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落回到谢砚身上:“你带祝三愿来这种地方,笑笑知道吗?”
谢砚摊了摊手,表示无奈:“买单的是大哥,地方我说了不算。”
“认识一下。”他指了指罗扬,“胖子罗扬”,又指了指沈欢,“沈欢,外号欢姐”,简单总结,“都是我大学室友。”
谢砚又转身跟罗扬他们道:“人你们也见到了……”
“砚哥你别这么小气嘛。”沈欢打断他,“好不容易见到……唔,喝一杯再走。”
他说得含糊,话也暧昧得很,赵无眠还真跟他喝了,谢砚按了按跳动的太阳xue:“你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
沈欢笑嘻嘻的:“他又不在。”
罗扬见缝插针:“欢姐你别浪了,砚哥说了不许我们调戏赵医生。”
谢砚:“……”
哦,你还记得我说了不许调戏?
赵无眠被谢砚撩惯了,再者他本来就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是以听到罗扬这么说也没什么反应。
祝三愿还算是有分寸的,连忙打了个圆场:“行了,你们俩跟这儿凑什么热闹。”
脸皮厚的沈欢无所畏惧:“叫上赵医生一起嘛,人多喝酒才热闹。”
谢砚皱了下眉:“他酒量不好。”
如果真让赵无眠跟沈欢他们喝起来,算个什么事儿?
胖子“啧”了一声,还想说什么,祝三愿搭上他的肩按了一下:“走了,先上楼。”
他朝谢砚使了个眼色,强行的把罗扬和沈欢都拖走了。
有生之年,谢砚从来没觉得祝三愿这么靠谱过。
等到罗扬沈欢他们都跟着祝三愿上了楼,谢砚才终于能好好跟赵无眠说会话。
说出来可能会被打,但他确实很想扔下祝三愿他们跟赵无眠私奔算了。哦不,也不能用私奔这个词,反正就是想和赵无眠一起,做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做也行。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会有这么幼稚想法,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酒吧的热闹和赵无眠周遭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来上次宋骁的事儿闹开以后,也没人敢过来了,这么想着,谢砚就笑了起来:“今晚你要一个人了。”
赵无眠倒是挺喜欢这样的独处:“清净。”
“你的意思是,我也很烦?”
赵无眠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他们还在等你。”
他脸上明晃晃的挂着我不是很想搭理你的意思,谢砚反而作得更起劲了,一副被伤透了心的口吻:“你竟然还把我推给别人。”
赵无眠眼底有些无奈,他把酒杯放下,抿着唇微扬了一下下巴:“坐。”
这段时间他算是领教到了,谢砚怼天怼地生命不止作死不停的性子得顺着来,你配合出演,他也就见好就收。
果然,谢砚闻言立马把怨妇的泫然欲泣收了个干干净净:“咳,我先上去了。”他嘟囔了一句,“去晚了肯定要被怼罚酒的。”
他语速很快,像是自言自语的一句,赵无眠听得好笑:“去吧。”
……
上楼,先自罚了三杯,谢砚这才在沈欢边上坐下。
沈欢从他一进门就一脸的,欲言又止,欲说还休。
谢砚偏头看了他一眼,给他把酒满上了:“有话说话,有事说事。”
“砚哥。”沈欢忍了半天,有些迟疑的问道,“赵医生是top吧?”
谢砚“嗯”了一声,语气淡淡的随口道,“他之前应该算是个直的,现在弯得也不彻底。”
罗扬喝酒的动作一顿,半道硬生生的拐了弯过来跟谢砚碰杯,一脸还他妈有这种Cao纵的震惊,怔愣着吐出两个字:“牛逼。”
谢砚:“多谢夸奖。”
祝三愿咳了一声:“他还没追到呢。”
沈欢笑嘻嘻的:“直男不弯,多半是装的,Cao一顿就好了。”
“这事儿我也没经验,不过我倒是能帮忙搞点药。”罗扬压低了声音,显然是很赞同沈欢的馊主意。
谢砚:“……”
祝三愿也有些无奈。他之前跟罗扬沈欢他们提起谢砚看上个人的时候,那俩货都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表示难以置信,托时间的福,他俩现在是信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都想帮谢砚早点搞定终身大事,出的主意却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他举了举杯,使了个玩笑别开太过的眼神:“先喝一个。”
都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了,追人这种事情,哪里真需要人出谋划策,聊着聊着就又歪楼了,谢砚听得好笑,把话题扯得更远了些。
聊了些日常梗,又聊到了校庆,谢砚对校庆其实完全没有兴趣,毕竟他一个留校工作的人,一想起才当辅导员那两年□□|办活动的累死累活支配的恐惧,他就对校庆提不起任何的热情。
酒过三巡,大家喝得都有些多了,罗扬吐过一回,现在躺在沙发上装死,叫嚣着要“一醉方休”的沈欢刚有点上脸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