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脸红脖子粗。
邵松寒敛了敛眼神,“师弟,不得无礼!”
莲公道长摆手示意,“平安和我连云峰深有缘分,我刚刚看过,平安根基甚好,不练武实在是可惜,于是为师,决定收下平安。刚刚也问过平安,平安在你们几人之中,年龄最小,以后就是小师弟,师兄弟要像麻绳一般拧在一处,一起使劲,阿桓,知道了么?”
姬垣满是不服,但是见莲公道长发话,也不得言语,咬着唇,点点头。
莲公道长欣慰道,“这就好。还有件事,松寒,你带着平安回一趟家,和平安的父亲把这事细说一番,给人家一个交代。”三兄弟里也就邵松寒颇懂人情世故,不木讷也不倨傲,这差事只能落到邵松寒的头上。
邵松寒行了个礼,“弟子领命!”
季平安和邵松寒即刻动了身,一路上季平安那是一身的轻松,一身的兴奋,想着要回家把这么个好消息告诉老爹,一颗心高兴的都要奔了出去。
等到回到了客栈,季安定拉着季平安看了好久,两只眼睛闪着光,就像要把季平安烧出个洞来,“平安,你这死小子可终于回来了!”
季平安嘿嘿直笑,“老爹,你看,我这可不是平平安安的么?”
季安定笑的眼睛都都眯了起来,“可不是,平平安安的。”
两人絮叨了一会,季平安把要留在连云峰习武的事和季安定说了。能留在连玉峰,还能成为掌门的弟子,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季平安还等着看季安定兴奋地夸奖自己一番,可是没想到,季安定鼓着眼睛,瞪着季平安,蹦出两个字,“不准!”
邵松寒和季平安面面相觑,这答案居然是不准?
季平安嚎了起来,“为什么?”
季安定蹦着一张脸,“我们做小买卖的,学什么武功?练武那是一天到晚都要舔刀子过活,头都是放在裤腰带上,危险得很!”
邵松寒顿了一顿,斟字酌句,“大叔,连云峰十分安全,没有什么打斗,平安也只是在连云峰学学武功,不用见什么刀光剑影,相反,学武不是还可以增强体魄么?”
季安定哼了一声,“只要学了武,定然和江湖分不开,江湖可是血雨腥风得很呐!”
季平安急的上蹿下跳,“老爹,真的不危险!我真的是就是学学武,不走江湖!”
季安定横了眼季平安,“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邵松寒刚刚想张口,季安定就摆了下手,“这位少侠无须多言,此事就此!”说完立马起身,要进厨房去。
季平安急的烧心烧肺,突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季安定转身看着季平安。
季平安眼神坚定,两眼直视季安定,“老爹,我是一定要到连云峰去的,还请老爹答应!”
季安定嗤笑一声,转过身不理季平安。
季平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爹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跪着!跪道您答应为止!”
季安定不肯再看季平安一眼,转身而走。
季平安从太阳当顶跪到夕阳西斜,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就这么跪着。季平安膝盖已经麻木了,没有一点知觉。
邵松寒站在一旁,对季平安的坚持即是心疼,又是佩服。邵松寒给季平安端了碗水,“平安,你喝口水。”
季平安摇了摇头,头有点晕。
邵松寒叹了口气。
季安定站得远远的看着季平安,眼神深邃。
暮色四合,黑夜就像是一片黑沙,慢慢笼罩了大地,夜色即朦胧,又深沉。小院里的夜来香白色的花苞再夜色中莹莹点点,凉风一吹散发出淡淡的香意,让人心旷神怡。夜风送来阵阵凉意,刺皮穿骨。
季平安心神恍惚,吻着阵阵香气摇摇欲坠,头沉的很,眼前一阵阵发黑。季平安只觉眼皮不自觉的阖上,天旋地转,向前一趴,晕了过去。
邵松寒连忙扶起浑身冰凉的季平安,焦急不已。
季安定快步从夜色中走出,心疼的抱着季平安。两人把季平安挪到了屋里,放在床上。
季平安渴的嘴唇都显出丝丝干裂,邵松寒连忙给季平安喂了点水。
季安定给季平安一下一下地揉着腿,看着满脸苍白的季平安,心里心绪百转。
季平安睡了一会,悠悠转醒,黑黝黝的眸子一睁开就凝视着季安定,脱口而出,“老爹……”这声“老爹”叫的声音嘶哑,听得季安定心里一酸。
季安定盯着季平安,“平安,你就这么想去连云峰?这么想学武?”
季平安使劲点头。
季安定凝视着季平安,久久不语,眼中闪过许多情绪,多的季平安都抓不住。
邵松寒立于一旁没言语。
屋中一片静谧,桌上的灯芯跳了一跳,发出“噼啪”声。
季安定深深叹了口气,“你想去,就去吧。”
季平安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被季安定一把按住,“我只是答应你去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