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交代的。
陈老师:“沈东林以前在哪个医院实习的?是我们医院吗?”
我摇头:“不是,我在江州实习的。”
“哦。”陈老师沉思了片刻,说,“今天管老师上办公班*,嗯……你今天就跟着苏曼吧。”
我点点头,但其实那会儿我还不知道苏曼是谁。
紧接着苏曼应下:“好,行。”
我伸长了脖子扭头瞧了一眼,认清了哪位是“苏曼”,脑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胡主任带着肝胆组的医生从房间出来——房间在护士站旁,我扭脸的姿势导致我正对着那个房间的门。
胡主任最先出来,接着是一位高高胖胖的医生,跟在胡主任身后虚心听教。再接着就是那人,出房门第一件事便瞅向护士站,与我又是一次对视。
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收回视线,开始盯着陈老师,然而后来陈老师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全是“砰砰砰”的心跳声,尤其响亮。
陈老师交代完后下面就是床旁交接班,正常情况管床护士*只需要交接自己所分管床位的病人就可以了,我原本跟着苏曼管二组的病人,陈老师走了两步又扭头喊我:“沈东林。”
“哎。”我应了一声从治疗室出来,“陈老师怎么了?”
“你也跟着一起看看应该怎么床旁交班。”
“好。”我点头。
我跟着陈老师进了1到3床的房间,徐程已经和管一组病人的吴水彤交到了2床。
徐程:“2床阿姨腹腔镜胆囊切除术术后第二天,昨晚2床阿姨说伤口疼,医生看过后给挂了凯纷*,后来就没什么事了。”而后对着2床的阿姨道:“阿姨今天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阿姨眯眯笑着:“不疼了,啥事也没有。”
吴水彤点点头,拉上床帘:“阿姨我看一下你的伤口敷料。”
阿姨很配合地拉起衣服,我凑过去,看到腹部脐周有三块敷料。
陈老师:“手术后的病人交班时要看病人的伤口敷料有没有渗血渗ye,如果原先敷料上就有渗ye的要注意观察有无继续渗ye。”
我点点头。
吴水彤:“要是没什么不舒服今天可以下床走动走动,多走走,能促进肠道蠕动,预防术后肠粘连。”
“好好。”
跟着交完一组又跟着交了二组,苏曼回去后徐程又喊管三组病人的郭瑶瑶,“瑶瑶,交班了。”
瑶瑶从治疗室出来,“来了来了。”
刚交到20床,小伙子前几天刚做了脾切除术,病情相对比较重,身上几根管子,我跟在瑶瑶身后正默默学习挤压引流管的手法,胡主任又带着肝胆组四五个医生进来了。
我下意识扭头望向门口,他个子在肝胆组的医生里算是最高的,我一眼便看到了他,而他也在看我,又是一个尴尬的对视。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每次见到他,只要我看他,不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能和他对视上?
胡主任和19床的病人交谈了两句便道:“恢复的不错,今天可以出院了。”
瑶瑶扭过头:“主任,19床今天要出院吗?”
“啊,对。”
“噢,好。”
以上对话期间我的眼神在瑶瑶和主任之间来回游荡,但从余光瞥见,他就盯着我一刻也没离开过。我脸颊不自觉发烫,被他看得有点羞愧。
一直到我跟着陈老师出房间,那股被强烈注视的感觉才消失。我长舒一口气,一颗提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我跟着交完班回到护士站,苏曼早已推着治疗车下去挂水去了。我找到苏曼,跟着她一起把二组病人的水都给挂上。
挂完水又将有引流管病人的引流ye倒掉,等我再回到治疗室已经是一小时后。当时我正在治疗室洗手,吴水彤也忙完了进来帮上治疗班*的晓利姐加药,并分享一手八卦消息:“利姐男朋友来接她下班了,在办公室等着呢。”
“刘利交男朋友了?”晓利姐问。
“老早就谈了,晓利老师你居然不知道。”吴水彤说:“wuli秦秦今天交班来晚了,进来的时候衣服连扣子都没扣。”
我顿时竖起耳朵来,吴水彤继续道:“身为本科科草,就算他白大褂不扣扣子也还是帅。”
我抽两张纸擦了擦手,凑上前去:“科草?谁?”
吴水彤扭头看我:“今天交班你没看出来吗?那一排医生里,只有wuli秦秦最高最帅,不用怀疑,他就是我们科公认科草。”
“wuli秦秦?”我问,“那他叫什么啊?”
“秦怀礼啊。”
好吧,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名字,秦怀礼。
后来来新病人,病房里忙起来,我在给新病人做入院评估的时候,秦怀礼到护士站,问管老师:“新来的病人呢?”
管老师指了指正在护士站前量血压的病人:“就这位,胆囊