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也是难免的。”
“这样……”
听了韩祁的话,林沐之得到了‘保票’,确定了自己这身体不会因为之前的Jing力旺盛对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至于那偶尔的恼火,就当是灵魂穿越的水土不服吧。
“既然如此,劳烦韩太医了。下去歇息吧。”自己动手解开缠绕在手腕上的丝线,林沐之向着韩祁说道。
“微臣不敢,微臣告退。”
得了旨意,后者没有一丝拖沓,十分自然的承了恩,领了旨,躬身退了出去。
真是无病一身轻。
即使现在身体还是虚,但得了这‘圣手’的承诺,没了下半生的担忧,心情自然是明朗了起来。
“索福,君…荣亲王呢。”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双微挑的丹凤眼,林沐之向着索福询问道。自己烧的不轻,能够一睁眼便出现在舒适的寝宫,想也不用想,全是亏了那人。
“王爷在皇上您醒来之前才刚刚离开不久,像是也感上了风寒,现在应该已经去医治了。”
索福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君涎确实是在林沐之清醒前不久退下离开的,准确的说是被人抬下去的。君涎手臂又一次渗出了血ye,而且因为把外衣盖在了林沐之身上,在深夜里的冷风中驾马,那么久的路程,就算身体再怎么好,也是冻得不行。所以在确定皇兄无事后,就昏倒在了龙床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君涎做的这些,索福愣是没有说出来。反正他这个小小的太-监总管对于王爷大人怎么都生不出好感。
虽然很想当面道谢什么的,但林沐之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立刻取表关怀,送温暖什么的。
“皇上,您要不要用点东西?”见林沐之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索福连忙关怀的询问道。
“也好。”
现在寝殿已经点起了灯火,窗外又一片黑暗,实在是不早了。想想自己应该是昏睡了一天,除了昨晚吃了几口君涎捉来的山鸡之外就没有再吃什么东西了。
“那奴才这就吩咐下去。”听了这话,又看了看林沐之依旧苍白的脸色,索福连忙走大殿,着急的吩咐备餐去了。
看得出来,这小孩真的是关心他。
看着索福的背影,林沐之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皇上,王管事求见。”
索福前脚离开,门外进来一个小太-监,向着林沐之下跪恭敬的行礼后恭敬的说道。
“宣。”
淡淡瞥了一眼,这王管事也算是个不小的官儿。年纪也就四十左右,在宫中混了大半辈子,才混到了这么份吃香的职位。王管事,管的就是内宫刑罚。
“奴才参见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圆滚滚的管事大人迈着小步子走来,进了殿就行了一个大礼,这满面讨好的笑容,即使是微低着头也能感受的到——完美的展现了一副狗腿的模样。
正巧索福办完了差事走了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轻轻悄悄的绕过跪在地上的王管事,总管大人站回到了林沐之身边。
抬手接过索福新沏的茶水,林沐之半靠在床上,啜了一小口茶水,慢吞吞的咽下去,滋润了干燥的喉咙,摆出一副听故事的模样,把王管事记忆中那颓废的皇帝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次冬狩皇上龙体受损。”
“恩。”
“身为护卫,没能护的圣上周全,还使得皇上龙体受损。这等人怎配继续留在皇上您身边继续伺候。”
一席话说完,管事大人趴倒在地,似乎是对于自己不能为林沐之出一口气而内疚痛苦,对这群侍卫的失职深恶痛绝一般。
说实话,这次出了‘皇帝丢了’的大事,林沐之本身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或者说,最大的责任在他。当然,导火索还是怪君涎和他的那匹马。所以,要他将罪于一群追着皇帝跑的侍卫,让他们来承担自己的过错,实在是……
林沐之久久没有回应,寝殿之中只能听到茶杯盖在杯沿上滑动的声音。
“皇上对于这种失职的奴才怎能仁慈!”
见林沐之沉默着不说话,王管事似乎对着他的‘心慈手软’变得激动起来。一个油腻肥胖的献媚太-监竟然能做出一副忠义老臣冒死进谏的模样。
“皇上的仁慈,只会让那些宫人得寸进尺。更何况,现在荣亲王还没有清醒过来啊,皇上!”
本来,林沐之也不想搭理这人,因为这王总管长得实在是一副狡诈小人的嘴脸,而且也确实是个狡诈小人,借着职务的便利,没少给其他人添堵。女主进宫后,也就是他,好死不死的三番两次刁难女主,反正最后死的挺惨的。
应该是被君涎给弄死了吧。
谁让他好死不死,惹男主的女人。
“荣王爷昏迷了?”
把茶盏递到索福手里,林沐之淡淡的问道。明明那个人有着光环笼罩,而且,从原文描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