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现下心里所想给说了出来。
“哼!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安安的份上,你早就一根毛都不剩了。”萧衍南在这边朝着瑛羽嘟哝道。
为防他二人一会打起来,阮清安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好了都给我闭嘴,去给我在旁边的墙根处站着,面对着墙,谁在说话,就不要跟着我了。”
终于安静了,阮清安看了眼在墙根处一人一鸟站得笔直的画面,终于不再吵闹了。
她才安心的与闫洵商议起了事。
“今日宫里那个越妃找了我去见她,我见她身上虽然有几分Yin冷之气,但是的确不是鬼魂缠身,想来她就是想要荣华富贵才进了宫,陈师柯许是以为她不是这般贪慕虚荣的人吧。不过,我发现了几个很重要的点。”
阮清安顿了顿,将思路理了理。
“今日她殿内挂了一幅画,我瞧了瞧那女子的面相,想来应该是早就不在了,而且说来也奇怪,居然与越妃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颗血痣,几乎是位置大小都相同,另外,今日我一进殿中,就觉得寒气逼人,可那寒气不是从越妃身上传来,所以那个时候宫殿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好了你说说这几天你查到了什么。”
闫洵看了眼那只站在墙根处的小鸟,语气里有些发笑。
“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只是听说现在这个越妃的一些事情。”
而后闫洵细细道来,阮清安才算是明白了一些细节。
现在的这个越妃,也就是陈遇浮,与皇上相遇在傅大人的晚宴上。
那是前几个月的事情,秦月国入了小寒,早先的那个越妃得了疾病不幸去世,也不知皇上是因为真心喜欢她,还是因为就这样平白的少了个得君心的美女而生气,心中恼怒,情绪起伏极大,那段日子里,皇上也不进女色,总爱在书房里画那一枝枝梅花。
墨渍在宣纸上随着毛笔四处流浪,笔画在纸上晕开,皇上画了一幅又一幅丹青。
画完一幅便撕烂,而后接着画。
这么反常,另其他官员有些担忧,于是想到皇上平日里喜声乐,此刻皇宫里气氛紧张,不如用宴会缓解。
可怎么算也不到庆典的时候,更何况前面皇上的爱妃还去了世,谁敢往前触老虎的毛须?
又过了一月,听说皇上似乎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寻欢作乐不理朝政。
这官员里便有一正一品文官,傅大人。他想了个主意,想要选一批舞姬进宫,明里是为了替皇上解闷,暗里自然还是打得皇上妃子的主意。
皇上现在没了宠妃,一时间对谁都感觉好似差不了多少,不如就趁这个时候,带进去一批人,总会出那么一两个受宠的吧。
就这样傅大人选舞姬的时候便将陈遇浮选了进去。
按照早先的打算,肯定是要将人送进宫的,可傅大人曾在宴会上见过越妃一面,这次选舞姬时,发现在这所有人中,竟然有一人与越妃长相相似,画好妆后,竟晃眼一看,差不了多少。
这下心里大悦,就变了法子。
于是皇上就听说,傅大人府上新收了一批舞姬,其中有一人可以说简直与逝去的越妃一模一样。
他本是不信的,可到了那时候,他又觉得去看看也无妨。
然后便一眼瞧中了陈遇浮,她的笑,她额头间的血痣,甚至连她走路的姿势,他都觉得那就是越妃。
然后自然的,便从傅大人手里要了过来,让她搬进了皇宫中越妃曾住过的地方,给她越妃逝去时的应有的待遇,更是不管不顾的给她封了个越妃的称号。
“原来是这样。”阮清安听完点了点头。
“不过...”闫洵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今日我化形成一只蜘蛛在那傅大人的府邸上听了听。皇上好像知道了你的身份,听说护国寺里将派来个和尚会会你,看来你这几天应是出不了宫的。”
护国寺,听名字也知道,是归顺于朝廷的,护国寺里的和尚皆有大智慧,一般不轻易下山。这次居然会派个和尚来。
可阮清安不解。“我又不是妖怪,他来了有何用?本不是同源。”
“我觉得皇上应该是这么想的,如果你真能降妖除鬼,那么就说明皇宫里有鬼,如果你不是,皇上也好早点戳穿你,而后放下不安。”
闫洵的话有几分道理。
“看来我还得待上几天,只是不知派的是哪个和尚。”
闫洵回忆了下。“好像是护国寺的住持。”
住持?“那寺庙里的住持不是已经闭关许多年了吗,说来年岁已经极高了,怎么还要下山。”
“不知道。”闫洵摇了摇头“听说是那和尚自己要来的,本可以派庙里其他人的,可是也不知为何,只知道他说了句,该了俗事了。便对来者说,他会亲自前去。既然住持自己都这么说了,其他人哪里还敢反对。”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阮清安想了想,也不知是哪里怪,倒是一直在墙根处听着对话的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