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问。
“……反正现在没有合适的对象。我工作也不好,不知道有没有姑娘跟我呢。”
沈天郁连忙安慰表哥,表示反对:“谁说的。你看你长的也Jing神,在老家多少姑娘喜欢你?不会的。没有城市姑娘,在家里找个还不容易?”
陈夏生闷闷的,半天才说:“那你呢?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
“不知道啊。我没有喜欢的标准。”
“大概呢?”陈夏生逼问道,“想都没想过?”
那时陈夏生刚刚彻底明确自己的感情,急需要对方的确定。他想,如果那时沈天郁给自己一个‘想都没想过’的答案,也许他就不会那么不安,也不会把一切苦闷都憋在心里,然后做出那件蠢事。
可沈天郁的回答是:“也想过。可能是比较温柔的女孩吧,知书达理,孝敬父母……”
沈天郁的表情有些迷茫,他愣了愣,说出这些话都觉得不对劲,又补充道:“要爱我吧……”
半天也没有回应,沈天郁转头看着同样很迷茫的陈夏生,进一步解释:“呃,也说不清楚。到了大学再说吧。”
意思是他会找个女大学生,最好是同校的。陈夏生和沈天郁从小一起长大,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顿时手脚冰凉。
陈夏生失落的低下头,端起水瓶,一点一点的喝着,有点心乱如麻。
也是,表弟学习这么好,以后肯定也会找个和他知识水平差不多的姑娘吧?村里的李老师,才高八斗,老婆却是个文盲,两人总是吵架,李老师还和自己抱怨过,说老婆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没有‘共同语言’!
自己和沈天郁有共同语言吗?在一起倒是总有话说,不过日后等他上大学了,工作了,自己就融不进他的生活里了。
沈天郁不知道陈夏生在一瞬间想了这么多,只看到陈夏生脸色很难看,有点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第二天陈夏生去面试,没陪沈天郁。傍晚的时候,陈夏生来找沈天郁,说:“通过了。”
沈天郁笑道:“嗯,真好。”
陈夏生欢快地说:“那女孩真的是你们学校的。不过她不住宿,我每天晚上要去接她,其他时候就在她家里看着,听说很轻松。要真的有空闲时间,我就去找你……”
“好,”沈天郁点头,又问,“那你住在哪里啊?他们家包住吗?”
“包住,给了我一个单间,就在你学校附近。”陈夏生亟不可待地说,“以后周末,你空闲的时候,还可以来我这里,就我一个人……”
四天的假期一晃而过,军训毕业成绩出来了。意料之外,而又在情理之中的是,沈天郁竟然是他们班唯一一个成绩满分的人。
出乎意料是因为人们都以为沈天郁招惹了教官,看他这些天被训的样,就知道他不讨教官喜欢。情理之中是因为,沈天郁大概是军训时班里流汗最多、最辛苦的人了。
因此,沈天郁作为学员代表,要和另一个女孩一起上台演讲。无非是讲讲军训多么苦,他们克服困难,学会了坚持,对日后有很大的影响,有多么多么感谢教官。
另一个女孩讲得比沈天郁可要动情的多,女孩长的非常娇小,声音柔弱,足足念了十多分钟,站得沈天郁脚都麻了。他忍不住转过头看看这个女孩,随后就看到了一副令人吃惊又尴尬的场景。
女孩大概是正在生理期,垫的卫生巾尺寸有些大,加上她穿的上衣有些短,所以从后面正好能看到女孩裤腰那边露出来一片沾染上血污的卫生巾。
沈天郁不自然的挪开脸,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
正巧这时,女孩念完了演讲稿,两人一鞠躬,走下演讲台。
女孩就走在沈天郁前面,随着走路的姿势,那东西一动一动的,几乎要脱落出来。
两人下台后还要站到队列里,如果自己不提醒女孩,她今天肯定要出丑了。
沈天郁叹了口气,其实非常不愿意做这种事。他郁闷的垂下头,身上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女孩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兔子一样睁大眼睛,转过头看着沈天郁。
“……那个,”沈天郁转过眼,“你后面露出来了。”
女孩震惊的盯着沈天郁,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tun部,结结巴巴地问:“露出、什么了?”
沈天郁并不回答,他今天穿着秋季校服外套,下摆很长,正好能借给女孩。虽然他不想借——反正他们俩不是一个班的,日后也不会有什么联系,可是也不能不借,总不能真让一个女孩去出丑。
沈天郁叹了口气,解开外套拉索,把校服递给女孩,示意她可以穿上,挡住身后。女孩把衣服接过来,缠在腰上,还是很尴尬,她慌忙地问:“……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我,我以后把衣服还给你。”
沈天郁告诉了她自己的班级和名字,然后就立刻离开。
女孩念着沈天郁的名字,总觉得像是在哪儿听说过,特别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