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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古长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斐子言嘴角微微上扬,“挺着大肚子站这么久难道你不累吗?”
闻言,古长笙就觉得浑身一阵无力,只觉得身上好像有一座大山一样,双脚好像不会站,她身上一软,就要向地面摔去,古长笙想要站稳身形,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古长笙心中恐慌起来,她连忙护住小腹,就算跌倒,她决不让孩子伤了半分。
这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扶住,古长笙转头看去,竟然是斐子言。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现在这个月份摔一跤,孩子可经受不起。”
说着,斐子言将古长笙轻轻的扶坐在软垫上,看她坐好了后,才放下心来,忽然他的身体一僵,脸色Yin晴不定,他深吸口气,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猛然将古长笙推倒在地,负手站在一旁看着她。
古长笙整个人摔倒在地,因为腹部比较大先行着地,就算古长笙用手护着,也感到了一股锥心的痛意从腹部传来。
她倒吸口凉气,额头之上瞬间布满了薄汗。
“斐子言,你竟然下药,真是下作的手段。”古长笙挣扎的扭着头看向斐子言,双眸仿佛是在看垃圾一般。
“毒药我还不会下,你放心这药都是安神的,只是两者一起才会有这种反映。”
“你是古长笙,就算失忆了也不容小觑,以防意外其实我现在就应该先杀了你。”
斐子言蹲在古长笙的旁边,看着她几欲喷火的眼睛,右手扶上她的脸颊,“你说,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古长笙感觉到他的手掌不断的在自己脸颊上轻抚,顿时觉得恶心至极,她用手无力的拍打过去。
“别碰我!”
斐子言一把抓住古长笙的手腕,将它禁锢在她的头上方,俯身看着古长笙的双目。
两人的鼻尖还差一厘米的距离,呼吸的气息都能感觉的一清二楚。
斐子言静静的看着古长笙,双目之中所有的挣扎和痛苦被古长笙看的清清楚楚。
古长笙微微一愣,痛苦?挣扎?怎么可能,在仔细看去,只见斐子言的双眼之中只剩下疯狂和邪异。
另一只大手突然摸向她的腹部,那只手十分轻柔,但是古长笙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想做什么!”
☆、第二二九章 匕首不是这样用的
一间摆设沉稳大气的大堂内,屈漠和吴珵两人坐在上方,脸色Yin郁至极。
安稚站在下方,脸上尽是悔恨之色,突然他双膝跪在地上,对着上方的二人沉声道。
“屈爷爷、姑爷,二小姐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消失的,安稚在此发誓,如果找不回二小姐,终身再也不回古家!”
安怀如在旁看到安稚如此,心中叹了口气。
“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而且长笙未必就是自己走丢的。”吴珵脸色郑重的说道。
闻言,安稚一愣,脸色的表情一变,“难道有人……”
“长笙那个丫头虽然失忆不记得过往,但是她并不痴傻反而还很聪明,说她会走丢,老夫更相信她被相熟之人带走。”屈漠双目锐利非常。
吴珵目光看向外面,目光冰冷而又危险,显而跟屈漠想到了一起。
安稚在下方双手紧握成拳,屈漠的话中的意思他怎么听不出来,如果真是相熟之人带走二小姐,怎么可能连一个口信都没有,而且那人明知二小姐在丰阳城,怎么可能不知她住在何处。
但是偏偏那人不登门造访,反而在外面趁无人之时将二小姐带走,不留下任何消息,实在令人怀疑他的目的。
“二小姐怀有身孕,虽然武功高强但也十分危险,万一……”安稚话音一顿,下面的事情他有些不敢想下去,脸色难看至极。
吴珵也早就想到这一步,只是听到安稚说了出来,心中更是惊慌烦躁。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大步走了进来。
“我刚刚得到消息,斐子言他确实不在斐家堡之中。”杜陌看着屋内的众人,微微一顿,“他好像早就来到丰阳城了。”
吴珵脸色凝重,“斐家堡现在的处境,斐子言竟然敢来丰阳城,长笙绝对是被他带走的,这么久才动手,看来他早就将这里的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古家再无古长青和古长延这种根本无法抵抗之人,他才决定要动手!”
“店里的伙计告诉我,长笙是从窗口飞向湖面,那时湖上就只有一艘商船,长笙除了上船决不会有第二条路。”杜陌道。
安稚听到杜陌所说的话,想起那****离去时好像确实见过一艘商船,那时他没有在意,现在向来心中更是懊恼。
他站起身来,就要向门外走去,就在这时,屈漠突然叫住了他。
“安稚,既然是商船,下游的河道比较窄浅,你顺着湖去上游搜,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安稚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