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的一种手段而已,你救我,我给你盔甲,咱们两不相欠啊!”侯新摊出两只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景怡心中愤怒满溢,但仍耐着性子分析道:“你看啊,你去医馆找大夫看病,大夫给你开了方子,你是不是得自己去抓药啊?吃了药病好了你是不是很感激大夫,会想方设法的报答大夫的救命之恩啊?之前你受伤太重了,无法自己去找药,所以我才把自己珍藏的药给你吃了。现在你是不是得把药还我?大夫治病本就是要病人自己抓药的,至于盔甲就当做是你对我的报答了。”
“一码归一码,再说你也不是大夫,我只承诺你救我我给你盔甲,至于你用什么方法救我那是你的事。”侯新不为所动。
景怡简直想骂人,“嘿!你这人怎么讲不通呢?你自己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你知不知道那颗药丸有多珍贵?早知道你这样翻脸不认人我才不给你吃呢!毒死你拉倒!”
☆、再帮一个忙
侯新淡然的看着景怡发飙,好一会儿才慢悠悠道:“其实想让我还你药丸也很简单,只要你再帮我一个忙就好了。”
景怡狐疑的盯着侯新,显然对他的话不很尽信。
“你放心,只是个小忙,对你而言举手之劳。”侯新解释道。
“既然是很小的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呢?”景怡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我这不是想给你个帮我忙的机会嘛!这样我才好还你药丸啊。这是原则,一码归一码,一报还一报。”侯新正色道,不过他那正经的表皮下怎么看怎么像憋着坏笑。
“你先说说让我帮什么忙。”景怡松口道。
“很简单,我这儿有扳倒锦衣卫镇抚使吕冲的罪证,你帮我交给你爹让他呈上去就是了。”侯新轻笑道。
“你为什么不自己呈交大理寺?”景怡追问道。
侯新挑了挑眉,并不回答。
景怡略想了想就明白了过来,哂笑道:“我猜的不错的话,上次你受伤就是这个叫吕冲的人害的吧?你既想扳倒他取代他的位置,又不想当出头鸟让人知道是你在背后Cao纵,哈,你也太胆小了吧?”
侯新并不理会景怡的嘲讽,只说道:“你爹不是御史吗?御史的职责不就是监察百官吗?现在不需要他去调查,有人直接把罪证摆在了他面前,他可以直接去面见圣上谏言,躺着就能立功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哼!说的轻巧,要是吕冲没被扳倒,反倒把我爹牵扯进去了怎么办?”景怡冷笑道。
“不会的,当今圣上是明君。”侯新胸有成竹道。
见景怡不再反驳,侯新心知她这是答应了,于是转而问起了那颗药丸的事:“你说那药丸很是珍贵,那我去哪儿找给你呢?”
听到这个话题,景怡浑身来了劲,“你知道赛半仙吗?那颗药丸是前年九月我在皇家围场偶遇赛半仙时他送给我的。你得先找到赛半仙才能再从他手中得到药丸。”
侯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打听赛半仙的下落的。”
见事情都说完了,景怡估摸着柳叶儿也快回来了,就跟侯新告了辞。
等景怡回到马车上刚坐下,柳叶儿就拎着点心回来了。“小姐,您等着急了吧?排队的人太多了!”
“没事儿,我们快走吧,再晚芸飞姐姐就该出门了。”
等到景怡一行人到得芸飞家中,芸飞简直是又惊又喜:“小姐,您真的来啦?虽说我给您捎了口信,但没想到您会亲自来观礼,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景怡打趣道:“原来你请我就是面上情,压根没想让我真的来!既如此,我还是早早回去吧,免得自讨没趣!”
“哎!小姐!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自是真心希望您能来的。”芸飞赶忙道。
“好了好了,今天你是新娘子,我就不逗你了!”景怡笑道,随后侧头吩咐柳叶儿将带来的贺礼交给芸飞。
从芸飞家用完午宴出来,景怡就准备直接回家了。刚上马车,柳叶儿突然叫道:“怎么多了个木盒?”
景怡也是一惊,伸手就想打开木盒来看,柳叶儿赶忙拦住了,“小姐别开!有危险怎么办?”说完就冲着一帘之隔的车夫问道:“老何师父,你可看到有什么人进过我们的马车?”
“没有啊!我一直都在马车外守着,没见到有人来啊!姑娘,可是车里丢什么东西了?”老何急道。
“东西倒是没丢。你真的一直守在外面没见到有人来过吗?”柳叶儿仍是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确实没离开过啊!”老何坚持,“哦,我想起来了,芸飞姑娘家有人出来给我送了午饭,我吃完后把碗筷送了回去,真的就只离开了那么一会会儿。”
“好了,没事了,老何师父,你快赶车吧!”景怡突然开口道,她刚刚趁着柳叶儿问老何话的功夫已经把木盒打开看过了,里面是几封信,应该就是侯新说的吕冲的罪证了,他动作倒是挺快的,这就把东西送来了。
“小姐,那这木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