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将人搬进屋里,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公爵大人狂热的目光,盯着公爵大人杀人的眼光,将人送进书房下的密室里。
偌大的密室顶有一盏盏油灯,角落有一张半米高的床,不是很大,但看起来很舒服。中间有一个手术台一样的东西。
查理斯将埃文放在床上,他看着埃文脸,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他有些紧张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埃文,这时角落里的铃铛响了。
查理斯脸色有些狰狞的盯着铃铛,碍事。
转过头看向埃文时却是一副温柔地出水的表情,我亲爱的,等着我,不会很久的。
查理斯有些兴奋地红着脸将手边一个注射器拿了起来,扎进了埃文的皮肤,将针筒里的淡蓝色ye体推进了埃文的血管里。
做完这一切后查理斯双膝跪了下来,虔诚的在细小的针孔处吻了吻,“亲爱的请原谅我,弄疼你了。让你完美无暇的肌肤留下了这样的伤疤,即使只有这么小我也会心疼自责的。真诚地希望亲爱的你能原谅我。”
好在查理斯还记得还有事要处理就出去了。
诺尔夫从查理斯家里出来后坐上马车气呼呼地离开了。马车了有了一段距离他才发现埃文不在,糟了,自己忘了他了。查理斯对埃文还虎视眈眈,自己却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了,真是……
“查理斯公爵是否能把我的管家还给我?”
“克拉lun斯侯爵真是。好笑,你的管家,怎么让我还你?”
“查理斯公爵难道没有把人扣在你这里吗!”
“没有,克拉lun斯侯爵你要知道,没有能力就不要逞强,那不是保护是拖累。言尽如此,侯爵请回吧。”
诺尔夫是不可能直接进入搜查的,暗地里找还是可以的。尽管不甘心,但他还是回去了,埃文会没事,他这样告诉着自己。
人一旦习惯了一件事,真的很可怕。
诺尔夫习惯了埃文存在,习惯了埃文对他无条件的服从,习惯了每天夜里埃文在他怀里的体温,习惯了一回头就可以看到埃文嘴角那抹不明显却能让他心中一暖的弧度。
如今埃文不在自己身边了,他开始寂寞了,好几天了他都没有埃文的消息,查理斯那边也一切正常。
诺尔夫可以肯定,埃文就在查理斯那儿。
6.3
三个管家。
查理斯真的如同表面那样风平浪静吗?不,书房里有密室,在外人看来,查理斯每天都埋头于工作,事实上却每天都在密室里看着埃文。
他最爱的弟弟,怎么都看不够。好想触碰他,拥抱他。不!查理斯.斐尔,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碰他!他还不知道你是谁,你这样会让他恐惧的!啊对,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查理斯看着埃文,脸上尽是迷恋。埃文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了查理斯的视线。
“查理斯公爵,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此刻埃文当然知道那天是查理斯下的手,他这么说只不过是顾及礼仪罢了。
“埃文你总算醒过来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查理斯见埃文跟自己说话,他有些忐忑。
“……”他能说什么。
沉默。
查理斯有些嫌弃自己,自己真是太没用了,这么难得的机会都被自己毁了。
埃文觉得喉咙有些干,他向查理斯要了杯水。查理斯很快就拿来了一杯水递给了他,这次自己一定得好好表现。
埃文接过水喝了口,微凉的水沿着喉咙到达胃里。他皱了皱眉,他不是要这个!他需要别的东西。
难受。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噬咬一般。
埃文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语气不太好的说:“我不是要这个!”不对,自己的情绪不对劲。
查理斯被埃文这么对待也不气恼,反而有些兴奋,那东西终于开始起作用了吗。
查理斯转过身出了密室,进书房里拿了注射器和淡蓝色ye体,将ye体抽进针管里而后又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埃文靠着墙,手脚有些发抖,头上已经渗出不少汗。
查理斯看着有些心疼,他走过去一手拉起埃文的胳膊,一手拿着注射器。淡蓝色ye体在灯光下散发出好看的蓝光,随着查理斯轻轻推动了一下,针尖渗出几滴ye体。
“这是什么。”
“别怕,不会很痛的。”
说着查理斯熟练地把针尖扎进埃文皮肤里,将针管里的ye体不滴不剩地注射了进去。不一会儿埃文觉得身体不那么难受了,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埃文已经知道了,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要这么做!”
“埃文……弟弟……你不记得了吗?明明小时候那么喜欢和哥哥一起在院子里玩的。你怎么能忘记,啊对了是诺尔夫对吧?他给你灌了什么东西才让你忘了的。”查理斯捏着埃文的手,脸上表情从不可置信到恍然大悟,但眼里始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