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力量,每府每县都有官兵搜寻,这样一来,速度最起码会快一点。”
古长延看着屈漠,忍不住问道:“屈爷爷,这办法虽然是好办法,但却难以施行,朝廷与江湖向来互不相干,他们又怎么可能替我们寻人。”
吴珵看这屈漠,他既然说的出来,就一定已经想到了方法。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屈爷爷自有办法,这段时间,我就不再你们身边了,你们两个要好好保重。”
说完,屈漠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的双目之中带着浓浓的惆怅之色。
“看来,屈爷爷也是曾经的人。”吴珵看着他背影缓缓道。
“你能跟我们出来,我很惊讶,姐姐也算没有看错你,我们还是先买一份这里的地图,如何找寻姐姐,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古长延看着吴珵,难得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吴珵点了点头,他看向背后的湖面,脸色依旧一片Yin郁。
长笙,你在哪里,现在怎么样,我们的孩子现在怎么样?
…………
“文笙,你怎么还不起床,都已经12点了!”温柔的女声,此刻仿佛充满了无奈。
“小笙,我给你买来了你最喜欢的黑巧克力蛋糕,还不快醒来。”这道男声也是温柔的在耳边说道。
“喂,你昨天打的文件,今天boss看了根本不买账,你还不起床重新做!”
“长笙,已经日上三杆你怎么还不起床,我让你练的古家剑法,你可学会了?”
“姐姐,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烧鸡,赶快起来吃吧!”
“长笙,今日月圆,我们几人难得重聚,不如前来喝酒?”
“长笙,你快醒来好不好,长笙,古长笙,古长笙!!”
床上身着白衣,头上缠着厚厚纱带的女子突然睁开眼睛。
她茫然的看着用木头密集搭架,上面盖着茅草的房梁,发起呆来。
想要动一动,但是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酸疼。
就在这时,旁边的房门打开,一个身着粗布棉衣的中年女子端了碗汤药走了进来。
这个妇女看到床上的女子睁开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她,顿时惊一下,而后又高兴的说道。
“姑娘你终于醒了,都躺了一个月了,老妈子我还以为……呸呸,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说着,章姨将汤药放在桌上,问道。
“姑娘叫什么,是哪里人啊?”
“我……我叫?我叫什么?”古长笙仿佛陷入回忆中,突然她想到刚刚在梦中好像有人一直在叫一个名字。
“我叫古长笙。”
“古长笙?那章姨就叫你小笙吧!小笙的家住在哪里,你消失这么多天,家里人怕是要着急死了,你说出地方来,我可以让我那儿子送你回去。”
章姨一边说,一边想到,自己那儿子将这个女子救回来时,她那一身嫁衣恐怕都值不少钱,加上身上的金银首饰,这可绝对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啊!如果将她送回去,那赏银可够她母子二人好好吃上几年的了!
“家?”
古长笙重复念了一遍,仿恍间好似看到一片森林,突然她的头一阵巨疼,什么森林之类的再也想不出分毫。
她忍不住想要抱着头,谁知刚刚抬起双臂,就是一阵巨疼。
“小笙使不得使不得!”章姨急忙坐在床边,将古长笙的双臂放回原处。
“章姨,我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浑身又异常的痛?”
好一会,古长笙的头才不痛,她看着章妈说道。
在一旁的章妈脸色一滞,这个姑娘难道是摔坏了了脑子,谁都记不得了?
“小笙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家那儿子见到你的时候,你身穿嫁衣昏迷在岸边,而且身上还受了伤,可是在成亲的时候遇上了山匪?”
古长笙努力的回想,但是大脑之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章姨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叹了声‘可怜的孩子’,她拿起桌上的药碗道:“先喝了这安胎药吧,你现在身子这个样子,再不好好吃药,恐怕这孩子也保不住了。”
“孩子?!”古长笙声音突然变得高昂。
“看来你连这也忘记了,你现在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那天救你回来时我就发现你有小产的迹象,幸好章姨我做过稳婆,也是你的身子骨争气,最后这孩子总算是保住了。”
说着,章姨就将古长笙扶了起来,喂她喝下了安胎药。
看到古长笙现在还很疲惫,章姨虽然还有些话想问,但也没有再打扰她,转身出门了。
古长笙在脑海中编制着刚刚章姨说的关键词。
岸边,看来她是坠入河中;嫁衣、孩子三个月,还未成亲就已经怀有身孕了;一身的伤,山匪还是劫亲?
古长笙觉得大脑之中一团乱麻,她除了知道自己有这个名字外,其他的竟然都想不出来,忍不住用自己另一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