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依然再往五六岁身上使力的孩子。
&&&&五六岁趁有人帮忙赶紧用力挣扎,欺负他的人很恶意,他小拳小脚也没含糊地往人身上砸回去。
&&&&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哼哼哈哈,还有人哭唧唧的,楚绎力气重了怕弄伤人,自己被围在一群小猴子中间手忙脚乱。
&&&&旁边那个拿鞭子的男孩一见情况不对,对楚绎大声叫喊:“他就是在我家吃闲饭的,我要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要你多管闲事?”
&&&&这就不单纯是孩子不懂事了,楚绎一阵火起,脸色倏忽沉下来,猛地夺过他的鞭子用力扔在地上。
&&&&男孩刚才还气势汹汹,一见这阵仗,嘴一张大声哭了出来。
&&&&旁边几只猴子一见也怕了,纷纷躲到一边,但其中还是有胆大的冲着楚绎说,“我知道你,你是演电影的,你大人欺负小孩,洋洋他爸爸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只有五六岁乘机躲到楚绎身后,楚绎低头看他一眼,抬手拍去手上的灰尘。
&&&&呵地笑声,对猴子们说:“今天是秦老太爷的生日,你们在这闹,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秦先生,让他来评评理。”说完就作势掏出手机。
&&&&话音一落,刚才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立刻收了声音,红着一双惶恐的眼睛,扁着嘴抽泣,彻底不敢哭出声了。
&&&&直到他们愤愤不平又敢怒不敢言地轰着离开,楚绎还有些瞠目结舌。
&&&&能使小儿止啼的秦先生?
&&&&但没容他想太多,裤子被人扯了扯,楚绎低下头,看见五六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你是楚绎吗?我知道你会武功,你能教教我吗?”
&&&&这应该看过他演的戏,楚绎转了方向,面对着他,顺手挑走孩子头上的草屑,“我是,你学武功干什么?”
&&&&五六岁扬一下捏起的小拳头,说:“等我学会武功,他们就再也不敢欺负我了,叔叔婶婶也不敢打我了。”
&&&&楚绎在五六岁面前半蹲下来,“你姓什么?”
&&&&孩子平视他的眼睛,不无骄傲地说:“我姓秦,叫秦时钺,钺是斧头的意思,不是月亮的月。”
&&&&“行,很厉害,”楚绎怕小孩就站在这把家底全交代出来,连忙打断了他。
&&&&不过,姓秦的孩子,应该是秦佑的本家远亲什么的,怎么会被人这样欺负?
&&&&“你爸妈呢?”他问。
&&&&小孩立刻垂下眼睛,“婶婶说,他们都死了。”
&&&&楚绎一愣,站了起来,艰难地把眼光转向一边,他周围都快成失怙儿童集中营了。
&&&&这只是一次不期而遇,一大一小两个全无关联的人,谁都没想到,这个偶然最后会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眼见时间临近开席,楚绎只好带着孩子往回走,一路上小孩还不停跟他说学武的事,楚绎只好笑呵呵地开空头支票。
&&&&他信口允诺,可是孩子看着他的目光透着坚定的执着,楚绎没敢跟他对视。
&&&&他怕从孩子身上看到自己。
&&&&一样好似身陷囹圄,以为单凭一腔热血孤勇就能冲出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学武有用吗?没有。
&&&&一个孩子的拳脚敌不过亲缘和利益间的残酷拉扯。
&&&&他对秦佑一往情深,有用吗?
&&&&可能,同样也没有。
&&&&哪怕秦佑再纵容他,可是秦佑现实的家世责任、束缚承担,可能是他拼尽全力也不能战胜并冲破的桎梏。
&&&&楚绎回来时宴席已经摆好,大厅里宾客济济一堂。
&&&&秦佑正陪在主席的秦老爷子身侧,跟老爷子的几位老朋友说话。
&&&&见楚绎牵着个孩子从侧门进来,略微偏过头,在助理先生见势凑上前时,压低声音问:“那孩子谁家的?”
&&&&助理先生对他一阵耳语,秦佑沉沉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楚绎和赵离夏坐了同一桌,不过两个人都别扭地没主动说话。
&&&&秦佑给老爷子敬过第一杯酒,席开了,而后就是到场宾客,按着桌次和辈分,轮番上前给寿星贺寿敬酒。
&&&&没轮到楚绎的时候,他朝着主桌的方向望过去的,正好一批敬酒的小辈走开,老爷子笑得红光满面,秦佑依然陪在他身侧。
&&&&他们那桌上都是有些年纪的人,可能是秦佑的叔伯辈,可是看他们笑谈间的神色,不仅对老爷子极尽讨好,几个人还若有如无地频频去觑秦佑的面色。
&&&&终于轮到楚绎他们这些没有亲缘关系的后辈,一桌人各自端着酒杯走到主桌边上寿星面前,等其中有人朗声说了祝辞,大家端着杯一饮而尽。
&&&&老爷子陪着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