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民间,当知民风,说与朕知道,也好考施政之得失。”皇帝说道。
周允拱手:“回禀陛下,陛下圣聪天睿,天下拱治,民间已数年不闻饥馑,百姓莫不欢欣。”
皇帝摆了摆手:“这些吉祥话儿比你说得好的人多得是,朕若想听,不必问你。你只照实说便是,百姓议论最多的是什么?最关心的是什么?最怕的是什么?”
周允心下几分斟酌,酝酿了许久,方说道:“草民客居京城已经三年,乡情难知,京城里的事也不过知道些皮毛。陛下垂问,不敢不答,浅陋之处,但请恕罪。”
皇帝道:“恕你无罪,讲来。”
周允起身回道:“京中百姓,街头巷尾,最爱议论柔妃娘娘;最关心自家生计;最怕陛下不朝。”
皇帝挑眉:“议论娘娘什么?”
周允道:“京中有谚‘佳人一顾,圣人留宿;佳人一笑,圣人不朝”,说得就是娘娘。”
皇帝龙颜变色,喝道:“这那里是说娘娘,分明是在说朕!”
周允慌忙跪下:“陛下息怒。”
皇帝原是一心要倾听民意的,没想到民意对皇帝的信心不够,叫他有些恼怒,尤其又涉及柔妃,恐周允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稳了稳情绪,说道:“令百姓疑虑,是朕的过失。”
周允道:“陛下如今勤政爱民,百姓称颂。”
皇帝摆手:“罢了,你且去。等朕与户部、工部商量妥当,再传你。”
第 44 章
周允走后,皇帝大大的叹了口气,将柔妃唤至身边,揽入怀中,柔声道:“百姓无知,哪里懂朝里、宫里的事,那些个瞎话,不必理会。”
柔妃依偎着皇帝,心里虽不服气,嘴里也说道:“陛下龙潜乃是无奈之举,却担了酒色误国的冤屈,叫妾心里不好受。”
皇帝抚弄着柔妃的头发,仰头道:“这有什么,行大事者不拘小节,众口悠悠,又岂能一一顾及,朕只心疼阿柔。”皇帝说着,垂首望着柔妃,爱怜不已。
柔妃枕在皇帝腿上,仰面斜倚,笑道:“陛下不在乎,臣妾自然也不在乎。只要政通人和,自有历历青史,记着陛下的功勋。”
皇帝捏着柔妃的下巴,低头吻在她唇上:“《贤妃传》里也少不了阿柔。”
柔妃笑笑:“陛下觉得周允如何?”
皇帝的手本已开始在柔妃身上揉搓,闻言顿了顿:“可用。”又问柔妃:“阿柔觉得如何?”
柔妃有心在皇帝面前卖弄见识,忙道:“他既有治水之才,自然是要用的。只是究竟没有个正经出身,治水之事交给他,只怕做不下来。”
“那依阿柔呢?”皇帝笑yinyin的问道。
柔妃撑起身子,认真的说道:“自然是指一个身份高,又不会去争他的功劳的人去帮衬着,即可弹压着不服的人,又不怕争功坏事。”
“阿柔觉得谁合适?”
柔妃想也不想:“自然是璐王殿下。”柔妃打得好算盘,璐王有了差使,不再整日间在宫里流连,省的被人拿来当枪使。
皇帝一笑将柔妃扑倒:“就依阿柔。”
“阿柔这般打扮,别有一番滋味。”皇帝捏着柔妃的纤腰,笑得不怀好意。
柔妃娇笑着推开皇帝的手掌:“陛下,这里可以勤政殿。您这样让别人知道,恐惹非议。”
皇帝却满不在乎,将柔妃压倒,横斜在宝座之上:“阿柔也太小看朕了。连这些人都弹压不住,还做什么皇帝。”一边说着,手伸入柔妃的衣襟,将她胸前一对爱物好一阵的揉搓。赵俅见机,一挥手便带着西花厅里伺候的宫人都走了出去,自己留在门外把守着。
“阿柔这样穿很是便宜,不如以后就这样跟在朕身边儿吧。”皇帝一面说着,手掌探入柔妃裙中。
柔妃娇笑着推了推他:“是陛下使坏便宜吧。”
皇帝在柔妃唇上浅啄:“正是!朕就是要随时随地,都能与阿柔共赴云雨。”他说着,已将柔妃的襦衣揭开,一对雪白的爱物曝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中。“让朕尝尝。”皇帝伸出一双手掌将双峰自下托起,挤在一堆,粉色的蓓蕾高高的翘起,像是对他的邀约。皇帝呼吸着玉峰间的暖香,喃喃道:“阿柔的体香总是叫朕心驰神荡。”
皇帝兴起,柔妃自然须得应承着。偷眼瞧皇帝似乎情绪不错,便揣度着要不要问上一问肖天思的那事儿。
柔妃小小的不专心,立马被皇帝发现了。他停下手底的动作,在柔妃唇上浅啄了一口,凑到她耳边轻问:“在想什么?”
柔妃惊觉,想也不想便抵赖:“这时候,能想什么?”又做出娇媚的模样,想要挑着皇帝继续。
皇帝压在柔妃身上,四目相对,笑道:“真的没想什么?”
柔妃眨了眨眼:“陛下觉得臣妾该想点什么?”
皇帝捏了捏柔妃的鼻子:“朕在问你,快说。”
柔妃撅起嘴,一副调皮的样子:“老话说,春女思,秋士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