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大量Jing力。导师被他的认真程度和勤奋程度吓到,曾开玩笑地说他该找个女朋友,不然一直闷在这里搞研究可不行。但是顾思轩只是淡淡笑笑,不置可否。
十月,顾思轩在《中国教育学刊》上连续发表了两篇论文,引起学术界的广泛讨论。有人拿他的家庭背景做文章,说是他能发表这样高影响因子的论文是借了顾家的人脉,但是这种声音很快被压下去,因为顾思轩的这两篇论文,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其实顾思轩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说的话,他醉心科研论文,不过是为了填补每日的寂寞无趣,因为他一旦闲下来,就会想起慕念。多少次的午夜梦回,他都看到慕念在他身边温柔缱绻,说自己回来了,很想他。他每每惊喜地想要过去拉住她,但却发现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幼时读诗,也曾读到“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馀粘地絮”这样的缠绵之句。中文系出身的二伯看到顾思轩拿着书不解的模样,摸摸顾思轩的头,笑道:“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你以后就会懂这句诗的,但是二伯希望你永远也没这个机会懂。”
那个时候想着一定要弄懂这句诗,可是现在,自己终于懂了这句诗,却恨不得自己从未读过。
他有时半夜醒转,看着天花板,心中都在想,慕念果真是狠心,纵然自己走了,也还是让留在这里的他这么的难过。有人说,痛的久了变麻木了,但是这句话就如同“借酒消愁”之于顾思轩,毫无功效。越痛,他反而越清醒,越清醒,反而越痛。慕父的话和慕念那晚的举动交叠着,让顾思轩心中时时都有着钝钝的痛。
十二月,顾思轩正在分析一个数据,接到顾老醒来的消息。而在他赶到医院之后,终于,也得知了慕念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些这段的时候真的哭了,想到自己的一些事情,唉,如果大家有空真的还是多陪陪自己的长辈们吧。
☆、大结局
奥地利维也纳音乐与表演艺术大学的一处剧场,慕念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从大厅走出。尽管已经来了半年多,但是她还是不大习惯维也纳冬季异常寒冷的天气。
当时她与顾思轩发生争执后接到肖教授的电话,说是进修名额有变动,安素文的名额确定因为她父亲涉嫌贿赂徐老师而还给了慕念。正好慕念也不愿意在陵江继续面对顾思轩,所以她连夜收拾好了东西,将肖教授发过来的资料打印出来,搭乘飞机前往奥地利,开始了自己的进修生活。
刚到这里的时候,慕念听不懂他们说的德语,但是好在这里的人大多会说英语,所以沟通起来还算是比较通畅。
所谓的进修,其实也不过是受名师指导,在钢琴技巧方面有新的提升。原本一年的进修计划,因为慕念的刻苦和天分,其实到了现在也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她的老师对她的表现,仅用了一个词来形容:inconceivable(不可思议的)。
既然已经差不多完成了进修进度,慕念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之后该怎么办。她从来了维也纳之后,就断了除父母外的任何人的联系。她不知道顾思轩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可能他不愿意原谅她那晚的表现,也可能他现在只是埋头于博士的学业,也可能,他已经有了新的开始。慕念不愿意回到陵江市,潜意识里,她并不愿意面对在那里发生的一切。
背着琴谱,她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慕念租住在一处离学校很近的居民区里,房东是一对维也纳夫妇,性格开朗,对她也很友善。慕念有时候得空,就会教他们刚上中学的女儿Candy钢琴和中文,久而久之,四人的相处,竟然也成了一家人一样,让慕念在异国他乡也感觉到家的温暖。
餐桌上,房东夫妇问起她日后的打算,慕念只是说现在还有些事情没办完,大概还会再逗留一段时间。Candy很喜欢这个文静纤弱笑起来很好看的中国姐姐,一听说慕念可能过段时间就要走,撇撇嘴,有些不高兴。
饭后,慕念帮着房东Sally洗碗时,Sally问起她的个人状况,并且委婉的说自己有个侄子和慕念年龄相仿,可以介绍两人认识一下。慕念婉言谢绝了Sally的好意,表示自己现在并不想恋爱。Sally将碗放进橱柜,转头对着正在擦拭水渍的慕念无奈地说:“Nian,I believe your eyes must be high.”
慕念笑笑不说话。不是她的眼光高,可能,她还忘不了那个人吧。
第二天一早,慕念照常出门去学校上课。在琴房练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维也纳的同学推门进来,向慕念挤挤眼睛:“Nian,someone is looking for you.”
慕念下意识地以为是哪位老师找他有事,整理了一下着装,随着那位同学走出门去。在走廊尽头,有一个穿着深蓝色大衣身子挺拔颀长的人正背对她站着,好像在看他面前的学校介绍。
同学将她引到那人身边,向她笑笑,然后离开。
慕念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便觉得熟悉。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