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吧。”
“喔……”
曾晚认同,梁博训练很忙,基本不在他们身边,所以有这样的情绪嫁接也很正常。
说曹Cao,曹Cao就到。
梁勤手里拿了碗瓜走了过来,放在凳子旁,“老太婆给你们切的瓜。”
梁nainai知道曾晚手脏,还准备了叉子,她叉起一块往嘴里塞,冰冰的,又甜,贼享受。
梁勤躺在藤椅上拿竹条敲敲小桌子,“曾晚,你倒是给程和喂一块啊,你怎么能吃独食呢?”
“我?独食?”曾晚觉得自己委屈了,“他没手啊,非要我喂?”
梁勤掏掏耳朵:“他的手不是在给你按摩吗,你还要他再长只手出来?”
曾晚腮帮子鼓鼓,恶狠狠戳了块瓜,递在陆程和唇边。
陆程和偷笑,张嘴吃了。
梁勤:“一大碗,你就给人家一块啊?”
曾晚:哼……→_→
就这样,曾晚默默地给陆程和喂了几口,自己吃几口,又喂几口。
梁勤在旁看着心情不错,还哼起了小调。
一碗瓜吃没了,陆程和轻拍了下曾晚的腰,曾晚明白,乖乖趴在长凳上。
陆程和蹙眉说:“你腰一直不好,以前队里的医生没跟你说?”
曾晚应:“说了,让我收着点练。”
“那也没见你收。”
“这种关键时候,怎么收……啊啊啊——疼疼疼——”
陆程和每次给曾晚按腰,曾晚都叫得跟杀猪似的,别的都能忍,就腰伤痛的受不了。
“忍忍。”他动作温和些。
“嗯……”
梁勤在旁算着日子,说:“曾晚啊,你练对墙打也快三个月了吧。”
曾晚趴着,头侧向另一面,远远望着那堵墙,那颗她用红砖画出来的星已经消失,只剩下那个笑脸:“嗯。”
梁勤拿起蒲扇给自己扇扇风,夏天已至,天气闷热,这后院正好被树围着,全是树荫,还有穿堂风,比外面凉快许多。
梁勤思考了下,说:“曾晚,今天开始练接球吧。”
曾晚:“行啊。”
梁勤看着她说:“我先陪你练一会儿,但我老了,身体吃不消,所以还给你找了其他陪练。”
曾晚好奇:“谁?”
梁勤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啊啊啊——痛呀——”曾晚又开始嚎。
陆程和被她逗笑了,嘴边笑容藏不住,“知道痛,以后打的讨巧点不就行了。”
曾晚不服气,在长凳上居然转了个身,正躺对着陆程和,“你居然还在笑。”
“你刚才不还让我多笑笑?”
“我现在收回那句话。”
“好,我不会笑,你快趴好。”陆程和仍扬着唇。
曾晚哼了一声,又转了回去。
炎炎夏日,凉风吹几下,倦意不禁袭来。
梁勤的呼噜声响起,曾晚轻声问:“教练睡着了吗?”
“嗯。”
陆程和的手掌又覆上她的后腰,轻轻推按起来。
曾晚阖眼感受。
把陆程和当医生,这样的身体接触她不排斥,因为他只是医生,而她是病人。但要是把他当男人,她心里是有疙瘩的。
曾晚微微睁眼,觑着地上光点,悄声道:“陆程和……”
“嗯?”
“三个月过去了。”
“嗯。”
曾晚忘记接下去该说什么,话锋一转。
“陆程和,你给我按压的时候,把我当病人,还是……女人?”
陆程和手上动作停下,曾晚感觉到他的手掌离开了自己的腰间。
脚步声响起,陆程和绕过凳子,站在她面前,缓缓蹲下,对上曾晚的视线。
曾晚觑着他,眼睛缓缓眨,有些困了。
她看他嘴唇微启,声音清冷道:“从来都是女人。”
曾晚闭眼,软软慵懒道:“我可把你当医生……没想别的……”
声音低下去,困得慌。
迷糊中,曾晚觉得有冰凉绵软的东西印上自己的脸颊。
他说:“是啊……是我在犯罪。”
话语带笑与无奈,却是纵容与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写到“痛痛痛”想的是别的……(老司机般的微笑)
第27章
一觉醒来, 曾晚被梁勤拖去了一个她从没去过的地方, 陆程和自然又充当了回免费司机。
曾晚仰头, 看着头顶那块牌子——社区乒乓球中心。
曾晚恍然, 原来是社区打乒乓球的地方, 臭老头还搞得那么神神秘秘。
梁勤用竹条轻敲曾晚手臂,“以后每天下午, 我就和你来这里练球。早晨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后院练基本功。”
“哦,好。”曾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