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她们二人不再讨论这样的话题。苓岚心中隐约感觉不安,可这不安源自何处,她又不得而知了。
槿年直到黄昏才离开,她告诉苓岚,明日的元宵宴会邀请了金族与土族的王室,让她早些过来迎候,苓岚想着又能见到煦之,欣喜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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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元节,城内一片欢腾。
云浅和瑚清出尽了浑身解数,把苓岚打扮地花枝招展,苓岚啼笑皆非:“我总算明白了为何娴歌公主和婧歌公主身上总是那么多饰物,妆也涂得那么浓,原来你们水族的小丫头都是这样给主子打扮的。够了够了,再折腾下去,连槿年都认不出我了。”
“小姐天生丽质,我见尤怜,自然是要好好装扮的。”瑚清道。
“不就是个王府宴会吗?你们就如此大费周折。”
云浅笑道:“难不成小姐怕您成亲之时,我们没了长进的余地?”&&&&
妆扮一新,苓岚带着两个丫头,坐了马车早早地去了木族王府。槿年还内室在沐浴,她身边的几个丫头全在外间候着,苓岚觉得奇怪:“你们怎么不到里面伺候呢?”
为首的侍女若桃道:“长公主自从两年前的战后就再也不让咱们几个贴身而伺了。”说完捧出了一件华丽的碧绿色绸衣,又打开首饰盒,让苓岚帮着掌掌眼。槿年尚在孝期,这件衣服显得有些花哨,但她贵为长公主,倒也无可厚非。
若桃笑道:“小姐您看这身衣服可好?长公主以前都太随意了,咱们不该让她在金族王跟前失了身份啊!”
王?苓岚心跳骤停:什么意思?
若桃见她不解,压低了声音说:“难道您不知道嘛?长公主对那位金族王可上心了,她连他手底下的人的喜好掌握得一清二楚的。而且啊,依小的看,金族王对长公主也别有用心。”
“是这样啊……”苓岚无意识地答道。
“上回奴婢也在场,咱们王邀请各族的王前来木族观赏花市,其余三位王都是满口答应的,只有金族王一句话也没说呢!然后长公主亲自过去敬酒,金族王便高高兴兴地应允了。后来,他还赶在咱们从两仪城动身前和长公主汇合,一路同行来木族呢!”
苓岚似乎觉得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快速沉到了底,在她胸腔内猛撞了一下,她脸上挂着不自在的笑,嘴里似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
“大家都说,金族王拒绝了水族两位公主多年,只是因为对咱们长公主有意!可长公主也不知道什么缘由,从来不会刻意打扮,虽说她本来就有沉鱼落雁之容,又在孝期,可也不能被其他的公主比下去呀!”若桃仍未察觉苓岚的异样,正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咱们不能让别人小觑了,您说是不是?以后长公主嫁到了金族……”
接下来的话,苓岚已经听不进去了。
槿年嫁给煦之,这些事苓岚的确想过,她甚至愚蠢地分别在煦之和槿年面前提过,后来她发现自己爱上了煦之,又开始幻想和槿年共侍一夫。但最后,她对煦之的占有欲让她放弃了那样的念头,尤其是煦之对她表白之后,她认定他们一心一意爱慕对方,并将逐步走向拥有彼此的未来。
如今,她听到了若桃所言,终于意识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光把石头砸在了脚上,还把自己期待的心砸了个稀巴烂。
作者有话要说: 【波折~作者菌今日手贱又换了文名,只因发现中途有一大段情节,既不是“为奴”,也不是“为后”,后面“为后”的篇幅有点短小~~配不起《为奴,为后》这个名字。作为一个文名文案废,作者表示好纠结……】
☆、反常
她虽没察觉到煦之有多喜爱槿年,但是昨日槿年曾问起她与煦之之事——难道槿年在试探自己?万一槿年也倾心于煦之,她能堂而皇之地和槿年共享煦之的关爱吗?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也不希望槿年跟她一样,得不到一颗完整的心。
若桃仍自滔滔不绝,说煦之如何清新俊逸,如何英姿飒爽,与槿年走在一起如何的般配……又说槿年受了那么多苦,变得如此强大,令人敬佩……苓岚心如刀割:这些我都知道,又何必你强调。
直到槿年洗漱完毕,穿好长衣出来,若桃才住口。
苓岚怕再待在屋里会失态,便推托说自己先去看看宴会准备得如何。她领着云浅和瑚清出去,瑚清不知根底倒也罢了,但云浅知道苓岚和煦之关系匪浅,见苓岚魂不守舍,脚步发虚,她伸手挽着苓岚,软言道:“小姐,若桃姐姐大概也是道听途说,算不得真的。”
“云浅,别再说了。”苓岚黯然道。即便是道听途说,也肯定有人在说,而且绝不是一人所言。她努力地眨了眨眼,把泪意隐藏好,走向厨房。厨房里的人忙得不可开交,苓岚绕了一圈,对负责膳食的宫女道:“金族王不能吃菇菌类,你们呈给他的膳食切勿放这些东西。”厨房的一众人都答应:“是,此前长公主已吩咐过了。”
苓岚向他们面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