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米分末,可以直接吃,可以用开水冲成糊糊吃,保存期也长,是最方便的干粮,并且发头极大,一小把就可以冲出一碗呢。除此之外,他还准备了不少的rou干让他带上。
&&&&“别再弄了,弄这么多的吃食,怎么也带不下了。再说了,我与大部队集合,大家说不得就有专人管着了。这些东西说不定都会被收缴了呢。”阿昊说。
&&&&“你大小也是一个官,带着东西算什么,这一去都是冰天雪地的,要是有可能,我恨不得押送一批粮草去呢。”耿秋道。他很是担心,那种严寒的地方,别说打战了,就光是要活下来,就得消耗不少呢。而显见得,现在粮草是不齐全的,并且就算有,也没法子送过去啊。
&&&&阿昊走的时候,三个人得到了县衙门的三匹好马,虽不是战马,但绝对健壮跑得快。毕竟他们也算是代表着北县人民出战呢。这一场战事,谁都不好评价,因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完,又能不能打赢?
&&&&当三人骑着马绝尘而去后,耿秋强忍着心酸与众送行的人员告辞回家。来送阿昊三人的人不少,有他学院的同窗好友,也有北县的佃户与村子里的乡民,以及北县的县太爷等等。毕竟阿昊现在可是正经的官员了,只要这战场打得赢,他的前途不可限量。说个不好听的,就算他死在战场上,也算是为国捐躯,马革裹尸而还,他的这个官位也会世袭给阿牛。
&&&&而且阿牛还不一定需要上战场。因为他是独子,连个同房的堂兄弟都没有。村子里的那些人,虽然与他们同姓曾,但却算不是真正的血亲了,早就出了不止六服了。而现在他们把户籍又迁入了北县余家庄,自成一族了。
&&&&阿昊做这个举动,也是因为他要上战场了,以防万一,要是他真的时运不济,死在战场上,又或是,很快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父亲的冤屈洗不清了,阿牛与宁哥儿还需要有人照顾看护。光靠耿秋一个无名无势的普通庶民,实在是太难了。
&&&&北县余家庄,只要有余明仪一天,就没人敢来找事。余明仪如今的声名,响誉整个文人界,他又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专心教书育人,根本就不碍着谁,这样的人哪有人会和他过不去。
&&&&阿昊一连急行军三天,才遇上了平王领的大部队,验明身份后,总算顺利归队。
&&&&“你就是江淮府的新科举子曾文昊,才任命的百户?”平王盯着眼前的人,眼神发暗,问。
&&&&“回王爷,正是在下。”阿昊面不改色的答,心里却暗暗叫苦。虽然他考虑过,会遇上熟人,没想到一来就遇上了一个最大的熟人。不过认真说来,他和平王也不过是见了几次。更何况平王比他大了五六岁。平王跟着他父亲打战时,他还是个小孩子,跟现在的相貌来比,还是有不少的改变。也许平王只是觉得他眼熟,而并不敢确定他的真正身份。
&&&&“放着好好的学业不要了,要上战场,你不怕吗?”平王又问。
&&&&“学得文武艺,卖给帝王家。”阿昊答。他总不能说出自己的打算吧。这个回答也算是中规中矩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你这个年纪应当成家了吧?”
&&&&“回王爷,下官父母长辈亲人俱亡,已成家,招了正君,有个儿子已经五岁了。”
&&&&“好了,归队吧。”平王却并没有说什么,就让他走了。
&&&&他走后,平王心情却很好,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上阿昊,他一直就知道阿昊不会就那么死在小人手中。果然,他一直活得好好的,只是改了名换了姓,如今连儿子都有了。当年将军的事,他一直就怀疑是太子一系搞的鬼,可是拿不到把柄,而且父皇却又偏听偏信,他也无可耐何。更况且,当年他跟着将军立下不少的战功,早就被有心人在父皇面前给自己记上了一笔,父皇那时起就开始不待见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回京后,一直就在缩在府里装病啊。
&&&&闭门装病了好几年,父皇才慢慢放松了对自己的监视,但是自己虽然是父皇众多儿子中年长的,却一直没得封亲王,至到这次出征,才被封为平王。
&&&&“朱三,给他安排一队人马,让他先带着。要挑好的。”平王吩咐道。朱三是他的心腹,这种事都归他调配。
&&&&平王带的这支队伍,可不好带呢,人人自命不凡,还动不动就有人互相看不顺眼,天天都要闹几场。要不是平王手段粗暴,每每总是不留余力的打压下来,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儿了。这些人天天在皇城,吃香的喝辣,谁乐意来打战啊,又不是嫌自己活的命长了。可一纸皇命,他们就不得不丢下一切,认命的跟着平王去打战。这不,离新洲还远得很呢,他们就开始闹腾起来。
&&&&“朱四,今天那些人又玩出什么花样了?”听到外面的喧华声,平王抚额,冷冷的问道。
&&&&忠勇伯家的小爷与诚意伯家的小爷几句话不投机,就打起来了。说起来,这两家的小爷平时就互相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