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去试试”
他们忽然停止了说话,另外两边的随从们感觉到了怪异也停止了说话。
毋丰一笑,站了起来“哪里的朋友,不如出来见见”
桀桀的惨笑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苏昭略皱了下眉,所有人都保持着原来的地方没动,常容被那笑声激的汗毛根根直立。
笑声渐渐隐去,无声无息中在他们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落下个四个行销骨立的中年男人,他们个个身形瘦小、尖嘴猴腮,下巴上同样留着一绺山羊胡,都是一身黑色素衣。
“原来是唐门的人,失敬”穆原抱拳。
“果然不愧是清屏山的少当家的,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出处,没错,我们就是唐门的,在下唐仁,那是我的三个兄弟”说话的是立于东方之人,那声音尖利刺耳,就象是用指甲掐着嗓子说出来的,听见的人均觉心头一阵烦躁。
唐门四兄弟,名字很好记,唐仁、唐快、唐新、唐瓜,闻者皆毛骨悚然,唐门的人轻易不会出现,出现必有所获。
“我们这里有三家,不知道你们要找的是哪一家”毋丰看起来还是挺轻松的。
“很巧,都找”
所有人都是一惊“看来这次你们是接了个大买卖,价钱不低吧”
“嘿嘿,以你们的身价,自然是低不了”
“不知道什么人的胃口这么大啊”
“这个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咱们聊的也不少了,不如就开始吧,我们兄弟对你们这些少侠也是久仰的很呢”
哗啦一声,所有的随从们都站起来拔出了刀,苏昭的两个侍妾却依然在马车里没有出来,那四人转动身形,寒光中无数牛毛细针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这一群人射了过来,与此同时,苏昭、毋丰、穆原和莫文阳分别向那四个人扑了过去。
无数的人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常容被麦中拉着整个趴倒在了地上,他的另一边是莫文影和莫文水。
常容偷眼看去,毋丰他们虽然缠住了那几个人,似乎怎么也近不得身,但他们这里的压力少了一些,刚松了口气,一声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天寂,同时莫明的香气飘散开来,就听穆原说了一声不好,他们四个均向外围散去。
眼前一花,常容觉得一只如岩石般硬的大手抓着他背心的衣服把他拎了起来,还看见了那个和他同时被擒住的莫文影,然后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意识还没彻底失去时就被砰的一声扔了下去,头一痛又清醒了几分,勉强睁开眼睛就见他在一辆马车里,他身边眼睛紧闭的正是莫文影,另一边冷脸端坐的却是苏昭的两个侍妾,原来是在苏昭的马车里。
两个黑影跳了进来,打断了常容,那两个女人伸手就截住了两个黑衣男人,四个人在狭窄的马车里交上了手,仅十余招后,又是一声桀桀的笑,两个女人瞬间晕了过去,常容的意识也开始流失,在此之前他只听到了一句“苏昭这俩女人还挺厉害,单论打咱兄弟还未必敌的过”
“他要的这几个人还真不错,真是会挑啊”
昏昏沉沉的被放在马车里,吃饭之时也是浑身无力,不知道那些人给他们下了什么药,常容接受了自己被劫持的事实,可是看看和他同时被劫的人,劫他似乎很莫名其妙。
四个唐门的人总有两个会在身边看着他们,其中最变态的就是那个唐瓜,一脸的垂涎和猥琐,几个人的脸都白了。
“老四,这批货不能动”唐仁用他那尖利的声音阻止了唐瓜。
“妈的,娘们不能动,这小子总可以吧”
“你家里的那些小子不比他强?”唐仁瞥了瞥常容。
“不是新鲜吗?老子就喜欢雏,再说,这清屏山的小子也许滋味更好呢?”
常容想起了莫文山的血红的眼睛,他的喉头有点腥甜,莫文影惨白着脸担忧的看他,苏昭的两个侍妾虽然面色平静,但眼睛里也渗出了丝丝的忧愁。
“行了,现在不是时候” 唐仁不耐烦的可断了唐瓜yIn亵的晦语。
每天被下了药扔在马车里没有力气,有时候连话都不能讲,也看不到外面,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向哪个方向走,简直就是一个绝望的旅程,他们现在只能指望着别人的救助了。
四天以后他们终于停了下来,然后被带到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山洞里,山洞里没有人,但却点着火把,而且地上也很干燥,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大堆的干草、一堆树枝、几只兔子和几张大饼,还有几个水袋。
“行了,你们乖乖合作,等你们的新主人来接收你们,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别净酒不吃吃罚酒”
唐仁交代完了自己走了,四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都盯着洞口,苏昭的侍妾淡漠地说“有两个,不要想了,不会让我们跑出去的”
常容自觉地拿树枝生了火,然后抱了些干草放在旁边,苏昭的侍妾也没再避嫌疑,坦然大方的和他们围火而坐“奴家姐妹名叫醉人和醉月,以后我等四人要见机行事了”
醉人和醉月长的很美,而且处的时间越长似乎更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