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才勉强免于让自己跌得彻彻底底,摔出一个残废瘫痪。只是仍不慎撞到了楠木椅角的小腿胫骨很快不负使命地向他袭来了一阵钻心腕骨般的剧烈疼痛。剧痛中林烟第一次浑浑噩噩地意识到,原来夏昭时的力气竟然是有这般不可抗的巨大可怕,一点,也不像他看上去的那样瘦削温和。
说夏昭时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翩翩公子温文尔雅──林烟以自己与夏昭时虽然为数不多,但是已绝对足够铭心刻骨的两次见面和经历,绰绰有余地证明,这真是一个比“狼来了”,还要更加苍白好笑的,天大的笑话。
脸色渐渐疼得难看发白,表情忍不住地扭曲狰狞,而额头,也有一颗接一颗豆大饱满的晶莹汗珠,簌簌往下滚落。在眼前chaoshi朦胧的水迹弥漫和间歇晕眩的黑暗空隙,林烟模模糊糊地看见,夏昭时早竟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迅速脱掉了刚刚被自己双手挽过的外套大衣,顺带着,还一道取下了玄朱相间的格纹领带,挽起了墨黑如绸的衬衫袖口,甚至还一反其在外人面前始终严谨庄重的模样常态,解开了衬衫最顶上的那两颗烫金纽扣,露出了结实漂亮并且肌理分明的肩骨胸口;站在不远处一张宽敞豪华的长形大橱柜前,拉开了其中的某一格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双颜色ru白的橡胶手套,动作优雅十足贵气逼人,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往自己的双手上戴。
那场景该怎么去描述,怎么去形容。一件略显紧致的黑色衬衣完美无暇地包裹勾勒出了夏昭时同样完美无暇的上半身,双腿笔直修长,挺拔站立,两只露出在外的半截小臂光滑洁净皎美如玉,但在那一条条隐约可见张弛有度的肌rou线条之下,深深隐藏着的,谁都知道,是一股蓄势待发的惊人力量,和喷薄欲出的怒火强劲。这一切的一切,就恰如林烟那无可挑剔,也一击致命的侵略性美貌那般,给人一种横扫千军踏翻万马,血腥暴烈的杀气美感。
于是久久凝望着眼前这一幕的林烟,心底便猛然间生出了一股非常不妙,更异常冰冷的预感来。而事实证明,也许林烟平时的直觉不算很准,但只要是一遇到跟夏昭时有关的事情,那么就绝对Jing准得不可救药也无药可医,魔障得,简直就像是天意如此,命中注定。
远远地,就好像在看电影慢镜头那样,林烟只能紧皱眉头冷冽表情,努力强撑不屑,但其实却是无可奈何手无寸铁地看着前方的夏昭时,一点一点,向着自己,步步靠拢,寸寸进逼。
“嘶──”
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粗暴狠戾。近身的瞬间,夏昭时面沈如水不置一词,直接一个反剪双手将林烟趴着按倒在了柔软宽大,原本可以用来做一些更加温存亲密的事情的豪华大床之上,两只膝盖似乎没怎么用力地轻轻往下一顶,便不费吹灰之力地制服了林烟狂乱躁动的身体。
那一霎那,林烟只觉得夏昭时就像是一阵风,一阵奔腾浩大,呼啸席卷的狂风;而自己只如同一片叶,一片无依无靠,残破羸弱的落叶。
第二次,林烟终于切肤地知道并且认命地承认,这个男人,原来竟是这样的强大,和可怕。
“夏昭时你干什么!”林烟没有白费力气去反抗,但头一次被这般粗鲁暴力地对待,毕竟令一向是被情人和床伴们,连宠溺疼爱都生怕来不及的林烟,忍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你他妈的给我放……唔……”
林烟的话并没能说完。脏话脱口而出的刹那,夏昭时的左手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神速飞快地探向前去,用力揉搓起了林烟柔软嫣红的双唇和shi润温暖的口腔,而左手则一把扯掉了林烟的裤子,毫无人气可言和缺乏皮肤触感的冰凉手掌沿顺着Jing致细密的tun缝一路无碍,所向披靡地滑进去,滑下去,再滑下去……最后,毫无征兆也没有通知,修长有力的中指,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了林烟,深邃紧致,但也炙热干涩的幽xue之中。
“呃──!唔──!!呜呜──!!!”
林烟立刻疯狂扭曲地扳动着身体,和再也禁不住疼痛地呜咽哀嚎起来。苦苦强撑的不屑和努力伪装的轻蔑,一瞬间,就被夏昭时无懈可击侵略如火的强悍进攻,给撕裂到支离破碎,灰飞烟灭。就算林烟已经被男人上过了很多次,但也受不了像现在这样毫无前奏前戏也不着半分润滑的粗暴对待──甚至几乎,可以说是虐待。要知道以前在床上,谁不是温柔宠溺地疼爱他的!?事后谁不是鞍前马后地照顾他的!?还有平时,谁不是一个接一个地,就生怕来不及抑或来晚了,给他送浸了药的暖玉来让他保养身体,对他嘘寒问暖呵护备至关怀周到的!?……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夏昭时像这样对待过他!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像夏昭时这样对待过他!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舍得像夏昭时这样,居然如此地……如此地对待过他!
全身忍不住地抖动颤栗,剧痛中,林烟只觉得自己已经气疯了,痛疯了,也,恨疯了。
然而夏昭时的脸上却丝毫未见半分动容。一片冷漠的表情和手上粗暴的动作,简直让难以想象不敢置信,这竟会是同一个人在同一时刻,正在干这样一件,残忍而狠毒的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