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武平侯府出面的,武平侯夫人直接让管事去了官府, 而且让管事和那师爷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倒是也没有夸张或者说假话, 而是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包括最后关于知府和师爷的关系。
&&&&师爷脸色格外难看,赶紧解释道:“不管大人和我都没有这样的意思, 而且我也没特意让人去说田家的事情, 不过是与贵府说一下田姑娘的死和田家的态度。”
&&&&管事倒是神色不变:“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意思, 和我们府上没有任何关系, 当时田姑娘交到你们手上的时候可是活的好好的,还有大夫作证。”
&&&&师爷说道:“这是自然。”
&&&&管事看着师爷的模样,倒是难得提了一句:“那个衙役……是个什么来路?今日是我们夫人觉得不可信,这才让我多事跑了这么一趟,若是来日旁人信了……”
&&&&剩下的话不用说, 师爷就明白过来, 如果直接信了根本没有来问, 他这样一个人物还不是上面人动动手指就解决的?
&&&&师爷眼神里带着恨意, 这是要让他死:“他当初想要娶我女儿, 我不愿意, 先不说我女儿自幼就定亲了, 他家无恒产又没功名在身整日无所事事的, 我怎么也不可能把女儿嫁给他, 还斥责了他几句, 没想到他就记恨在心了。”
&&&&管事问道:“那你的女儿?”
&&&&想到女儿,师爷也松了口气:“我女儿已经嫁人了,前些日子送信说是有孕在身了。”
&&&&管事笑道:“恭喜你了。”
&&&&师爷正色道:“还要谢谢贵府相信……”
&&&&“这话不用再说。”管事打断了师爷的话:“夫人刚听他说的时候,倒是挺生气的,只是后来转念想到知府和你都已经在京中任职这么多年,怎么也不会犯这般错误。”
&&&&说到底不过是衙役把这件事情看的太严重了,如果今日不是田姑娘换成一名学子,他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了。
&&&&管事说道:“这人也是可恶,有些话颠倒个顺序少几句意思就变了。”
&&&&那衙役说的是田家要告苏博远杀人,所以师爷让他来通知侯府一声早做准备。
&&&&而师爷的话却是田姑娘忽然暴毙,田家人要告苏博远,毕竟牵扯到侯府,侯府也应该知情。
&&&&师爷一脸愧色说道:“也是我不在意,我没想到手下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管事也挺同情师爷的,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师爷再三感谢后,这才送了管事出门,保证道:“我当时在堂上倒是没听见那些话,不过今日当值的我都记得,我会分开审问的,到时候一字不差把证词送到侯府。”
&&&&管事说道:“那就麻烦师爷您了。”
&&&&师爷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管事走了,师爷强忍怒意去见知府了,虽说是他的失误,可是被一个衙役这样摆了一道,他是绝对忍不下这口气的。
&&&&管事回府后就把事情都与玉桂说了一遍,玉桂和武平侯夫人回了话。
&&&&武平侯夫人也有事情要安排,就先让苏博远兄妹带着姜启晟到花厅说话了。
&&&&出了门,苏博远还在追问:“妹妹,你为什么觉得衙役有问题?”
&&&&苏明珠看向了姜启晟:“你和哥哥解释,我不想和他说话了。”
&&&&苏博远委屈道:“为什么?”
&&&&苏明珠瞪着苏博远怒道:“你早就答应我,帮我和母亲说带我去骑马,可是我等了这么久,根本没有。”
&&&&苏博远默默地往姜启晟的身边挪了挪,他、他忘记了,前段时间忙着讨好未婚妻和其父母,后来又开始忙着亲事,妹妹……每天能见到,反而被他给忽略了。
&&&&苏明珠也没准备追究,不过是想起来这才找机会来说一下。
&&&&苏博远也不敢让妹妹解释了,看向了姜启晟问道:“我倒是觉得那衙役说的挺真的,而且他只是一个衙役,怎么敢说这样容易揭穿的谎话?”
&&&&只要侯府的人和师爷对峙一下,这样的话就露出破绽了。
&&&&一个是侯府一个是知府的亲信,他不过是个衙役,有什么样子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情?
&&&&姜启晟此时还处于要讨好苏博远的阶段,倒是没有卖关子说道:“其实他和当初的杨姑娘一样,都缺少一种敬畏感。”
&&&&苏博远想到杨姑娘和柳姑娘的事情,甚至还有白府那个管事儿子的事情,也就理解了姜启晟话中的意思。
&&&&姜启晟说道:“知府在京城任职多年,而且能坐稳这个位置,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更不会是个怕事的人,师爷能跟在他身边,也不可能是个糊涂的。”
&&&&苏明珠补充道:“知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