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放开了。
宋修之赶忙一溜小跑跟月奴汇合, 两人相视一眼,月奴便悄悄的带着宋修之在那堆金银财宝中翻找了起来。
这些原本财宝就这样大咧咧的摆放在石桌之上, 如同不值钱的杂物一般堆放着, 本以为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褪去颜色的财宝, 此时却依旧带着饱满的光泽, 便是金饰带久了都要拿去炸一炸,而这些裸露在空气中的黄金,却依然闪烁着惹人垂涎的金黄。
二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月奴拿起一块黄金,触手冰凉,十分沉重,显然并非是假黄金。
但此行的目的,金银财宝是次要中的次要,月奴的视线在那些惹人垂涎的财富中逡巡,企图寻找不是财宝之物。
然而这间藏宝室中,却只有那些财宝,除此之外,看起来不同寻常的就是这盛放财宝的石桌了。
“任大侠,你如今孤军奋战,可还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自己的手下加入战局之后,如音便退出了作战圈,站在圈外满脸不悦的看着任平生。
“臭丫头,有本事单挑呀!”任平生叫嚣着喊道。
如音遥遥看着那头在金银珠宝中不断翻找的二人,心下更是着急,喊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的财宝都要被人拿完了,还在这为他人做嫁衣!”
任平生在密集的刀光剑影中回头,看见月奴二人的动作,心中愤怒不已,开口道:“老月你个骗子!姑娘,既然谁也奈何不得谁,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都退下!”如音也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伤筋动骨。
藏宝室中如今分出了三拨人,如音一队人、月奴和宋修之、任平生自成一派,三者之间谁也奈何不得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大家都能到这里,藏宝平分如何?”如音开口说道。
“任兄,这位姑娘来历不明,你我联手杀了她如何,杀了她之后,这里的金银财宝都是你的。”月奴开口说道。
任平生心中一动,已经有些愿意了,他奔行千里求的本就是钱财,如今有人上赶着给他,那是再好不过的。
如音见这人这般好哄骗,立马开口道:“任大侠,我们联手,除了金银财宝归你,另外他日我父王重掌权势之后,我允你一件事!”
任平生听到“父王”二字,心里咯噔一下,挑了挑眉看着那女子,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是个天家贵女。
“任兄,这女子来历不明,根本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你勿要信她!”月奴生怕任平生倒戈向那女子。
“月统领,你跟着宫中那位,焉能长久?”如音一口道出月奴的身份。
“即便不长久,我如今也是司统领之职,而你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罢了!”月奴身为暗卫,本就司替皇帝监察皇室及文武百官,因他是女子之身,曾经被派遣过保护皇后,跟着皇后娘娘,各王府的女眷她都曾经见过,这个如音他却从未见过。
他猜测这个如音,应该是某位心怀反意的王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女,绝不是正统的皇家女儿。
“你!你这种孤儿才是野孩子呢!”如音就像被抓住了痛脚一般,气得俏脸通红。
“看看你手上的老茧,谁舍得让娇养闺中的女儿吃这种苦!”月奴直接讥讽道。
任平生听了这话,视线下移,看着如音的手,如音立时像被蛰了一般,将双手收进袖子里。
“你休要胡言乱语,等你出去,外面的天都变了,哪还有你的一席之地!”如音骂道。
“姑娘既然出现在此地,还要与我争这东西,若外面真的变天,自当设下天罗地网来捉我,何苦让姑娘万金之躯进这危险之地搏命?都说千金之躯坐不垂堂,究竟是外面没有姑娘说的那般乐观,还是姑娘对于你父王来说,根本没有多么重要?”
月奴这番话,差不多是在戳如音的肺管子了,她的脸色Yin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满脸都是杀气,双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任平生一开始见这两边都开始讨好起他来了,也不急着站队,抱臂而立,看着他们,那模样似乎在鼓动双方拿出更高的筹码一般,但这两人争着争着,就开始互相伤害起来了,那模样好似就要打起来了一般,他便选择了坐山观虎斗,若是二人斗了个两败俱伤,他自然能渔翁得利。
如音突然笑了起来,明艳的面容灿烂得就像春日里盛开的迎春花,开口道:“有一份礼物忘了送你,希望你能喜欢。”
说罢,如音手掌重重的拍了三下,众人正不明所以,忽见来时的大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那是一男一女,男子身形高大,身着黑衣脸蒙黑布,跟那些如音的护卫一个打扮,而那女子,嘴巴被一块破布堵住了,此时她俏丽的面容上写满了惶恐。
这人不是别人,便是月奴以为的,一直留在京中的翠微。
“月郎!”翠微喊了一句,眼泪簌簌而下。
月奴见她衣衫上满是脏污,头发散乱,显然是一路奔波,心中满是疼惜。
“你真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