑帝确实在上京街头请了算命先生算卦,当然他不是有意算卦,只是当时无聊,见那算命先生的生意当真是冷清,就随手算了一卦了。结果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那算命先生据说乃是天盲,一出生就天生盲目,不见天日。与他算命采用的也是摸骨之术。当时摸骨之后,算命先生就说他乃是贵人,且贵不可言,只是乃是有短命之兆。
后来嘉佑帝在想问更多,算命先生只说他还想多活几年,天机不可泄露,嘉佑帝虽然不信算命先生之言,可想到他根本就看不见了,却能说出他的身份贵不可言,还是有些许的本事,正好今日来到占星楼,就开始询问其大司命。
大司命早就看出来嘉佑帝乃是短命相,可是他怎么能说呢,难道告诉嘉佑帝,你活不长了,很可能马上就要死了,这话说出去之后,他也不要活了,真的去死吧。
“陛下,江湖术士所言,焉能当真,那些算命先生本身就是忽悠人的,逢人便说此人贵不可言,近日来必有血光之灾。他只有这么说了,这样你才有可能花钱请他帮你改命,生意才能做下去。早年我先祖就曾经靠这个招摇撞骗过。后来我爷爷那辈才开始有了真才实学。陛下不必将那人的话当真。”
大司命如今也圆滑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呢,不想和承光帝时期的大司命一样,直接被赐死。
“大司命,你不与朕说实话,你可知晓欺君罪加一等!”
嘉佑帝面色一冷,就走到大司命的身边,大司命一听,当即就跪倒在地:“臣惶恐,臣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陛下,还请陛下明察。”
大司命跪在那里。
“朕就是真的马上就要死了,那又如何,朕一点都不怕,哈哈哈哈,世人都害怕死,唯朕不怕,人固有一死。有时候死了比过的要好得多。哈哈哈。”
嘉佑帝看着满天的星辰,就在那里放怀大笑,笑的十分的开心。
“陛下……”
大司命抬头看向嘉佑帝,嘉佑帝一直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之中。这还是大司命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嘉佑帝,他到底是怎么了,嘉佑帝到底又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今日之事,你切莫与任何人言,若是让他人知晓了,朕便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