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小点的银子,又把所有的铜钱分成两份“财不可外露,银子你们贴身带,铜钱路上花,各自回家去吧!”
“妈妈饶命,我们再也不敢跑了,只求妈妈别让我们服侍那……”那女孩一边磕头一边哭,小七有点懵,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转念一想又恢复了男孩子的嗓音“俩位姑娘别怕,我是寻我妹妹的,我妹妹被人家拐卖到青楼,我是找妹妹误打误撞救了俩位姑娘。不是什么楼院里的妈妈。”
“大哥的妹妹叫什么?我们原本百十个女孩儿,都被那畜生林平卖了的,命好的卖去做妾,命不好的卖到楼院里,再不济的专门伺候那种变态的人,好多年纪小的妹妹受不住都玩儿死了。”胆大些的姑娘听说是找妹妹的,一边哭一边说。
“我妹叫妞妞,也是被林平卖了的,那畜生被我杀了,两位妹妹回家去吧。”
“大哥哥救人救到底,我们回去不家了的,国师有命各家各户出童女给神仙上贡,不然就闹怪病。可是上贡的女孩子都回不来了的,我爹不想我死才偷偷卖了我俩出去做丫鬟以为能逃个活命,谁知道又进了火坑。”那女孩子那张脸看着十分脏,又是胎记又是痦子不怪卖不出去。她拿出贴身一个破布给她妹妹脸擦干净,又给自己擦干净“我爹说女娃太俊俏了挨欺负,家里有这个药,水洗不掉弄一脸胎记省的卖给人家做丫头,老爷少爷惦记的又入火坑里。待长大些嫁个下人再把脸擦干净。大哥哥是好人求大哥收下我们,我们被卖过但是干净的,都嫌弃我们姐妹俩丑不断地换货,才有命遇到哥哥。”
这女孩子能说会道的,一口一个哥哥让小七心里不忍。看看身上的钱,又看看这俩女孩子“你们家是哪里的?”
“我们是吴口的。”那女孩回答,小七忍住眼泪,他生在吴口也算是同乡,那吴口而今依旧是陵王的治下,小七放弃送她们回家的念头“哥赁个院子买点粮食给你们。你们给我说说那国师的事儿。”
那大点的女孩子还算口齿清楚,介绍那国师叫刀玫催,和现在的兵马大元帅吴酒最好,那国师本是在深山中静修的世外高人,因为两个弟弟死于非命才出来报仇。
小七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听她说,一听这名字也猜到这国师是谁了,可是接下来那女孩描述发病的人浑身抽搐求医问药都没有用又让小七联想到季先生的儿子。回到镇上赁了一处不起眼的房屋给姐妹俩居住,他买了些粮食和菜蔬留下,自己得抓紧赶回去。
凌华前深知艾柠檬冲锋陷阵不含糊,对付自己那倒霉儿子根本不是对手,只是他武艺高强还用得,自己身边的一个眼线回报,殿下在一个镇子上给两位姑娘租了房子还买了粮食布帛。那姑娘是从人/贩子手里救下的。估计是要了解对面的情形。
凌华前捻着胡子笑着听着回禀心里越发得意,自己这宝贝儿总算是开了窍了,知道金屋藏娇也算出息了。甚至偷偷去瞧了一眼,那俩女孩子深居简出只是纺线织布或是做些刺绣托房东卖钱贴补生计。这比自己买来那鸳鸯和棒子强出多少倍去。心里夸赞儿子眼光好,他放下心来,也就命夏生生抓紧回来。
小七一听说夏生生回来乐的一蹦多高,这两日艾柠檬有点瘸跟的不那么紧了,他提前给那姐妹俩送点钱粮琢磨着怎么打听打听那国师的底细,又是给神仙上贡又是怪病的,肯定是什么邪术。盼回来夏生生俩人也好有个商议。
总算盼回了晒成烧炭的一般的夏生生,先去见过主公一脸兴奋地扯着小七的手回了房里从包裹里拿出一串长长的珍珠项链“这个比上回送你的好,我弄了几百篓子珍珠,这些是挑出一般大的亲手给你串好的。”
“算你有良心!”小七把这串项链带好仔细照了照镜子,这项链把自己的喉结遮的严严实实,可这下巴那里汗毛越来越硬小七担了心,这是要长胡子的节奏,偷着瞄一眼夏哥包袱里刮胡子的刀,那夏生生就在小七房里把给其他人的礼物打点好,匆忙挨个去送礼物,这刮胡刀也就忘记了拿。
就在小七和夏生生腻歪的这一个月里,军营里渐渐乱了起来,起先是一些将士跑肚拉稀,再后来发热惊厥混身抽搐,军医照着疟疾治,可始终不见效果。又说是几场雨下得滋生些疫情也是常有的,可这疫情也不能先是拉没消化的粮食,接着拉水,最后拉血而亡。
凌华前到处张榜招募名医,可连许多军医都病死军中连来的人都没有,这凌七七挨个营盘查看疫情,总觉得哪里不对,什么病能让活人发出尸体的味道。
去镇上给大丫头她们姐妹送粮米顺便打听了她们家乡供奉神仙的祭坛所在,这种冒险的事儿不敢和老爹说实情,只得和夏生生偷着商议,俩男孩子正是冲动的时候,一拍即合,无非是乔庄改扮去趟对面,可是他俩偷偷溜出去走了没两里路,艾柠檬又追了上来“殿下去哪儿?主公有令而今不太平请殿下近处玩耍。”艾柠檬还算是聪明,把后面那半句少淘点气咽了回去。
甩不掉这个大包袱也只得带上,三个人骑快马走了一天多才到了两方分界,这边盘查过去之后,按照大丫头说的他们偷着走的那无人的山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